我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不停,不敢回頭亂看,我手有些發抖,打開包,胸罩。天啊,冰公主花無涯的胸罩在包裡,這事情怎麼能搞忘啊。
我剛想把包合攏,卻被琉璃雨攔住了。
“牧魚鷹,這是什麼啊!”琉璃雨從那個包內拿出花無涯的罩罩,驚訝地問道:“你偷女人的罩罩,幹什麼啊?”
“這”我想解釋,忽然聽到門外琉璃雨的母親的聲音。
“牧魚鷹啊,琉璃雨在你屋裡嗎?”
我讓只穿了浴袍的琉璃雨趕緊躲在牀上,自己也敞開了外套,邊開門了,邊打著呵欠。
“阿姨啊,姐姐給我送了飯之後,就走了!她今天沒有輔導我的功課!我想可能去約會了吧!”
被窩裡的琉璃雨聽到牧魚鷹這樣亂說,很想起來拆穿他的謊言。
“這孩子,今天是你的生日,她怎麼搞忘了啊!”琉璃雨的母親把一個小蛋糕放在桌子上,收走了餐盒,微笑地說道:“怎麼,這麼早就睡了嗎?”
“阿姨,今天打了籃球,累壞了。想早睡了!蛋糕你拿回去,放到冰箱吧,明天我到你家去,一起吃。”
“這樣也好,歡歡,你上牀去睡吧!我幫你把垃圾收拾一下,這曉雲一天不來,你這裡就亂得跟狗窩似的!”
我高興地爬上了牀,不用擔心什麼。
琉璃雨的衣服,她早就再到牀上去了,只是那個花無涯的罩罩被她捏在手中。這個纔是關鍵,如何把花無涯的罩罩再次騙到手啊。
被窩中的琉璃雨心驚,這下可好,這傢伙在被窩裡,不知道能幹出什麼事情出來。女人私密內衣,他怎麼得來的啊,這傢伙不會用這柔軟的東西泄慾吧。他纔多大啊,十八歲,剛想想到這裡,我就脫掉衣服,穿著褲衩鑽進被窩了。
被窩裡的琉璃雨接觸到我的肌膚時,差點叫出聲來,這傢伙怎麼能脫成個泥鰍啊!琉璃雨在被窩裡不敢亂動,我卻主動地貼的很近,她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默默地移動點,估計她心底只求母親能儘快收拾好房間,出去了。
我只記得琉璃雨經常說,小時候自己與她同睡一張牀。
我不是她從小長到大的牧魚鷹,對她說的只是點點頭而已,琉璃雨也不會在意,對於一個腦袋受到重擊失憶的人,她也不強求我能記憶起什麼,只是偶爾幫助我回憶小時候的事情。
小時候,我一般懶得理會,只知道,長大了在夢中一起睡過了。如今,我第一次在網遊裡,與女人睡在一起。一個美女在身邊,這種感覺很奇妙,心跳得很快,全身上下發熱,男性的本能很張狂了。女人身上的香味太迷人了。說真的琉璃雨的肌膚很滑嫩,就跟她點制水做的嫩豆腐一樣,生怕用力就捏壞了。
琉璃雨是背對著的,我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也不想看到那尷尬的一面,只是悄悄地頂住。琉璃雨很微弱地嗯過了一聲,幸好她母親正往垃圾桶裡都東西,很響,掩蓋了這個微弱的聲音。琉璃雨有些火冒,心想,這傢伙怎麼能如此的膽大啊!竟敢用那東西頂著自己的屁股。若不是老媽在這裡,真的想轉身狠狠地扇他一耳光,讓他冷靜一下。
我還想繼續地對牀上的琉璃雨進行下一輪猛烈的攻擊,突然眼前一亮,腦子裡一黑。不知不覺地昏睡過去了。
我聽到弟弟在屋外噼裡啪啦的放鞭炮,心裡一下慌張,不會吧,怎麼一張夢嗎?還是網遊設定的時間與座標有問題了?絕對不是網遊程序本身的錯誤。
我強迫自己繼續閉上眼睛睡覺,等到天明一切就過去了,又回到了網遊裡了。可是窗外的鞭炮聲,煙花都把黑夜給照亮了。
我不在相信自己存在網遊裡了。起身,穿衣服,看了看枕頭邊的手機日期,大年三十,沒錯,就是春節,牀上也沒有琉璃雨,看來真的從網遊裡出來了,不過這世間怎麼可能倒退啊。難道這個網遊可以讓時間倒退嗎?
