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得還挺快,從闖十八層地獄後,除了那些神界落下來的仙人外。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還沒有什麼孤魂野鬼能逃過我的感知……
隨著我因爲小玉牌不斷提升修爲的原因,終於量變引起質變。
即使是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周圍發生的一切,例如經過了什麼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和眼睛一樣看的清清楚楚。
這個特點有個好處,那就是隻要處於這個範圍內,無論有沒有牆壁遮擋都能感應的清清楚楚。有些類似於透視眼。
我問過黑無常這是什麼情況,他滿臉震驚的打量我半天才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神識。神識強大者,足不出戶便可知天下大小事。
最重要的一點,神識非神非仙所不能領悟持有。而我雖然擁有地仙初期巔峰的實力。但終究沒有經過天雷洗禮脫胎換骨,再厲害也始終是個凡人。
可偏偏是凡人的我,卻莫名其妙領悟了仙神所特有的,這是他最不能理解和震驚的地方。
不過比較值得令他安慰的是,我的感應能力也就是神識,到目前爲止能覆蓋的最大範圍只有以自己爲中心向四周輻射擴散的一百米。一百米以內的事物,只要有東西露臉,肯定會被我發現。
但是這厲鬼在我眼皮底下,投入濃霧的那一刻硬生生的從神識範圍中消失了。並非是漸行漸遠的那種。
“飛雪,現在還能感應到那厲鬼嗎?”我問她。
飛雪語氣有些無奈:“現在已經完全感應不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真是對不住,因爲我的原因讓它跑了。”
我嘆了口氣,厲鬼確實是因爲她出聲這麼一下才有機可乘跑了,但人家都主動認錯了。還能說些什麼呢,也只能等回去的時候,請黑無常搬些陰兵把這一代列爲重點巡邏對象。
即使那厲鬼還在,應該也不想正面衝突……
沒抓到厲鬼,我表示有些遺憾,但周大慶卻十分的激動,不顧臉上的鼻涕淚水。兩手緊緊的抓住我的手:“兄弟,不不,大師!我老周欠你一條命!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我看他接下來有飆感情戲的趨勢,連忙擺手打住:“周哥,您一看就比小弟大上幾歲,別大師的叫了。我也只是剛好因爲家裡幹這一行的,剛好學了兩手用來出門在外防身。您要謝我,這順風車就已經是了。”
周大慶挺實誠的,聽我這麼說知道一大老爺們不應該這麼扭捏下去。猛地一拍胸膛:“兄弟都聽你的,我給你留個電話號碼。以後還想搭順風車保證隨叫隨到!”
我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也只有像他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愛的勞動人民,值得一交。
厲鬼消失後,我驅散了籠罩在公路上的濃霧。有些荒涼的景象猶如被鏡中花水中月一樣支離破碎,露出原本應該有的模樣。
在路上耽誤了這麼一會兒,坐著周大慶的車穿過市中心來到第二精神病醫院的時候,陽光已經不如之前的猛烈。
因爲精神病醫院本身的特殊性質,一般都坐落在相對遠離市區的地段。一是防止嘈雜的城市環境影響對病人的治療,第二是精神病醫院的存在多多少少對周圍的居民也會有些影響。
在醫院門口下車,周大慶站在那打電話聯繫裡面的人。我跟他擺手表示感謝,轉身直接走了進去。
我並不打算貿然的隱身進去,而是要以探望病人糞理由光明正大的進去。因爲這樣比較方便一些……
服務檯的護士似乎精神頭不是很好,她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問我找誰。
在剛上大學的那會兒,曾經有個大三的學霸學長因爲日夜過度讀書,精神壓力太大沒承受住。在晚自修的時候,從教學樓三樓翻身跳了下來。
他尋死本來是沒什麼的,但不知道是天生命硬還是別人倒黴。這學霸學長自己沒死成,卻砸死了一對從樓下經過的大一小情侶。
據說這對情侶,從高中開始便是一對。兩人的成績也不差,以匪夷所思的默契靠了相同的分數上了這同一所大學。
但卻想不到,這第一年就變成了一對亡魂鴛鴦。那砸死人的學霸學長被搶救之後,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人卻瘋了,被家人扭送進了精神病院。這件事情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他。
當時,他好像進的就是這家精神病醫院。於是,我將這位親愛學霸學長的名字報給了護士:“張子恆。”
護士的動作很慢,一頁一頁的看著,彷彿要把每一頁紙上的紙纖維用肉眼數一遍。
服務檯距離大門比較近,我無聊的等著。一邊朝外面張望,周大慶的車子還停在那裡,不過有幾個穿白大褂的人正和他聊著什麼。
隨著視線到處亂掃,我漸漸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第二精神病院處於這麼一個較爲偏僻的地段,不管是大院子裡還是醫院外邊,都有人工種植或者自然生長著不少的樹木。
南方的冬天和北方不同,在寒冷上南方屬於溼冷,而北方屬於乾冷。
但不同的是,也許因爲室外溫度沒有下降到向北方那樣零下好幾度的程度,加上因爲沿海,空氣中的水分較爲充裕。
所以這裡的樹木冬天基本上樹葉還是相對茂盛,依然綠色,沒有白雪覆蓋,更沒有萬物蕭條的感覺。
可眼前的一切卻猛地刷新我南方樹木沒有秋冬天的世界觀,無論是醫院的大院中還是外面自然生長的樹木。
映入眼簾的無一不樹葉凋零,枝丫乾枯。在樹下堆滿了枯黃的草木樹葉,加上服務檯依舊是沒任何精神頭的護士。整個地方就一死氣沉沉……
周大慶這時走過來笑著和我打招呼:“兄弟,你要忙什麼啊。我等你會兒,咱們一起走?”
“周哥,咱們剛纔來的路上樹木也是這樣子的?”我指著外邊枯黃的樹木問道。
周大慶順著我的手指看過去,有些吃驚道:“怎,怎麼只有這裡的樹怎麼全都枯死了?”
這時候,護士終於找到那位學霸學長的名字。有氣無力道:“張子恆,在301病房。”說著慢悠悠起身,給我帶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