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龍似乎低估了這個冷峻青年的身手。
而冷峻青年使用的功夫,唐龍壓根就沒有見過。
冷峻青年的身體相當敏捷,而且比之疑似郭莉莉的黑紗女子還要快,只是擦肩而過,唐龍的胳膊上就被刀鋒劃開了狹長的口子。
而唐龍急忙轉(zhuǎn)身,一掌反彈,而冷峻青年手中的東瀛刀就像是活物一般,像唐龍面門貫穿而來。
唐龍見狀不得不用雙手夾刀背以免再次受傷。
可沒想到冷峻青年手腕一晃卻是中途再變刀路。
刀尖正好擱在了唐龍脖頸上。
不到三招,唐龍竟然敗在了對方手中,而且按照對方的實力,唐龍現(xiàn)在可以說是命懸一線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說過了,冷泉刀出鞘,不見血不收鋒。”冷峻青年冷聲道。
“我不喜歡殺人,你如果將事情經(jīng)過告知,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冷峻青年再次給了唐龍機會。
唐龍也完全沒想到,冷峻青年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但唐龍是個硬骨頭,而且他本來也不知道暗中幫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宵又跑去了哪裡。
“你問我也是白問,我不知道。”唐龍沉聲道。
而冷峻青年卻是劃動手中的東瀛刀,唐龍的脖頸皮膚登時被劃破,見了血。
“說還是不說?”冷峻青年臉色完全青了下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唐龍依舊沉聲道。
“不識擡舉的東西。”冷峻青年的這一句說完。
舉起了刀,而唐龍只感覺眼前一黑,他便倒在了地上。
一艘貨輪停靠在了廣州港。
而在這艘貨輪的貨艙內(nèi),長腿美女和幾個人對著宵的身體進行研究。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切斷了宵的義體和四肢連帶的部分,義體上的新陳代謝系統(tǒng)能保證他活著,但宵卻不再具有行動能力。
宵仍然昏迷,而這幾個專家都是軍方的研究部門聘請的專家。
“吳教授,能看得出來這個人的身份麼?”長腿美女道。
“他的身份我看不出來,不過這個義體並不是美國的技術(shù),而是東瀛的技術(shù),東瀛在機械義軀的研究方面是相當超前的,甚至比美國還要深入,這種義體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看起來應該是東瀛富士山研究所研究出來的東西,這個義軀的設(shè)計看起來應該是他們的。”吳學森教授道。
吳學森教授是華夏科學院的榮譽院士,同樣也是軍方研究機構(gòu)的外聘專家。
吳學森教授的對現(xiàn)代化機械武器的研究是非常有名的。
“東瀛富士山研究所的東西?”
“跟我的推斷不謀而合。這個人應該就是那個組織的人了。”一個穿著穿著中山裝的男子道。
這位中山裝男子是軍情六科的科長,名爲呂良偉。
“呂科長,有什麼發(fā)現(xiàn)麼?”長腿美女追問道。
“這個組織名爲罪域,是個有著神秘背景的傭兵組織,這個組織存在的時間已經(jīng)相當長了,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在二戰(zhàn)的時候
,這個罪域組織的人就曾在華夏大陸上有過活動。”呂良偉道。
“那這個罪域和東瀛有什麼牽連?”長腿美女不解道。
“這說來話長了,我們曾經(jīng)擒捉到了一名罪域的僱傭兵,這名僱傭兵在嚴審下,對我們袒露,罪域組織的首領(lǐng)自稱是秦朝徐福的後人,而他們潛伏在華夏的目的,則和徐福甚至是秦始皇有些關(guān)聯(lián),但這個僱傭兵只屬於外圍傭兵權(quán)限不高,所以我們並沒有從他的口中知道更多有利的信息。”呂良偉解釋道。
“原來如此。”長腿美女點了點頭。
“那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廣州港,我就先將這個人送回十二雲(yún)豹吧,等他醒過來,再深入瞭解有關(guān)罪域組織的事情。”長腿美女到。
“行。”呂良偉點了點頭。
噗嗤!一桶涼水澆灌到了唐龍的腦門上。
唐龍受了刺激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
“這是哪裡……”唐龍視線有些模糊,但當逐漸清晰後,唐龍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正處於一個沒有窗戶基本上處於密封的空間,而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鎖在一個鐵椅上。
這種鐵椅,唐龍有印象,這是專門審訊間諜或是外國特勤人員用的。
冷峻的青年站在唐龍的面前。
“你叫唐龍?”冷峻青年對著唐龍問道。
“你叫什麼?”唐龍卻是反問道。
“你可以叫我阿布。”冷峻青年道。
頓了一下冷峻青年又道:“你很幸運,本來你會死在冷泉刀下,可那個女人卻要求留住你的性命。”
“那個女人?她是誰?”唐龍再次受傷,而且他發(fā)現(xiàn)這個阿布竟然鎖住了他的脈絡(luò),讓他無法自行運轉(zhuǎn)體內(nèi)靈力。
“你不用知道。”冷峻青年道。
“但那個女人委託我了另外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唐龍心知眼前這個阿布是個相當可怕的好手,自己就算巔峰狀態(tài)也未必能在對方手下走過幾招的,但唐龍得想辦法和外界取得聯(lián)絡(luò),這樣能夠?qū)で笾г?
