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輕狂如此舉止豪放,洛閒雲不禁滿臉惡寒了。
要知道她如此做,他那句想她的話,就不會現在說出口了。
被她又吻又抱有摸,雖然尷尬至極,但是又捨不得椎開她,兩人只能如此膠看著。
一邊的重生對此自然目不斜視,他只負責託著兩個小主人,別的事情一概與他無關。
在翅膀上趴著的似雨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反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倒是不聽一邊眼神灼灼的看著孃親,一邊嘻嘻笑著,看得那是興奮萬分。
小小的嘴角彷彿有晶瑩的東西淌了下來。
“三妹,非禮勿視!”一邊的似雨閉著眼睛呢喃著。
“丫的,師父被孃親調戲哦,一場很激情的大戲,不看白不看!”不聽的語氣神色與輕狂一般無二。
很明顯,從她的性格來看,完全繼承了莫輕狂的性格特點:屬於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類型。
似雨搖搖頭,嘆息著不出聲了。
有這麼一位冥帝,看來冥界的人要有大麻煩了!而他這個未來的天帝統領三界,有著平衡三界的關係的重任,以後自己這個妹妹,肯定要讓自己傷透了腦筋的。
隱藏在周圍的諦聽,看著輕狂和洛閒雲親熱卻顧不得吃醋,因爲他已經爲不聽的眼神糾結萬分了。
心裡戰戰兢兢地思忖著:丫頭,你可不能學你孃親啊!
但是不聽卻似乎讀懂了他的心思,朝他隱身的方向白了一眼。那意思典型就是:要你管!
諦聽還真的沒有資格管她,因爲在冥界來說,血緣關係要從屬於上下級的關係,他首先是自己女兒的臣子,然後纔是她的父親。
“輕狂!””輕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輕狂聽出是碧璽的聲音,便放開了洛閒雲道:“好了,你們去吧!記得想我了就帶這兩個小鬼來見我一次!”
輕狂一邊說,一邊在洛閒雲臉上又親了一口,然後纔來到重生面前,在兩個小鬼頭臉上各自啵了一口,然後叮囑道:“你們兩個要好好修煉!等回來時,孃親要考你們的法術!”
似雨認真的點了點頭,不聽卻嘻嘻笑著,不知道聽進去還是沒有聽進去,不知爲什麼,輕狂總覺得這個丫頭的笑表面雖然看上去很甜蜜,但是卻明顯的有不懷好意的味道。
看來從洛閒雲把這兩個小鬼頭帶走的這一刻起,就註定他的苦難生活就要開始了。
“保重!”洛閒雲戀戀不捨的看了輕狂一眼,然後對著隱藏著的諦聽喊道:”諦聽,你留下來好好照顧輕狂!”說罷便飄身上了大鵬的背,重生展開翅膀,用力一撲,一股風旋從山巔上席地而起,帶著他們飛向了天空。
諦聽聽到師父的吩咐這才現身出來,和輕狂一起仰著頭目送他們三個離開。
這時候碧璽拉著端木如風也到了。
碧璽會法術,端木如風已經將元丹給了似雨所以他雖然見識廣博,但是始終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碧璽便帶著端木如風用追蹤之術來到了東山山巔
他們知道是洛閒雲將兩個孩子帶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問輕狂:“我們回去怎麼跟軒轅夜解釋呢?”
輕狂微微一笑道:“現在不解釋,以後再說。咱們先去一趟新玉國,碧玉他們有麻煩!”
碧璽向來對她惟命是從,聽她如此吩咐便點了點頭。
端木如風卻說道:“現在軒轅嵐和瑞夜楠也在後面,我們要不要等等他們?”
“不等了,讓他們兩個留下來保護阿夜和阿日吧!咱們這次又不打算在新玉國久留,半個月時間也就回來了!”輕狂說道。
“好,那我通知他們!”碧璽說道。
“你快去快回!我們在新玉國國都等你!”輕狂說罷,便回頭笑嘻嘻地對諦聽道:”小白,你託我去吧!”
諦聽除了點頭答應還能說什麼,他將身體俯下,白光一閃,化爲一頭碩大的白色雪豹,帶著巨大的雙翼,回頭對輕狂道:“來吧!”
