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高興,衆人喝到深夜才盡興,夏木浩本來想勸阻,但是看到在坐的所有人都很盡興,也不便勸阻,就由著他們性子來了。
到了深夜,這場歡鬧總算是結束了,一個個都回到了房間睡覺,連日來元採和婉兒照顧小紫都累了,張銘讓她倆都會房好好睡一覺,自己守在的小紫的房間。
這對戀人剛訂了婚,都興奮異常,儘管到了深夜,兩人絲毫沒有睏意,拉著手閒聊著,暢想著他們的未來。
就在這個安靜的並且有著溫馨氣息的夜晚裡,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突然元採的一聲喊叫劃破了了這個寧靜的夜晚:“什麼人?”只聽元採大喊。
這聲喊叫驚醒了所有人,張銘因爲沒有睡著,所以反應最快。他告訴小紫不要出聲,就急忙衝了出去,之間黑夜裡一個人影從元亨的房間窗戶中跳了出去,快速衝進了樹林中,張銘急速的追上去。卻已經來不及了,這時候其餘人才追了出來離得更遠。這人奔跑的速度極快,眼看就要消失在樹林中。
這時候夏木浩突然出現,攔在了黑影的面前,張銘也趕上來了,兩人前後包夾。
這個夜行者不慌不亂,朝著夏木浩直直衝了過去。
夏木浩退後一步,做好了交戰的準備。
這時,只見這個夜行者衝到快要接近夏木浩的時候,急速轉身,跑向了夏木浩身側,夏木浩心說:“好小子!夠狡猾!”馬上追了上去,張銘剛追了一趟早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這時候看見兩個人又跑了起來,一咬牙,緊緊追了上去。
一人在前拼命跑,兩人在身後緊追不捨,而且這個夜行者跑得比身後兩人要快很多,眼看雙反之間的距離是越拉越大。突然夜行者,站住腳,擡腿就朝著夏木浩踢去,夏木浩因爲跑得已經極快了,這時候根本就挺不住腳,就直直的撞到夜行者的腿上。重重倒在了地上,這一倒地,身後的張銘又跑了上來,夜色裡本來看不清路,樹林又多,而且又是在奔跑,又絆倒了身後緊追而來的張銘。
夜行者哈哈大笑。看著地上兩人,跑走了,終於還是讓他逃走了。
張銘覺得這個夜行者的笑聲很熟悉,夏木浩也有著同樣的感覺。
兩人爬起來後,早就看不清夜行者逃跑的方向,心有不甘的回到了老宅。
走到老宅不遠處,就遠遠聽見似乎有哭聲,聽聲音似乎是元採,張銘和夏木浩趕緊走進去。想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哭聲似乎是從元亨的房間裡傳出來的。
兩人急忙走了進去,卻傻了。
所有人圍在房間裡,之間元採跪在地上,手裡抱著元亨,元亨一動不動,脖子上有一道傷口,血撒的周圍遍地都是,看來元亨已經死了。
元採哭的快要昏過去,大家傻傻的看著,這時候,語言是蒼白的誰也不可能過去對元採說一句別難過之類的話。元採從小就沒有了父母,是元亨將她撫養長大,將她培養成人,雖說是伯父,實則就是父親,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元採在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了親人。
也不知道元採哭了有多久,直到天快亮時,元採終於止住了哭聲,她抱著元亨,眼望著窗外發呆,夏木浩看著元採哭腫的眼睛,突然感覺一陣心疼。
等到元採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後,夏木浩說:“元採,我知道此刻你的心裡有多痛苦,我們大家都明白,只是,我們需要調查一下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好不好?”
元採點了點頭。
夏木浩問道:“我是聽見你半夜裡的喊叫聲後爬起來的!”
張銘說:“我沒有睡著,和小紫說著話,也是聽見了元採的聲音後急忙追了出去。”
其他人都紛紛說是這樣。
夏木浩看著元採,他實在不想在這個時刻問元採,他停了停,終於還是問道:“元採,夜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元採調整了一下情緒,說:“大伯昨晚很開心,喝得很盡興,我很久沒有見到他喝得這麼開心了,也就沒有勸阻,由著他喝。”說道這裡,元採又流出了眼淚:“我扶著他睡下後,一直不放心他,大伯喝醉後半夜會要水。我就在半夜倒了杯水去看他,一進門就看見有個人影在大伯的牀前鬼鬼祟祟,我立馬喊了一聲,那人拉開窗戶跳了出去,當時我沒有留意大伯,也跟著跳了出去。跑了兩步就沒有看見那個人,我就回來了,想著爲什麼出了這麼大動靜,大伯爲什麼沒有出聲。我回來後,走到大伯牀前叫大伯可是……可是……”
說到這裡,元採再也說不下去了,她強忍了一會兒的情緒又爆發而來。小紫很想過去安慰幾句,因爲他倆的訂婚元亨纔會喝多,如果不喝多,元亨就不會不知道夜晚有刺客。
夏木浩走過去,輕輕拍拍元採說:“元採。我可以看一看元叔叔的傷口嗎?”
元採想了想,同意了,夏木浩慢慢把元採扶起來,趕緊示意婉兒過來扶著元採,把元採帶離這個房間。婉兒一眼就明白了夏木浩的意思,馬上過去扶著元採,元採抽搐著,婉兒扶著元採,慢慢走出房間。
夏木浩查看著元亨的傷口,這是一刀致命的傷口,可見殺手是及其的殘忍。
夏木浩檢查的很仔細,不放過一絲線索,夏木浩眉頭緊鎖,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他看著元亨的右手,只見元亨緊緊握住右手,握得很緊,夏木浩慢慢打開了元亨的右手,只見元亨的手裡握著一條項鍊。
衆人看見後驚呼了一聲,剛走到門口的元採聽到後又走了回來,她看見這條後臉色大變,擡頭看著張銘。
此刻最吃驚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張銘,另一個是小紫,原來,元亨手裡的項鍊,是張銘的。
就是那條小紫送給張銘的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