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賢會的人在平南市找了一夜,翻遍了各大賓館酒店小旅館,以及任何能藏匿人的地方,都沒有找到燕京的人。
到天快亮的時候在郊外發(fā)現(xiàn)了他們派去的那七八個人,這些人都歪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地上滿是酒瓶菸頭。
這些人醉得特別嚴重,全都被押了回去,到了第二天酒醒後沒有一個人記得究竟是怎麼喝的酒,七賢會一番審問下來,這些人沒能說出是怎麼一回事。
在平南找了一夜,沒有發(fā)現(xiàn)燕京那些人的下落,七賢會的人開始懷疑是這些人放了火燒燬了店鋪。
第二天,張銘他們把吳軍拉到了吳軍父母面前。
兩位老人都聽說了上次這些人問吳軍話時吳軍的答覆,看到吳軍腿上的傷,既心疼又恨鐵不成鋼。
吳軍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居然也在這裡,一是羞憤低著頭不敢看兩位老人。
當媽的都心疼自己的兒子,吳軍的母親一看到吳軍一身的傷,馬上走過去看著傷勢:“兒子啊,你這又是何必啊!”
“媽你別管!”吳軍扭過頭去,不想讓自己的母親可憐他。
王虎一看吳軍到這個份上還倔強的不行,他纔不管你吳軍的爹孃在看著,過去就是一巴掌甩在吳軍的臉上說道:“你小子都見到爹孃了還不知悔改!”
吳軍的父母不敢攔住這些人對自己兒子動粗,聽著王虎這清脆的巴掌聲都知道這一下的不輕,等王虎這一巴掌打完了,吳軍的母親揉著吳軍的臉說道:“你就聽話從這個組織裡面退了出來,我們一家人遠遠的離開,好好過日子不行嗎?”
吳軍一把推開母親的手說道:“媽,我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這一下惹惱了元大小姐,元採平時在夏木浩和楚母的勸導下影響下,脾氣收斂了不少,但是看到吳軍不光死不悔改,還絲毫不理會他父母的一片苦心。元採抄起她的鐵棍,走過去往吳軍的兩個膝蓋後面狠狠打了兩棍。
吳軍被打得傷口又發(fā)作,沒站穩(wěn),往前跪了下來,腿在不停的顫抖著。
吳軍的父親坐不住了,他站起來走到吳軍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這是他這麼多年第一次打兒子。
吳軍驚異的擡頭看著自己的父親,他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動手打他,這一巴掌打的他懵了。
吳軍的父親打完這一巴掌,手在不停的顫抖著,他說道:“兒子,這些警察同志好心好意幫我們把你從七賢會裡面帶了出來,你別不知好歹,你說,你退不退出你那個七賢會,你再說不退,我今天就打死你!”吳軍父親激動了起來。
“什麼警察?”吳軍指著房間裡的這些人說道:“他們不是警察,是七賢會的死對頭,是從燕京市來的,他們也不是上面好人!”吳軍狠狠的說著。
吳軍的父母聽到兒子的話,看著周圍的人問道:“你們……不是警察?”
夏木浩走過去說道:“大叔大媽,我們確實不是警察,那天在你們店裡,碰巧遇到壞人搶劫,你倆把我們當成警察,我們當是就假裝是,爲的是肯打探出一些七賢會的事情,你們兩位不要見怪。”
“你們不是警察,那你們是什麼人啊!”吳軍的母親從一認識就覺得這些人是好人,她不相信吳軍說的。
“我們雖然不是警察,但你們放心,我們絕對不是壞人,其實我們都是普通人,就是爲了剷除七賢會纔來到了這裡。”夏木浩繼續(xù)說著。
“放屁!”吳軍在地上吐了一口說道:“不是壞人?用的手段那麼殘忍,用毒藥害死了我們好幾條人命!”
“沒錯,人是我們殺的,對付你們七賢會的這種人,怎麼折磨你們都不爲過!”張銘怒了,過來一把撕住吳軍的胸口,狠狠一拳打在吳軍的臉上,只打得吳軍口吐鮮血,他當著吳軍父母的面打,就是要讓兩位老人知道他有多討厭七賢會的人。
吳軍的父母看著都很心疼自己兒子,但是不好上去勸阻,他倆不知道七賢會究竟乾的是上面勾當。
張銘打完之後對著吳軍餓得父母說道:“大叔大媽,你們不要怪我打你們兒子,那是你們不知道吳軍在七賢會幹的是什麼事情!”
兩人緊張的問道:“他幹什麼了?”
張銘本來不想說,不願意嚇到兩位老人,但是決定吳軍最終結(jié)局的應該是他的父母,張銘就說了出來。
夫妻二人聽完之後嚇傻了,一屁股倒在地上。
吳軍的父親眼中含淚怒斥著吳軍:“你個畜生,你害了多少人的命?我們怎麼養(yǎng)了你這麼混賬東西!”
吳軍母親撲過去在吳軍臉上使勁扇著巴掌,一直打到她身上無力,又癱倒在地上。
夏木浩等人看著吳軍父母深受打擊,心裡都很難過,只是這事情又不能瞞住二老不說。
吳軍的父親站起來,看著房間裡的人說道:“我謝謝你們大家,這種畜生,你們本來就應該殺掉,你們答應我們才把他給帶了出來,還給他一條生路,我謝謝你們。”吳軍的父親給大家鞠了一躬。
夏木浩趕緊扶住他說道:“大叔你可千萬不要這樣。”夏木浩看了一眼地上的吳軍問道:現(xiàn)在你們二位都知道吳軍在七賢會裡乾的這些事了,你們說應該怎麼辦!”
“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吳軍的父親走到吳軍面前,悲痛的看著他說道:“子債父償,是我沒有教好你這個畜生,我來給那些無辜的人償命!”
吳軍的父親一頭朝著牆壁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