輕狂拉著端木如風跳上諦聽的背,他四足一登,身體已經飛到了半空中。因爲現在是白天,所以諦聽只能隱身飛行。
他們只覺得耳邊呼呼的風響,不到一個時辰,諦聽已經來到了新玉國國度玄涼的上空。
他回頭問道:“我們直接進皇宮裡面,還是落在外面?”
“當然是外面,去逍遙樓坐一坐,聽說那裡的菜不錯,酒也不錯,而且那裡面的客人大多都是富商大賈,從他們哪裡也許能知道一些隱秘,弄到一筆銀子也說不定!”輕狂微徵一笑道。
於是諦聽便降落在逍遙樓的後面,一個寂靜的小巷子裡面。
他們現身出來的一刻,卻被一個蹲在牆角的小乞丐發現了。
以爲大白天遇到了鬼,嚇得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輕狂走上前,看了看他,不禁皺了皺眉,嘆了一口氣,伸手在他懷裡塞了一塊銀子,然後對諦聽道:“快點變回人,不然一會路上的人都被你給嚇死了!”
他們打量了一下這大街上,發現大街上實在沒有一國之都的氣息,各個商鋪都門前冷落,偶爾有人光顧也是面如菜色,滿臉愁容。
而且大街上的乞丐出奇的多,每隔十幾步便有一個乞丐蹲在牆角,守著一隻破碗,等著人施捨。
可是那空蕩蕩的碗中,卻什麼都沒有。
他們半躺半靠在牆邊,似乎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幸而現在已經到了晚春,不然只是他們這不能遮體的衣服,也會因爲低溫而被凍死。
看著這滿目荒涼,輕狂頓時知道,自己聽說的那個新玉國遭遇災荒的事情不是假的。
諦聽不禁糾結了,這變成豹子是爲了把她託過來啊!又不是他自己閒得無聊非要變成這樣子。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喊冤,已經被輕狂拉著上了逍遙樓的第七層。
這裡是逍遙樓規格最高的地方,凡是來這裡人,都能做到一擲幹金,甚至一擲萬金纔有資格上到最頂端的一層。
到了四層以上,酒保全部換成了妙齡少女。
而且一層比一層更加漂亮,身材也更加火爆。
基本上到了五層的人已經屈指可數,這裡最低消費是五百兩銀子以上的人。
所以,這裡的女子,只要給錢,可是享受各種的服務,服務種類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人家做不到的。
到了六層,每個雅間就已經豪華到雕金砌玉了,就連下面的地板都是光亮照人的水晶石做的,而這裡的少女,則穿著唐式的低胸裝,每一個彎腰低頭敬酒時,都讓人眼神挪不動。
當然如果需要特殊服務時,只需要在女子裹胸處,塞入十兩銀子做小費,那女子便會性高彩烈的領著你來到隔壁的小寢室。
哪裡富麗堂皇,宛如宮殿中。
只要再掏出十兩銀子,女子便會按你的要求去換裝,進行各種的角色扮演。
只要你出的起銀子,像各種虐啊,各種身份的服務,甚至你想享受皇上讓妃子侍寢的感受,也完全可以的。
若是肯出雙份價錢,那就可以一龍雙鳳,當然只要客人有本事,一龍幾鳳人家都會奉陪的。
來到七層之後,最低級的一個隔間也得千兩紋銀起價了。
而且這裡的妙齡少女各個國色天香,各個溫柔的讓人身心皆醉。
輕狂一路帶著端木如風和諦聽向上走,而且趾高氣揚,高傲之極。有了這種神態,雖然他們的衣衫不夠光鮮,樓梯口的那些維持酒樓秩序的打手們沒有一個人敢於攔截他們。
到了五層,端木如風擔心的悄悄的附耳問輕狂:“你到底帶了多少銀子?”
“帶了五兩,不過剛纔給那個小乞丐了!”輕狂一邊笑嘻嘻的說著,一邊繼續擡頭挺胸的向上走。
端木如風和諦聽差點沒有石化。
他們兩個身上是從來不會帶錢的,而輕狂也空著兩隻手,這一會兒到了七樓可怎麼收場啊?
