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沈子牧休息的功夫,首烏又去煩沈子牧,追問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基本常識,好不好,這你也問,好意思嗎。”
“我這不是笨嗎,你以爲所有人都和你一樣聰明啊。”
“別這麼誇我,我會上頭的。”
“想不到這年頭吃軟飯的,腦子都這麼靈光啊,佩服佩服。”
“你想說你佩服我就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的。”
“切~”
“好了,我們找一找吧,看看有沒有什麼密室。”
幾人摸索著牆壁,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只可惜並沒有密室,這難免讓人有點失望。
“除了這座龐大的金鑾椅什麼東西也沒有,太奇怪了,按理說經過這麼累的苦戰,應該有點獎勵的啊。”
“那你就要問問這個古蹟的主人了。”
“算了吧,我可沒那個膽子,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你把這金鑾椅收起來吧,總不能一點戰利品也沒有啊,拿回去自己坐也好。”
“我可沒那福分坐這麼奢華的椅子,再說了我這儲物袋空間不太夠了,我還想多裝些藥材呢,你要喜歡你拿走吧。”
沈子牧也不太喜歡這座奢華的金鑾椅,不過他覺得有一個人挺適合的,那就是他那個要命的師父——沈達。
“諸位,不知可對這座金鑾椅有興趣嗎?”
茂日和平湖即使想要,也不好意思張口,畢竟那十二個巨石像可是他想辦法解決的,所以都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興趣。
“那我就謝謝各位割愛了。”
沈子牧幾人稍作休息,就繼續上路,經過這次巨石像之事後,這隊伍間的氣氛走了些許變化,緩和了好多。
一路上沒有什麼意外,唯一不同的就是,牆壁上開始長滿小花,每朵小花閃爍著的光芒還不一樣,赤橙黃綠青藍紫,每種顏色都有,這些光亮令整個通道變得溫馨起來,雖然變得溫馨起來,可是幾人可不敢掉以輕心,畢竟古蹟裡充滿著危險,誰也不敢說下一秒會不會有一支冷箭突然射向自己。
“沈兄你看這花,多漂亮,我突然有點喜歡這裡了,你覺得呢?”首烏這個傢伙趁勢再一次勾住沈子牧的胳膊,膩歪起來。
沈子牧見此狀,挑了挑眉,強壓著一巴掌扇飛他的衝動,自從他被自己扔飛出去以後,就開始這樣了,難不成這傢伙是個受虐狂,不是吧,這玩笑可就開大了,瞧這架勢好像要賴上自己了。
“你能不能爺們一點,別像個娘們一樣行不行,我剛吃的飯都快吐出來了。”
“沈兄我哪裡娘們了,我這是感性,感性你懂不懂!”
“我呸,我不懂,也不想懂,你一個大男人,感性什麼,哪涼快哪呆著去,別在這噁心我。”
“我不,跟在你身邊我有安全感,你的任務可是保護好我,我離你近一些也方便你做任務。”
“那你怎麼不去跟著茂日那傢伙?”
“我不愛靠著他,他身上有股雞屎味。”
嗯?茂日的耳朵動了動,有點難以相信,扯著自己的袖子好一頓聞,也聞出個什麼所以然,回頭看向王平和周凡兩個人,只見那兩個人尷尬地笑著。就在茂日打算爲自己狡辯的時候,突然幾人的腳下都完全踩空,落入了大坑中,事發突然根本來不及做反應,等到幾人在坑中站起來想要出來的時候,卻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出口,也沒有辦法將其攻破。
“喂,你們沒事吧?”
“死不了,就是出不去,你呢?”
“我和這個傢伙也被困在裡面了出不去,不過我們這邊有通道可以走。”
“老夫這裡也有一條通道,接下來怎麼辦?”
“還能怎能麼辦,各走各的路唄,也沒有辦法了,大家都小心一點。”
“行吧,就各安天命吧,看看誰點高點低了。”
就此,幾人分道而行,除了沈子牧和首烏一起外,其餘幾人都是獨自前行,對此沈子牧表示抗議,爲什麼自己要跟這個受虐狂一起,這對他來說簡直是肉體和心靈上的雙重累贅。
沈子牧看著首烏一臉賤笑的瞅著自己,嘆了口氣,落寞的往前走著,首烏又上前勾住沈子牧的胳膊,到此沈子牧也懶得反抗了,就讓他爲所欲爲吧,等有危險先把他丟出去,以換取自己的節操。
再說這個通道,高度跟一般房屋一樣高,也可令五人並排通過,總之十分寬敞,石磚鋪路,兩旁是長明火照亮道路,偶爾有陣陣陰風吹來。
“沈兄這風吹的真邪虎,我有點害怕。”
“怕什麼,就怕沒有風,有風說明有出口。”
“你這麼一說我就不害怕了,沈兄你真會安慰人,我要是個女人,我絕對將自己許配給你。”
“狗屁,你要是女人,我還不要呢,而且你又一次成功的噁心到我了。”
就在這說話間,十幾把飛劍從通道的黑暗處顯現出來,每一把都寒光凜凜,鋒利無比,劃過牆壁的時候都留下深深的劃痕。其中打頭的一把飛劍閃著藍光一馬當先的刺向首烏,就在劍尖離首烏僅僅只有一拳距離的時候,飛劍突然被一柄飛刀攔截彈了回去。
原本已經閉上眼等待死亡到來的首烏等睜開眼,就看到紅藍光相護交疊碰撞,再看沈子牧雙手結著印。
“你丫的,沒死的話,還不快跑,想什麼呢。”
“我害怕,不敢動,而且我腿軟了,嗚嗚~”
“你逗我呢,開什麼宇宙洪荒天下第一帝尊大玩笑,快點跑,晚了我也救不了你,你要是害怕就閉上眼睛跑直線就行。”
首烏拍打著腿,眼睛一閉撩起褲腿大喊著就往前跑,也沒聽清他喊些什麼,反正是給自己壯膽了。再看沈子牧這邊,這十二柄赤獅飛刀本來就是剛剛得到,還沒有機會加以磨合,這次倒好,還一下子控制全部的,不吃力是不可能的,他只感覺自己的氣力正在拼命的流失。
現在也只是強撐著,邊打邊退,看著首烏跑出去夠遠了,他也就收了飛刀,頭也不回的,拼命的跑了起來,回頭,開玩笑,敢回頭嗎?回頭就能把自己嚇死。可事實是不管你有沒有回頭,會不會被嚇死,身後的飛劍可是一直在屁股後面追著呢。
“你們追個球,我不缺愛,你們找別人去。”沈子牧大喊著,是不是還回頭吐一口。
“我呸,你追,你可緊追,跟在你爺爺我身後吃屁吧。”
不知怎麼的,那些飛劍似乎聽懂了沈子牧的話一樣,加快了速度,拉近了與沈子牧的和首烏兩人的距離。沈子牧見這樣下去首烏會有被捲入劍雨之中,又出於無奈的,飛身上前把他提溜了起來,這傢伙被提溜起來後,還在閉著眼睛跑著,有多滑稽就多滑稽。
等他察覺不對的時候,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生硬的石磚地,又是臉擦地飛行數米,這才摩擦停下來。沈子牧現在可沒時間考慮他的感受,雖然估計這傢伙應該會蠻享受的,他現在想的是這些飛劍看似毫無文章的胡亂攻擊,其實仔細觀察會發現它們所有的攻擊都是圍繞其中那把藍光最盛的主劍展開攻擊的,所以只要解決了主劍,其餘的飛劍就不攻自破了。
可是要從這劍雨中取主劍首級談何容易。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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