我記得我是在大年三十的第二天去了網吧,上線了這款網遊,就算是從網遊中退出來,也是該在初一啊。我開始納悶了,這樣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我的身上啊,難道時間的穿越就是這樣的?
我走出了房間,看到了老媽一人坐在電視機前看著她每年都愛看的春節聯歡晚會。她看見我走出來了,微笑地說道:“怎麼,才睡了一刻鐘,就不睡了!是不是外面的鞭炮聲太響了?”
“過年嘛,是這樣的喜慶!媽,弟弟呢?”
“你不是讓他去屋外放鞭炮去了嗎?”
“那我出去走走!”
“屋外冷,你多穿點!”
我告別了老媽,走向屋外,我的個大神,這是什麼情況啊,我在網吧裡應該進行了三個小時上網的遊戲,現實的三個小時,相當於網遊裡的五到六年時間,可老媽說我才睡了不到十五分鐘,真的穿越了。從網遊的程序中,突然退出,結果就回到十二個小時以前了。
我在屋外看到喜氣洋洋地弟弟正興致勃勃地點著鞭炮煙花。“哥,你睡不著嗎?一起來放煙花吧,很好玩的,你小時候經常帶著我一起燃放!”
我朝他一笑,說道:“你啊,自己玩吧,我想一個人走走,四處看看這被煙花點亮的天空!”
“嘿嘿,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詩情畫意了!你去吧,多穿點衣服,很冷的!”
我掏出一根菸,弟弟替我點燃,我們兩兄弟就分開了。
獨自一個人漫步在放鞭炮的大街上,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神態,彷彿這一天這個節日是他們最開心的日子了。我極力想,明天發生的什麼事情,可以讓我賺到一大筆錢的,沒有任何可一賺錢的機遇,倒退了十二個小時,竟然沒有可以賺錢的事情機會嗎?我有些氣餒,有些失望了。這該死的大年三十,放什麼長假啊,不然就可以多買幾注彩票了!我按照從網遊程序退出來的模式,計算著,如何利用這款網遊程序的漏洞,進行一個七十二小時的穿越,穿越回到七十二小時前,我看著懷中的彩票單子,牢牢地把三天前的中獎號碼默默地記在腦子中,爲了避免穿越的腦電波震盪,我又拿出筆把這組中間號碼寫在兩個腿上,兩個胳膊上。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我來到一家網吧,快速地登記上網了。
我在這款網遊的論壇以及玩家討論羣內尋找需要代理的,因爲按照時間來推算,自己必須在花費了十五個小時以上玩這款網遊,如果自己持續不斷地玩十五小時,萬一沒有成功,很劃算的。
我小心的盤算著,在一些需要代練的消息裡尋找已經玩上了十五個小時以上的。因爲過大年了,很多這樣的信息,我不是急切,只是慢慢地尋找,慢慢地尋找酬金也相對高的信息。
終於找到一個在網遊裡連續玩了二十個小時的金主了,給出的價格也很合理,我與他進行了視頻,與僱傭協議的簽訂,網遊裡,代練是一種很普通的職業,也屬於一項收勞動法保護的正當職業,僱主與被僱傭者必須簽訂一些電子的代練協議合同。
當我把大拇指按在電腦旁邊的指紋儀器上,上傳了指紋,這表示我們的合同已經生效了。他的定金很快地打入了我指定的銀行賬上。
我之所以能被金主相中,主要我在這網遊裡的知名度很高,一切具備,只欠東風了。我把頭盔戴上了,靜靜地等待著金主把網遊的遊戲數據從網遊的數據樞紐中心傳輸過來。
眼前一陣明亮,頭腦有些眩暈了,我知道開始進入網遊了。這是從空中降落到遊戲中的一種高速下落的感覺。
我降落來到的網遊一個城市,不是很熟悉,因爲我還沒有玩到這一關,這個金主一看就知道是有錢的主,每次都讓有經驗的網遊高手進行代練,以至於等級與過關的數目達到了很高的層次。
我並不在意這些,我只是關心如果利用網遊的程序漏洞,進行時空的穿越。我努力地回憶起與琉璃雨在同一張牀上,當我很火爆地頂著她的時候,身上的玉佩就發生了能量的激活了,此時再立即退出網遊,自然就可以回到七十二小時之前了。
我靜靜地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默默地搜索著穿越需要的條件,玉佩的激活,女人,沒錯就是這兩個條件,利用女人的身體,催化我的,然後激活玉佩釋放能量,在能量迸發的一刻退出網遊。
我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再次確定了沒有任何的錯誤之後,開始物色女人了。這種萍水相逢的挑逗,當然只有從事那些職業的女人最合適不過了!