“放心,本小姐人緣好的很,一會兒自然會有人送上銀子的,而且還是大手筆!”輕狂得意的說著。
可是端木如風和諦聽卻苦著一張臉,無論如何都想不出,這新玉國的都城玄涼他們還是第一次來,誰能給她這個陌生人送銀子,而且還要已送便千金呢?
他們糾結他們的,輕狂卻又是輕鬆,又是愜意,而且一副天下第一富翁的派頭。
連周圍的妙齡少女對她點頭致意,她都懶得理會。
讓人看上去,覺得她似乎比天下第一富商,金財神的派頭還要大,腰桿還要硬。
不過看到她的人心裡都在嘀咕:也沒有聽說過最近有這麼一個少年發跡啊?難不成她是金萬重的唯一的兒子金玉兒?。
到底是人多力量大,連朋起來都能夠如此想落天外,超然不凡。
七層樓梯處,是一幕珍珠穿起來的水晶簾,看上去便覺得閃閃發光,如入水晶宮一般。她剛剛撩起簾子,還沒有走進去,便有一個胖大的富商一眼看到了她,他本來走出來去茅房的,但是一見了輕狂,便頓時忘了自己去做什麼,便帶著一臉邪笑,口水連連地走了過來。
見到這麼一位粗水缸般的仁兄,輕狂到似乎一點都不討厭,反而對他甜甜的一笑,然後又眨了眨眼睛。
這一下,這個胖子便徹底崩潰了。
在新玉國的富商之中,他是唯一一個好男色的人。
所以別的富商家中是妻妾成羣,他卻只有一個空擺著的妻子,然後家中便是一大堆的俊美男僕。
本來他看到輕狂這樣絕美的少年,便已經腳都軟了,又見輕狂對他又是笑,又是拋媚眼,他當然更加飄飄然。便折回來走到輕狂面前,不懷好意的問道:“這位小兄弟好面生,你來這裡是要找人嗎?”
“呵呵,我來這裡當然是來找人的,但是並不是來找一隻肥豬!”輕狂從他身邊倏地掠過,神色也變得不屑和倨傲起來。
那個富商頓時黑了臉色,正要發作,卻突然覺得鼻息中有一絲辛辣的氣息泛起,頓時覺得腹痛如絞,再顧不得向輕狂發難,立即捂著肚子匆匆奔茅房去了。
輕狂一邊轉頭看了看他肥壯的背影,一邊淡淡一笑,對諦聽和端木如風揚了揚手中一個花團錦繡的袋子,然後由兩個妙齡女子引導著,走入了一個雅間。
兩人頓時明白,怪不得她要引那個富商跟她搭訕,原來她是爲了弄銀子!而且看樣子,她的銀子雖然到了手,但是卻賞了那富商一個瀉丸,估計他不在茅房蹲到天黑是不能出來了。
兩人想到這一層,不禁大眼瞪小眼了。
他們剛纔明明只看到輕狂只是快速的在那個胖富商一側掠過,根本就沒有看到她是如何動手的,那個錢袋怎麼到了她的手中,更加不得而知了。
他們在雅間中好好吃了一頓,吃到一半的時候,碧璽也到了,告訴輕狂,軒轅嵐和瑞夜楠回到皇宮去了,並請她儘早回去。
幾個人吃完飯,便叫來兩個少女,讓她們表演故事。
這是逍遙樓最受歡迎的節目,由一個少女彈琴,另一個少女演唱,內容是一些江湖上或是商賈界的奇聞異事。
兩個少女一個彈得賣力,一個唱得賣力,而且負責演唱的少女聲色很美,聽起來如天籟之音。
幾個人欣賞完後,便滿意的離開這裡。
輕狂從那個胖富商哪裡弄來的錢袋,竟然除了銀票還有珍珠,金子和寶石,他們很是開心了一番。
於是找到一家上好的旅館住了進去。
睡到半夜,輕狂睜開眼睛,扯了扯身邊諦聽的貓耳朵,低聲道:“快點起來,咱們去幹活了!”
