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到了需要的物件寶物,上官雲鶴再也沒有派人來老宅這邊,倒是讓這些人難得清靜,但是每個人心裡都很焦急,一點都清淨不起來。
徐忠發來短信說,這幾天上官雲鶴讓手下人在燕京仔細尋找聖堂舊殿的地址,聖堂裡面十分忙碌。
楚文服下了最後兩粒解藥,大家都知道解藥已經不會再有了,希望這最後兩粒會有用。下午的時候,張銘去看了看楚文,決定試試能否靠自己的能力把楚文治好。
善惡訣檢查著楚文的身體,結果顯示在張銘的眼前,楚文的毒一部分被壓制住了,還有一部分還在活躍,尚未脫離危險,也並不能治療。張銘知道就差一粒,關鍵的一粒,在黃凱第一次去換藥的時候被上官雲鶴毀了,一定是上官雲鶴知道服下六粒就會有效,他不是爲了報復黃凱才毀掉的解藥,他是故意的。
如今再去找上官雲鶴要解藥一定不會再給,即便給了也一定是假藥,他肯定不會多一個強勁的敵人。
楚文依舊還在處於昏迷,所有人都很著急,卻又毫無辦法。張銘在房裡來回轉著,不知道怎麼辦。
齊若紅突然說道:“我們都忘了一個重要的人,我乾孃!”
“對啊!”張銘一聽齊若紅說,想起來了,當年楚文的父親善於用毒,並且成功的讓上官雲鶴中了毒,楚母或許知道解毒的辦法。
齊若紅馬上給楚母打了個電話,把楚文中毒的事情說了。掛掉電話後齊若紅說道:“乾孃讓我們馬上把楚文哥送過去!”
看來楚母應該有辦法解讀,衆人心裡抱著一線希望,事不宜遲,他們即刻動身。
黑鴉的車技在所有人中是最好的,就由他來開車。張銘路上負責守護楚文,以防病變,齊若紅很久沒有見到乾孃,他提議要去,大家也沒有異議,於是決定由三人帶著楚文,趕往雁北市,楚母的住所。
走到半路上,張銘收到了一條短信:上官雲鶴派趙長榮帶人去雁北市抓捕楚母,已經出發。
短信是徐忠發過來的,看來上官雲鶴知曉了楚母的地址,打算抓來楚母也許是和聖堂舊殿的事情有關。張銘很不願意看到自己昔日的師父,變成了一個連自己妹妹都不放過的惡人。
張銘催促黑鴉用最快的速度趕往雁北市,他知道徐忠在知曉消息之後,趙長榮已經出發,而他還要找個僻靜安全的地方纔能把信息透露給張銘,因此趙長榮或許已經出發了很久。
黑鴉全神貫注的開著車,車速極快,黃昏時他們到達了雁北,齊若紅坐在前排給黑鴉指路,張銘坐在身後照顧楚文。
到了楚母居住的菜園,四周很安靜,不見有人,幾人把車藏到一個隱秘的地方,進了菜園,敲開了楚母的房門。
楚母早就一切備好,大家爸楚文擡進了臥室,楚母拿出了一套工具,長短不一的幹針,要用扎針的方式治療楚文,張銘幾個人嚴守在客廳,以防趙長榮突然到來。
半個小時候,楚母走出來了,看他的表情舒緩了很多,料想楚文的病沒有大礙。她問道:“真的是上官雲鶴讓楚文中了毒?”
“確實是這樣乾孃!”齊若紅回答道。
“好!好!”楚母口中叫著好,心中暗暗佩服自己這個兄長,就中過一次毒,這些年過來,居然學會了如何使用這毒,研究出了毒藥的配方。
齊若紅問道:“乾孃,當年上官雲鶴中了毒之後也是像楚文哥一樣昏迷了?”
楚母說道:“沒錯!”
“那您爲什麼不殺了他?”齊若紅聲音有些激動,他不明白爲什麼有那麼好的機會幹娘不殺了他以絕後患。
“因爲,他雖然是我的對頭,但他畢竟還是我的兄長,你叫我怎麼下手呢?”楚母的語氣中透露著遺憾,她也不知道上官雲鶴如今已經變得更加危險。
張銘問道:“那當初上官雲鶴中毒的時候,也是您救的他?”
楚母緩緩說道:“當年,我丈夫用毒,害怕有一天會誤傷好人,因此把所有毒的解法都告訴了我。後來和上官雲鶴的最後一場大戰中,我被上官雲鶴抓住,打斷了一條腿,我丈夫爲救我,捨命一擊,迷昏了上官雲鶴。但我不光沒有殺他,反而救了他。我當時已經失去了丈夫,不想再失去親人,我救醒了他,只是沒有根除他所中的毒,以爲他這輩子再也不能動武了沒想到,他天性聰明,自己配置出了解藥,還配置出了一模一樣的毒藥,用在了小文身上。”
“他並沒有找出真正的解藥,只是煉製除了可以壓制毒性的解藥,楚文之前服用的就是我們用寶物從上官雲鶴手裡換取來的解藥!”張銘說道。
“他吃的竟然是上官雲鶴煉製的解藥,哈哈哈有趣!”楚母笑了兩聲猛然說道:“爲了我家小文,你們甘願送上自己家族的寶物?好好!有你們這樣一羣朋友,他這毒中的不虧!等小文病好以後,一定要他報答你們!”
楚母看見齊若紅手邊沒有帶刀,預感到不妙:“若紅!乾孃給你的那把刀呢?”
齊若紅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說道:“乾孃,是我不爭氣,刀讓上官雲鶴奪走了?他一眼就看出了刀柄上的變化,一出手出手就奪去了刀,我毫無反應,讓他破壞了刀柄,取走了寶物!”
“什麼?”楚母聽到之後有太多想問的問題,她停了停,問道:“刀柄處的變化竟然會被他看破?”
齊若紅就告訴了楚母,上官雲鶴手邊也有一把一模一樣的刀,因此看了出來。
“沒想到他還留著那把刀,倒也不算無情!”楚母說:“這事情不怪你,都是乾孃出錯了主意,害得你丟了寶物!可惜我重傷之後已經是個半殘的人了,早已經不能動武,等楚文病好以後我讓他替你奪回來!”
齊若紅正要說話,聽見院子外有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