只要能給出合理的價格,她們都樂意做這樣的事情。我在金主的空間百寶箱裡,看到了他留個我的一些金錢與發包,很多,我想估計這只是他的十分之一吧,因爲他將大部分都鎖住了。網遊代練都是這樣的,僱主不會留給代練者太多的物品金錢,這些都要靠自己去打怪遊歷升級獲得。
我不會去打怪的,這樣浪費時間的,這個城市專門爲這個高級別等級的修煉而設置的中轉城市,提供商店,武器鋪,藥店,之類的,出城之後就可以打怪了,但是遇到的怪也是相同級別的怪獸,相當地消耗時間。如果想在網遊裡找到一個妹兒,罩著她,那個時間更長了。我現在就想很快地試一試,能不能成功地穿越。如果不行,還要尋找另一種方法。
最快的地方就是客棧了,每一個城市都會設定從事服務男性爲職業的女人遊蕩在這附近。我在這款網遊了混跡了很久,總結了不少經驗,但這是我第一次在城市裡尋找這樣的女人,似乎我認爲比尋找怪獸之類的還要難。
即使我是一個新手,但在她們的眼中就是斂錢的新手,我只是東張西望地來回走在幾個客棧附近,結果就有一大羣女孩追著詢問我。
我也不是那種飢不擇食的男人,再說這次是一個小小的實驗,我也不會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不論我在現實中,還是在網遊中,做人,做一個男人是要有準則的。
我仔細挑選了一個符合我的審美觀念的女人,帶她進了客棧,開了一間天字號房間。我爲什麼要選擇怎麼好的房間呢?
在網遊裡,都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選擇一個高檔的客房,可以減少別人意外騷擾的事情發生。
我付給那女人相當可觀的金幣,讓她躺在被窩裡,本來她想主動地,熱情地挑逗我,但被我委婉謝絕了。
“我只喜歡矜持的表現,這樣才能讓我更興奮。”這是我對那個女人說的唯一一句話,她很快地明白了,笑了笑,臉色一下就變得很害羞,宛若一個剛剛情竇初開的少女,不經人事地躺在牀上,扭捏地抓緊被子,她沒有說一句話,但她的眼神與動作都很形象了,完全就是我想要的那個狀態。或許她遇到的男人太多了,這樣要求的不算太高,也不算太難,表演起來很快地就能進入角色。
我很快地鑽進了被窩,效仿那夜被窩裡與琉璃雨在一起的情景。那女人背對著我,與琉璃雨那夜一樣,這個是我特別要求的。不僅僅是爲了還原當時的情況,之外我不想看到一個很會煽情的女人的眼睛,害怕把持不住,錯過了機會。
當我的下身如同長虹貫日一樣頂在女人的身後,她嬌柔地哼哼,那聲音讓我七魂都飛了,我真想給她幾個耳光,然後在狠狠地幹。
我忍住了,在玉佩散發能量的光芒的一刻,只祈求玉佩的秘密就是可以利用網遊的漏洞讓玩家穿越時空。玉佩的能量越聚越多了,就要撐爆我身體能承受的極限了,就在這一刻,我抓住了這個機會,退出了網遊。突然眼前一亮,腦子裡一黑。不知不覺地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