諦聽迷迷糊糊被她叫起來,不禁問道:“深更半夜的幹什麼活兒?”
“剛纔聽故事說,車臣國國庫中有一座七寶金塔,高達七尺,滿身都是瑪瑙翡翠,咱們把它弄來,送給碧玉也許能對新玉國的災難有一定幫助”輕狂說道。
“你不是要我託你去車臣國的皇宮裡面,去國庫裡面盜寶吧?”諦聽奇怪的問道。
“不錯,就是這樣!這車臣國的皇帝喜歡趁人之危,不是什麼好東西,偶一定要教訓一下他。不過在去新玉國之前,咱們先去偷偷看看碧玉!”輕狂拉著他躡手躡腳的出了門。
輕狂想得沒有錯,碧玉現在的日子很不好過。
寒山因爲無法生育後代,他的太子之位被廢除了,而他的孃親也被趕去了冷宮。
新玉國的皇帝爲了騙碧玉回國,便自稱病重,隨即派出了人馬打算去天香國皇宮接他,正好在國界上碰到他。
將他迎入國都玄涼之後,太子的封號便敕封給了他。
皇帝一邊教他處理朝政,一邊準備給他冊立太子妃。
可是看過了無數女子的畫像,他不是藉故椎脫說這些女子太胖,太醜,或是說這些女子叫他頭痛。
當實在推不開的時候,他便裝病死活不肯見那些女子。
對此秋澤熹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卻沒有辦法任著兒子的性子胡來
因爲他作爲新玉國的儲君就必須納妃,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不能因爲他迷戀輕狂而讓新玉國皇族失去後代。
百般勸解無效之後,她只好對兒子讓步說,只要他肯和一個女子生下子嗣,就可以放他自由。
於是她不斷的設計將自己挑選好的宮女,送入他的寢宮中。
而每一次都被他給轟了出去。
這次,新玉國遇上百年不遇的大災,旁邊的車臣國又不斷挑釁,弄得邊疆摩擦不斷,這些內憂外患已經讓她和皇上焦頭爛額了。
今晚她照樣是愁眉緊鎖,實在難以開解。
新玉國的皇帝楚新封,捏著一大疊的報急奏章,也是唉聲嘆氣的。他來到鳳心宮,看到秋澤熹不禁嘆了一口氣,眼圈紅紅地嘆道:“哎!好不容易廢了那個毒婦,要立你爲後了。可是咱們國家卻遭逢如此天災,真是蒼天不佑新玉國啊!”
秋澤熹見他來了,急忙跪迎他:“臣妾參見皇上,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楚新封將一干宮女內侍都轟下去,然後才拉起她,一邊愛憐的看著她,一邊愧疚地垂淚說道:“愛妃啊!都是朕時運不濟,沒有辦法讓你過上幾天好日子,現在又要跟朕一起爲新玉國的災荒擔憂竭慮!”
“陛下言重了,作爲妃子,就應該爲皇上分憂解難的。只怪臣妾無才無能,若是像臣妾那個外甥女輕狂一樣,必然能把新玉國的災劫一下化解掉!”
“怎麼,那個傳說中的狂後有這種回天之力?”楚新封奇怪的問道。
“這世上只有我們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到的!”秋澤熹嘆道。
“那能不能給她寫封信問問計?”楚新封對輕狂以前的作爲,也都瞭然於胸,所謂的問,也只是走過場而已。
“不成啊!她若是知道玉兒被咱們騙了回來,肯定會將咱們這宮中弄得雞犬不寧的!”秋澤熹嘆了一口氣,鎖著眉頭道。
“她真的那麼喜歡咱們家的玉兒?”楚新封問道。
“似乎不在軒轅夜之下!”秋澤熹道。
“那怎麼辦,如果咱們找她幫忙,就必須讓她帶走皇兒!”楚新封躊躇萬分的說道。
“要不,咱們先讓皇兒留下後代,然後再向莫輕狂求助!”秋澤熹說道。
“哦,這倒是一個好主意!”楚新封興奮的一拍大腿說道。
“可是,咱們玉兒不肯合作啊!”秋澤熹嘆了口氣道。
“這個可由不得他,從今天起,你選上幾十個宮女,每夜讓她們帶著醉魂香去皇兒的房間不就成了,最多半個月,就有宮女能夠受孕,只要有五六個宮女成功受孕之後,咱們就去請莫輕狂幫忙。哪怕到時候,她真的帶走咱家的玉兒,咱家玉兒卻留下了幾個皇孫,新玉國後繼有人,也就不用擔心什麼了!”楚新封興奮的說道。
“醉魂香,這個會不會危害咱家玉兒的身體?”秋澤熹擔心的問道。
“只要每次不超過一個時辰,便不會傷到身體的!”楚新封肯定的說道。”快去,現在就派一個宮女去!”
