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自己的項鍊會在出現在元亨的手中,小紫更是想不通
元採認出了這條項鍊就是張銘的項鍊,她走到張銘面前,啪!狠狠打了張銘一巴掌。
張銘很吃驚,不明白爲什麼元採會打她。
元採對著張銘憤怒的說:“張銘,虧我纔看出來你這種人。”
張銘說:‘我?……”
一旁的小紫也是驚得張大了嘴巴。
元採說:“是,你確實幫助過我們元家,但是我們元家也對你不薄,我大伯更是特別欣賞你,你卻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聽到元採說禽獸不如時候,張銘似乎意識到元採說的是什麼意思,以及元採爲什麼出手打他。
因爲自己的項鍊出現在了元亨的手中,這是無法否認的,就衝這點,元採確實有理由懷疑自己。可是事情發生的時候,張銘正好和小紫在一起,那時候小紫沒有睡著可以作證,之後他追出去時候,夏木浩也和自己追出去了,所以夏木浩也可以作證。
張銘說:“元採,難道你懷疑我?你認爲是我殺害了元叔叔?”
“不是我認爲,是我覺得你就是!”
小紫這時候說:“元姐姐,銘哥當時一直和我在一起聊天,聽到你的喊聲後他衝了出去,我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又怎麼能夠殺害的了元叔叔呢”
元採並沒有聽進去:“你們遲早是一對,你當然向著他說話,再說了,他殺我伯父就是爲救你?”
“元姐姐,你可不要胡說。”小紫明白此刻的元採由於失去情人,心智有些亂。
元採說:“我沒有胡說,張銘肯定是爲了搶奪我們元家的寶物,纔去殺害我伯父,而他搶寶物就是爲了獻給他師傅,好救回你的命。”
張銘說:“元叔和你之前答應了借給我寶物,我怎麼會再去從你們手裡搶,再去偷呢。”
“因爲他不借!”元採指著夏木浩,“他之前沒有答應借給你,所以寶物還是在我們自己的手裡,你才決定去偷。”
夏木浩聽了之後知道,此刻的元採已經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但是他能理解。夏木浩說:剛纔我和張銘一起去追的此刻,我們又是一起回來的,你們瞭解我的爲人,這一點上,我是絕對不會撒謊的。”
元採還是不爲所動:“就算不是他動的手,但是他的項鍊怎麼解釋,他和他的師父串通好了。”
其他人也都努力勸著元採,說相信張銘的爲人,都認爲張銘是被陷害的,是被冤枉的,一定是聖堂的人設計來陷害張銘的。
大家好說歹說的才勸的元採暫時平靜了下來。
天很快就亮了,大家決定先爲元亨處理後事,夏木浩安排人手,和任務。夏木浩把張銘帶走了,兩個人負責去燕京市裡買棺木,夏木浩這樣安排是儘量讓元採和張銘少接觸,他知道失去親人的一時傷痛才讓元採不能明辨事情的真相,等到過段時間,元採一定能夠漸漸明白過來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去燕京的路上,夏木浩始終不說一句話。
張銘一直等著夏木浩替他分析一眼目前的局勢,可是夏木浩不說話,張銘急了:“夏哥,你怎麼不說話,你倒是分析一下?”
夏木浩說:“這個先不忙,我來問你一句話!”
張銘說:“行的,你問吧!”
夏木浩看著張銘,說道:“你知道小紫目前的病,並沒有好起來,仍需要善惡訣最後的救治,因爲我遲遲沒有借給你寶物,所以你纔沒有去找你師傅,如果,我一直不借你,那你會怎麼辦?”
夏木浩的問題讓張銘陷入了思索,其實他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每次想到這裡就逃避不去往下想。他說:“如果真的是這樣,夏哥,你是知道我的爲人,首先,在沒有得到你們的允許的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會去觸碰你們的寶物,去偷去搶去騙,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其次,我也不會放棄救治小紫的希望,哪怕沒有這四大寶物,我還是會去尋找其他的可能。”
夏木浩說:“好!,寶物你拿去吧”說完解下了脖子上的項鍊,把戴在脖子上的小盒交給了張銘,
張銘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唯有一句謝謝以表達對夏木浩的感激。
兩人很快到達了市區,挑選了一口質地最好,畫工精湛的棺材,返程回來。
回來之後大家開始操辦葬禮,因爲實在老宅郊外,有諸多不便,大家決定一切從簡,葬禮由蘇老爺子主持。
葬禮上元採再次哭成了淚人,元採也決定今天在葬禮上好好哭一場,以後再也不哭了。
黑鴨和王虎負責挖墳,大牛小牛兄弟也主動提出替換。因爲昨晚陪著元亨喝酒,幾人敞開胸懷暢談暢飲,彼此結識了一個摯友。元亨的突然離世讓二人感覺如同死去了一個親人。兄弟二人一邊挖墳,一邊灑了幾滴男兒淚。
墳挖好了,幾個大男人上去做下葬之類的事情,婉兒和小紫扶著元採,目送著元亨入土爲安,願他安息。
張銘在元亨的墳前暗暗立誓:“元叔,你安息吧,我一定替您照顧好元採,而且一定找到,殺害你的人,親手爲您報仇!”
……
葬禮結束後,大家回到房子裡,整棟房子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誰都沒有說話,短短一夜。一個簡單的葬禮,大家的心都累了。
元採已經不再哭了,她咬著牙坐在臺階口,神情悲傷,顯得那麼孤單,夏木浩就站在不遠處,時刻觀察著元採的情況。自從那次在樹林裡到元採受人欺負,自己上去解救了元採和婉兒之後,自己對元採的關注就加倍了,尤其是最近元採又失去了親人,他對元採的關注更多了。這並不是好感,這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他第一次感覺到很陌生,對自己,對這種感覺。
元亨的墓就在不遠處的樹林裡,此時,元亨的墳前站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楚文,他回來了。但是他來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