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上官雲鶴朝自己攻了過來,齊若紅立馬封刀擋在前面,上官雲鶴卡到後心中大喜,途中變招用一招狠辣的擒拿手抓住齊若紅的手臂,從他手裡輕鬆奪過刀來,又回到了牀上。
這一攻一奪,只在頃刻之間,張銘和房間裡的衆人都沒看清,還沒反應過來,上官雲鶴早已經坐回到牀上,手裡捧著齊若紅的刀,細細觀看著。
“這把刀,我再熟悉不過!”上官雲鶴一邊撫摸著刀,一邊說著:“我年輕時候,就曾被這把刀傷過不止一次,如今往事還歷歷在目啊!”
齊若紅心裡很緊張,他們齊家的寶物就藏在刀柄裡面,他害怕被上官雲鶴看出來。想上去奪回來自己卻又不是他的對手。
“這刀,本來是有一對,我父親當年親手打造出來,給我們兄妹一人一把,你乾孃喜歡用刀,就帶在身上不離手,我不愛用刀。”上官雲鶴說著,伸手在牀底摸索了一陣,拿出和齊若紅的刀很相似的一把刀。把兩把刀並在一處,細細的看著,似乎實在回憶當年和自己妹妹的往事。
齊若紅和張銘都緊張不已,張銘也知道齊若紅把刀藏進刀柄的秘密。
看了好久一陣之後,上官雲鶴擡頭看著齊若紅說道:“如今我就差一件寶物,你們齊家的秤砣,我想你一定仗著自己會幾手功夫,把寶物藏在身上,而且還要便於隨身攜帶!”上官雲鶴說完捏住兩把刀,把刀柄處相互撞去。
齊若紅的刀被撞斷刀柄,露出裡面的空心。上官雲鶴手掌張開,把裡面的秤砣倒進手心繼續說道:“把寶物藏進刀柄,這原本是個很好的主意,但是我對這刀太熟悉了,刀柄處經過重新鍛造有著細微的變化,逃不過我的眼睛。”
此刻五件寶物都到手,上官雲鶴抑制不住心頭的喜悅,哈哈大笑。
齊若紅恨得咬牙切齒,要上去奪回寶物,三長老護在上官雲鶴的身前。
張銘一看連齊若紅的寶物都被上官雲鶴收去了,心中也是非常憤怒,但光憑他倆此刻想要搶回寶物早已是不可能。就拉著齊若紅往門口走去,好不容易連拉帶拽把他帶離了上官家。
當初楚母把自己的刀交給齊若紅的時候順便給他出了個主意,覺得把他們家傳的寶物藏進刀柄裡面會很保險。楚母之所以這樣想是有她的打算,她在這麼多年沒見過上官雲鶴使自己的刀。就覺得在刀柄處有些細微的變化上官雲鶴也看出來,沒想到這些年上官雲鶴雖然不用他的刀,但是始終把刀收藏在身邊,並且時時觀看,所以當看到齊若紅的刀時,上官雲鶴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
齊若紅被張銘拉出上官家門口後,齊若紅突然跪在地,眼中流淚說道:“銘哥,我真沒用!最後一件寶物都被上官雲鶴奪走了,我怎麼對得起我死去的父親!”
張銘安慰著他:“寶物雖然都被他們拿到了,但是要想得到輪迴訣,需要找到聖堂舊殿,在聖堂舊殿裡面激活這幾件寶物,只要他們還沒有找到舊殿,我們就還有時間,不要心灰,一定還有時間!”
好不容易勸這齊若紅冷靜下來,當務之急就是,張銘和齊若紅兩人趕快趕回去給楚文治病,以後想要阻止上官雲鶴,必定需要楚文的力量。
……
回到老宅後,張銘進到楚文的房間給楚文治病,齊若紅把去上官家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張銘把兩個布袋的藥丸分開放在兩處,啓動善惡訣分別查看,結果顯示這居然是兩種不同的藥!張銘把兩種藥性都差了出來,一種是之前給楚文服用的解藥,另一種是加速昏睡的迷藥。可惜解藥只有三顆,之前上官雲鶴補上的一顆也是迷藥。
沒想到上官雲鶴到這個時候還防著一手,他們都肯用真的寶物去交換寶物,而上官雲鶴還要試圖用毒藥來害楚文。
如果不是張銘的善惡訣今非昔比,他也分辨不出這兩種藥。
張銘給楚文服下一粒藥,把剩餘的兩粒解藥收好,並且毀掉了迷藥。走了出來。
這時候門外的院子裡大家羣情激奮,知道五件寶物都被上官雲鶴拿到手了,誰都很生氣,大家爭論不止,誰也沒有一個好方法。
夏木浩獨自走到一角,苦苦思索著,他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應對當前的情況。張銘出來後走到夏木浩身旁。
“夏哥!我也沒想到,這趟和小齊一起去換藥,結果是把寶物親手送給了對方。”張銘失望的說道。
夏木浩說道:“這都是無法預知的,既然發生了就不要再去想那些。當務之急,我們需要考慮上官家下一步計劃,看能否從中打破。”
張銘說道:“他們現在肯定會開始尋找聖堂的舊殿,我相信這不是短期之內就能找到的。”
夏木浩點頭:“聖堂舊殿雖然沒人知道具體方位,但是當年的聖堂中心就在燕京,所以有了這個範圍,上官家肯定能找到,也許上官雲鶴在這些年裡已經找到了也不一定。”
張銘想了想,上次他和喬玉無意發現聖堂舊殿後,進去沒有發現有任何人到過的痕跡,地上吼吼一層灰塵方面沒有腳印,那些石門也沒有被人推開過,而且那些兵器都還在,如果聖堂的人發現了舊殿,肯定會把那些兵器帶走。唯一的入口,就在自己無意間一拳打開的下水道牆壁上。
張銘心裡有了一些信心說道:“舊殿一定沒有被發現,否則我倆在聖堂臥底了那麼久,應該會發現一些線索的。”
“你說的也是,但願吧!”夏木浩又說:“現在我們還有一個重要的人可以幫助我們,給我們提供線索。”
張銘心中一動:“你說的是……徐忠?”
“對就是他!”夏木浩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