看他那麼肯定的樣子,秋澤熹點了點頭,道:“好吧!不妨試上一試!希望能快點聽到宮女們的好消息,不管是誰懷孕了,都給她一個名號,讓她在宮中安心的誕下龍孫。陛下,看臣妾這個主意這樣可好?”
“恩,就依愛妃所言,這場危機趕緊解除,然後朕便踐行以前的誓約,立愛妃爲後!”
夜幕深沉,一個紅著臉,垂著頭的宮女,挨近了碧玉的寢宮。依在牀榻上思念輕狂的碧玉,豁然發現了她,知道又是母妃的主意,不禁斥責道:“滾出去,否則我殺了你!”
貌似那宮女已經猜到會遭受如此的待遇,她便一邊垂著頭跪下來哭泣,一邊可憐兮兮的說道:“求求你,太子殿下,讓小梅在這裡躲一會兒吧,如果現在小梅出去,會被貴妃娘娘責打的!”
“什麼,母妃要打你?”碧玉皺著眉問道。
“是啊!上次蘭兒因爲被您趕出去,給貴妃娘娘打得現在還起不來牀呢!太子殿下,您就可憐可憐奴婢,讓奴婢在這裡躲一個時辰,然後奴婢就不會被責打了!”她哭得很賣力,不一會兒,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已經腫的像桃子一樣了。
“好吧,不過你守在門口,不許走過來一步!否則我還是要趕你出去!我的房子裡面只能讓娘子一個人進來,除了她,任何女人都別想進來!我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娘子的事情!不管母妃她們怎麼逼我也沒有用!”碧玉半像發誓,半像宣誓一般的說道。
當他提到娘子兩個字的時候,心裡便泛起一片片的甜蜜,和輕狂在一起的那些日日夜夜,他什麼時候想起來,都覺得彷彿覺得那些事情,就像是發生在眼前一般。
見他臉上顯出了一絲溫柔的笑意,小梅,偷偷取出醉魂香藏在手中,向裡面走了一步。
“站住,不許再走了!否則我馬上趕你出去!”見她向裡面走了一步,碧玉立即皺起眉喝止她道。
“是的!奴婢遵命,可是奴婢好渴啊,太子殿下,能不能賞給奴婢一杯水喝?”她一邊說,一邊可憐兮兮的看著碧玉。
此時她距離放置茶杯的桌子,不過三步遠,碧玉見她一邊說,一邊難受的摸著自己的喉嚨,便以爲她是真的渴了,便皺眉勉強點了點頭道:”那你喝了茶,馬上回宮門口去!”
“謝謝太子殿下!”小梅機靈的走過去,伸手去倒茶,可是她拿了一個茶杯,卻並沒有用它,而是又換了一個。
這時才倒水喝了那杯茶,碧玉緊緊盯著她,等她喝完那杯水,便急忙叫她退到宮門口去。
可是那小梅,竟然不但不退,反而看著他開始笑著寬衣解帶。
“太子殿下,今天奴婢是奉命來給您侍寢的,怎麼能出去呢”她一邊笑一邊走了過來。
碧玉氣得臉色緋紅,正要發作,卻突然覺得自己的喉頭一甜,渾身便開始酥酥麻麻的動彈不得。尤其頭腦中覺得暈暈沉沉的,神智也開始有些模糊。
於是,在他越整越大的眼眸中,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的小梅,走過來把手伸向了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