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莫名其妙當上聖堂副堂主之後,張銘被師父委派了收回各家族寶物的任務,在這種情況下,張銘已經無法推辭了,他只好先暫時答應下來,之後再想辦法推辭吧。
走出上官家後,張銘心裡充滿了失落,師父變了,變成了一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來籠絡人心的人,還是說師父原本就是這樣的人只是自己沒有看出來,張銘感覺到心累。那個對他言傳身教,嚴格要求恪守品德的師父已經不見了,變成了一個爲達目的誓不罷休,一心想要獲取更強能力的人。
張銘原來是想來上官家藉著見師父爲理由,幫喬玉探聽一下聖堂的現狀,,如今不光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而且自己還混成了副堂主。他剛開始以爲師傅應該不知道上官青想要奪取堂主之位的事情,如今看來,這一切都是師父一手策劃的,也許從上官青進入聖堂起都是上官雲鶴一手計劃的。
張銘打算回到大本營和大家商量一下,車到半路,他感覺身後一直有一輛車,因爲學習了善惡訣的緣故,張銘的反應能力要比別人強,雖然那輛車離自己很遠,但還是被他注意到了。張銘加緊了油門,拐上了一條小路,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被跟蹤了。
沒走一會兒,張銘從後視鏡裡看見那輛車也拐上了小路,這下張銘確定了自己就是被跟蹤了。自己剛成爲聖堂的堂主,應該不是聖堂的人,可是自己想不出還有什麼人會跟蹤自己。難道師父不相信自己?派人來查看自己的動向?不行,必須得想個法子搞清楚跟蹤自己的是什麼人……
張銘一邊想著,一邊看著四周的環境,這是條小路,沒有多少車輛經過。張銘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下車,走下車來到路邊故意裝作是在撒尿,果然身後那輛車也放慢了速度,車裡的人應該正在看著自己。張銘撒完後,勒褲腰帶時突然哎呦一聲,摔倒了,滾了下去,這條路地勢較高,路兩旁都是溝壑,張銘滾到了溝壑裡面,一動不動,假裝昏倒了。
這輛車慢慢開了過來,車裡的人老遠就看見張銘滾了下去,到現在還沒上來,張銘的車就停在路邊,他們停下了車,車裡下來了四個人,來到路邊,看到張銘倒在下面一動不動。
四人慢慢走下溝壑,來到張銘面前,想看看張銘被摔成了什麼,四人來到張銘身旁,剛要俯下身查看張銘,張銘突然睜開眼睛,這纔看清這四個人,他覺得這四個人很眼熟。
張銘決定先出手,他伸手抓住一人的胸口借力站了起來,而這人臉朝著石頭被重重摔了下去,當時就起不來了,趁著其餘三人還在發愣的時候,張銘順勢一個掃堂腿掃翻了兩個,又朝著第四個人揮拳打去,這人沒有慌亂,後退一步避開張銘,和張銘鬥在一處,交上手之後,張銘才發現這人的實力比起自己以前對戰過的聖堂屬下還要高,不過論單打獨鬥,張銘可以取勝,只是一兩招之內自己是無法快速打倒對手的,如果身後那兩個被掃翻的人站起身加進來自己就麻煩了,張銘一邊打一邊退著。
被張銘掃翻的那兩個人這時候剛站起來,又被張銘一個後踢腿,踢倒了一個,另一個人機靈的跳開了,穩了穩心神後,從後包抄,兩個人前後夾擊張銘。
張銘笑了笑,他信心大增,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原來一直在學習楚母交給他的樹上的內筒,張銘的進步很快,同時自己的功夫又有了更高一層的長進,只是很久沒有與人交過手了,他自己不知道他的進步有多大。
不一會在身後夾擊張銘的人又被張銘擊倒了,只有身前這個人還在苦苦支撐,張銘有心想試探這個人的實力,所以一直沒有將他打敗,這時候張銘觀察的差不多了,嘴裡喊了一聲“倒!”這人應聲而倒。張銘又給每個人補了幾下,從溝壑裡跳了一塊石頭握在手裡喝問道:“那麼是什麼人?跟著我有什麼目的?”
四人沒有說話,張銘拿著石頭對著四人中實力最強的男人晃了晃:“不說就砸碎你的頭!”
這人倒是個不怕硬的,輕蔑的對著張銘笑了笑。
“好!這是你自找的!”張銘舉起石頭,朝著那人的腳踝砸了下去!
這一下看得其他三個人一陣哆嗦,那人疼的叫了出來,這下沒有砸斷那人的腳踝,但是已經脫臼了。
“你說不說?”張銘問道。
這人雖然疼得直叫,但還是不鬆口。
張銘拿起石頭,換第二個人,他也沒問,走上前去一石頭,也砸在腳踝處。之後起身砸第三個人,第四個人,轉眼四人都被張銘整的腳踝脫臼,嗷嗷喊疼。
張銘這時又問:“就問一次,這次你們不說,我就砸完你們四個人第二隻腳。我砸得時候你們再說也晚了,我會砸完再聽你們說,你們考慮好了?”張銘晃著手中的石頭,看著地上四人。
這四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似乎沒有張嘴的意思。
“好!硬漢子,佩服!”張銘走到之前被自己一把拉翻在地的那人身前,這人受傷最重,張銘舉起石頭就要砸下去。
“我說,你繞過我兄弟!”身後有人說話,張銘一看,是那個實力最強的人在說話,他不忍心看著自己的這幾個兄弟被打成這樣。
“換哥!不要說,這點疼我能忍住!”要被砸這人喊道。
“是啊換哥,這點疼對我們不算什麼!”其餘二人也喊。
其餘三人喊著不要說,張銘看著這幾個人,心裡倒是有些佩服,不光是硬漢,而且還很講義氣。
“都給我住口!”這個叫換哥的人手說道:“你們是我帶出來的,腳砸成這樣還怎麼走路?逞什麼強?”說完以後這個叫換哥的對張銘說:“我們是聖堂的人,副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