“她說你的身上有兵甲武經(jīng)的殘卷,只要你肯交出來,我立刻就還你自由。”阿布道。
“我要是說不呢?”唐龍沒想到兵甲武經(jīng)殘卷竟會惹來這麼大的麻煩,但唐龍是個硬骨頭不可能在旁人的威逼下妥協(xié)。
“你根本沒有權(quán)利說不,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妥協(xié)。只是過程相當痛苦,你要有心裡準備。”阿布沒有被劉海擋住的那隻眼睛冷冷的注視著唐龍道。
“之前我手上的確有一份兵甲武經(jīng)的殘卷,可我已經(jīng)按照譚董的委託把那份兵甲武經(jīng)的殘卷送到匯豐銀行保險庫了。”唐龍並沒有提及自己手上其實還有另外一份金縷玉衣殘片的事情。
“是麼?可那個女人說那份兵甲武經(jīng)的殘卷現(xiàn)在還在你的手上。”阿布冷聲道。
“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香港匯豐銀行求證。”唐龍扯幌道。
兵甲武經(jīng)唐龍絕不可能給阿布這幫人,這幫人的目的恐怕和疑似郭莉莉的黑紗女子一樣,就是貪圖兵甲武經(jīng)上的武功,如果被這幫人得到了
兵甲武經(jīng),那麼對社會的危害不言而喻。
而阿布口中的那個女人,唐龍覺得極有可能就是那個疑似郭莉莉的黑紗女子。
因爲只有那個黑紗女子才知道,他的武功出自兵甲武經(jīng)。
“那個女人說的話,我是完全相信的,你既然不願意配合,那我也只能讓你自己說出來了。”阿布持起了東瀛刀。
這東瀛刀此刻已經(jīng)重新歸鞘。
阿布看著唐龍,話音落下後,奇快的,他拇指彈出,東瀛刀登時出鞘。
而東瀛刀出鞘後,唐龍只是感覺寒芒一閃,隨即他腿部被割開了一個狹長的血口。
唐龍捱了一刀,愣是一句痛也沒叫。
雖然面部有些抽搐,但作爲特種兵中的精英,他卻是有他的硬骨!
“下面,會讓你痛不欲生,你做好心理準備了。”阿布說話不帶絲毫感情。
唐龍本以爲他還用刀鋒折磨自己。
可阿布卻是用打火機點了一根蠟燭。
蠟燭的燭心燃燒起來的時候,阿布將蠟燭傾斜,融化的蠟汁一滴滴的滴落在了唐龍的傷口處。
痛,難以言表的痛。
每一次被滴燙蠟,唐龍都有種痛的要死的感覺。
可他咬緊牙關(guān),硬是憋住讓自己不發(fā)出聲來。
腿部的刀口,完全被蠟汁覆蓋後,阿布又是將蠟汁滴落到了唐龍肩膀上的傷口。
“你還是趁早交出兵甲武經(jīng)的殘卷吧,身體如果殘廢了,那麼再好的修練法門也於事無補的。”阿布道。
而唐龍則忍住痛,鐵了心道:“兵甲武經(jīng)殘卷不在我身上,既然落在了你的手上,要殺要剮我也認栽,但想拿到兵甲武經(jīng)殘卷,你恐怕找錯人了!”
阿布見唐龍冥頑不靈,要用冷泉刀,對著唐龍身上再砍。
可就在此時,一通電話卻是打了進來。
阿布掏出手機,唐龍看了一眼,這種手機是很老舊的諾基亞彩屏手機,在黑市上用很便宜的價格就能買到。
而對於阿布這樣的人來說,這種手機應該是一次性的,最多使用兩三的時間便會扔掉。
“她的意思,是等她親自過來了?”阿布臉上毫無表情道。
“我只等她五個小時,五個小時,她如果再不到,我會用我的方式來處理這個姓唐的傢伙。”阿布又道。
“儘量不要傷害他?期限時間內(nèi),我可以不再對他下手,但超過了期限可就說不定了。”阿布道。
打完了這通電話,阿布冷冷的看著唐龍道:“你很幸運,那個女人保你,但如果她沒有在期限時間內(nèi)到這裡,下一刀我會讓你變成殘廢的。”
阿布說完,將冷泉刀歸鞘,爾後他就這麼站著看著唐龍。
阿布的呼吸十分輕微,他一動不動的站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具雕塑。
可唐龍知道,這個阿布是個很強的高手,而他現(xiàn)在心裡產(chǎn)生了疑問。
疑似郭莉莉的女子,還有阿布還有那個使用迴旋鏢的男子,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對兵甲武經(jīng)這般的執(zhí)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