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是你師父?”老婦人終於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慢慢走到張銘面前,仔細打量著這個青年。圍著張銘看了一圈後才恍然大悟“難怪難怪!,不錯不錯!可惜可惜!”
張銘先是被老婦人圍著看了一圈,看的自己心裡發毛,又聽著老婦人說什麼難怪,不錯,可惜,一下雲裡霧裡,不明白老婦人的意思。
原來當楚文的母親聽張銘說他是上官雲鶴的徒弟時,自己心裡是不信的。他了解自己的這個哥哥,除非遇到萬衆挑一的人才,否則他是堅決不會收徒弟的。
她站起身來觀察張銘,就是想看看張銘有什麼與衆不同的,當她看到,張銘天生身體健壯,身體條件各方面絕佳,是學習善惡訣天生的奇才。所以纔會說那些話。說難怪是,明白了上官雲鶴爲什麼會收他爲徒,說不錯,是由衷的讚歎張銘的條件,說可惜,是爲這麼好的徒弟被上官雲鶴收去了而惋惜。
“這麼說來,你也會善惡訣?”楚母問張銘。
張銘心想,我這到底算不算是善惡訣?雖然也救過人,但是卻救不了對自己最重要的人,而且,如果上官家族的先祖創立的新的善惡訣是真的話,那麼自己這個更算不上了,但這畢竟是師父教授給自己的本領。於是說道:“學過,但只是皮毛。”
楚母又問道:“你師父許給你什麼好處了?”
張銘沒有懂楚母的意思。
楚母解釋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們家族的秘密,說明你師父很器重你,也很需要你的幫助,他肯定會給你好處。”
張銘這才懂了楚母的意思。答道:“沒什麼好處,就是救一個人。”
“救人?”楚母饒有興趣的問:“是個女人吧?”
張銘沒有回答。心說,厲害這都被你猜中。
楚母說:“是心上人吧,看不出你還是個重情的人。”
張銘知道再這樣下去不光自己問不到想要的信息,而且自己的秘密都會被楚母問個清清楚楚。
齊若紅越聽越糊塗,他知道,是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變故。不行,他決定先把事情搞清楚,他對著張銘使了個眼色,張銘心領神會,兩人走出木屋,來到院子裡。
“哥,爲什麼你們說得我完全聽不懂呢?你給我詳細說說,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齊若紅雖然早已把楚母認作了乾孃,但是楚母每天忙著教導齊若紅功夫,教授人生哲理,並沒有透露自己家的秘密。
張銘就從齊軍被害那晚,齊若紅跟著楚文離開起,細細講了起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包括,他們被逼變賣家產,藏身於蘇家老宅,到上官家的人找上門,小紫誤殺上官策,又被上官青打傷,再到元亨的意外被害……
齊若紅聽得憤恨不已,他一拳狠狠砸在地上說道:“沒想到偏偏這些事情,是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內發生,可惜那時候我不在你們身邊幫你們。”齊若紅有些內疚。
“你不必自責,世事難料!”張銘說道:“這次我來了一個是要找楚母問一些事情,另外就是想要來看看你,你看這次你是要跟著我回去,還是繼續留下來。”
自從齊若紅在那晚跟著楚文離開燕京來到雁南市以後,在楚文的幫助下安葬了齊老爺子。楚母看著他人單純,又可憐,一時憐惜,就把齊若紅收爲了義子。那段時間裡,楚文母女對齊若紅的幫助很大。
等到恢復好情緒後,齊若紅纏著楚文,教他練功夫,他想早日爲自己的父親報仇,後來知道楚文的功夫都是楚母教授的,說是教,其實是口授,楚母家裡流傳著一套祖傳的功夫,重點在於勤學苦練。
齊若紅每天都在楚母的教授下練功夫,嚴加苦練從不懈怠。學會之後,又反覆練習,每天到自己父親墳前苦練,以此來激勵自己,也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之下,功夫進展很快。他永遠記得那個晚上,上官青突如其來的一腳,害死了自己的父親。他知道雖然自己不光學會了功夫而且,進步很快,但是和上官青比起來自己還有著不小的差距。於是他決定目前先不離開。繼續陪著楚母,再苦練一段時間。
齊若紅想好之後對著說張銘說:“銘哥,我決定了,再待一個月離開,這一個月之後,無論自己能力有多少,我都決定離開。”
張銘又問:“對了,忘了問你一件事情,關於你們家的寶物……”
齊若紅說道:“寶物在我身上,你看!”說著,齊若紅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小秤砣,這是藥稱上普通的一個小秤砣。
“你們齊家的寶物,應該是由齊叔保管的,齊叔遇害那天事出突然,其實應該是沒有機會把寶物交給你保管的,這是怎麼回事呢?”張銘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齊若紅解釋道:“那天上官家的人突然圍住我們家,父親當時爲保護我,將我從窗戶扔下時,順手把他放進了我的口袋裡,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張銘聽了,心中佩服齊老爺子的膽氣與機敏。
這時候只聽房內楚母的聲音:“你們兩個鬼鬼祟祟聊什麼呢?你們在我家的院子裡商量著什麼鬼計劃?還不快進來!”
齊若紅對著張銘苦笑一下說:“我乾孃就這樣,你別在意。”
兩人轉身進了屋。
楚母指著張銘說:“你給我好好講講是怎麼認識上官雲鶴,學會了他多少本事,下一步又是計劃做什麼?”
張銘和齊若紅離開一段時間後又進來,楚母的態度發生了一些變化,似乎是願意講了。看來一定是在兩人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楚文幫著說了不少好話。
張銘就把自己被陷害入獄,在獄中認識師父的事情講給了楚母聽。當楚母在聽到張銘說師父在監獄裡日日教他做人要有善念,教他爲人的道理時,忍不住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