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被錢小道的冷笑話逗樂了。
錢小道請他進入家裡,而此時姽嫿正和樓小小坐在客廳裡看棒子偶像劇。
在看到姽嫿的時候,王天第一時間愣住了,好幾秒之後,他才轉過身頭來,對著錢小道說:“這兩位是?”
“一個我朋友,一個我女朋友。”
錢小道說話的時候,櫻桃也已經將泡好的茶,端了過來。
王天再一次被櫻桃的外形震撼到,他摸了摸頭,輕聲嘆道:“看來,蘇虹姐說得沒錯,你是一個真正的高人。”
“別,高人算不上,哥也就一米八,咱們倆也差不了多少?!卞X小道也不跟王天磨嘰,開口問道,“王少,有事你就直說吧?!?
王天點點頭,開口道:“我聽人說,你剛剛被人算計了,進入地下墓穴,並且還遇到了千年殭屍王?!?
眉頭一挑,錢小道笑著說:“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呢?王少,看來你知道其中內情?”
“嗯,知道一些?!蓖跆鞂⑻K妹姝、李孤寒和他自己三人的複雜關係簡單地說了一下,再對錢小道解釋了自己爲何要找他的原因。
錢小道摸著下巴,淡淡地說:“看來,你來我這裡的目的,是想通過我幹掉李孤寒?”
王天倒是直接,也不拐彎抹角:“我的確是有這種打算。雖然我出自古老世家,而且這些年爲了擊敗李孤寒,也一直暗中修煉,可是自從上一次跟李孤寒對過手之後,我就知道,憑我自己的能力,恐怕這輩子都無法超過他。而且,我現在還知道,李孤寒正在一個十分特殊的環境裡修煉?!?
“特殊的環境裡?有多特殊?”錢小道問。
王天問道:“你聽過《傲視》遊戲嗎?”
錢小道搖搖頭。
“李孤寒眼下就在傲視裡修煉。”
錢小道也是納悶了:“在遊戲裡修煉?這倒是新奇。修煉什麼,魔法嗎?還是武功?”
“不是,《傲視》可不是普通的遊戲?!?
“有多不普通?”錢小道問。
王天抓了抓頭,他要正要說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時候,那客廳沙發上的樓小小卻忽然開口說:“《傲視》這款遊戲是三界共同開發的,意義非凡。而且,並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錢小道愣了愣,問道:“你怎麼知道?”
樓小小正要開口,錢小道就覺得神眼前的空氣產生了一絲扭曲,接著就傳來一個爲他所熟悉的聲音:“因爲她也是策劃者之一?!?
說話間,李夕顏憑空出現在衆人眼前。
在看到李夕顏的瞬間,李璇瑤愣了一下,當即開口道:“姐,你怎麼來了?”
李夕顏看向李璇瑤,柳眉一皺,說了一句讓錢小道很是蛋疼的話:“怎麼,這臭小子也把你騙到手了?這纔沒幾天啊,手段比我哥都要高明,再這樣下去,三妻四妾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姐,你說什麼呢,我……我只是暫住在這裡?!?
李璇瑤是李牧雲嗯嬤收的義女,她在朝天寨的時候,就曾向李夕顏和李牧雲學習過瞳術,關係甚是親密,李夕顏也是將她看待成自己的親妹妹一般,所以對錢小道一上來就是冷嘲熱諷。
“那啥,師姐,飯可以亂吃,話絕對不能瞎講,我和小瑤絕對是清白的?!?
“日久情深、近水樓臺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說,以爲我不懂麼?”李夕顏翻了翻白眼,不過她今天顯然不是因爲李璇瑤而來,所以很自然地放過了錢小道。
她轉過身來,定定地看著樓小小:“怎麼,我都找到這裡了,你還不現身麼?”
樓小小顯得淡定而從容:“我一直都是這樣,又如何現身呢?”
錢小道似乎也看出端倪來了,他站起身,對著李夕顏問:“這是怎麼回事?”
李夕顏似乎也想把事情告訴錢小道,開口道:“在十年前,我哥和幾個嫂子剛剛從《傲視》這個遊戲裡出來,女帝就被聖女,也就是現在的媂青封印了起來。當然,對方用的是下三濫的招式,而協助媂青這麼做的,就是你眼前這個人。她當時的形象,是全身都披著黑色物質,就連我哥的森羅眼也看不透她的外形。”
“全身披著黑色物質?”錢小道愣了一下,腦海裡很自然地浮現出當初在女媧神廟和靈界湖中所遇到的女性。
他轉頭看著樓小?。骸靶⌒。莻€人真的是你嗎?”
樓小小似乎也不打算隱瞞,她緩緩起身,對著錢小道行了一禮,笑著說:“是的,主人?!?
錢小道也是被樓小小這一句話也愣到了,不僅是他,就連李夕顏也是如此。
她擰著好看的柳眉:“沒想到,那個一直暗中幫助聖女的你,竟然真的是傳說中小師弟的女人?!?
樓小小淡然一笑:“夕顏小姐,你這麼說不恰當呢,我不過只是主人收留的一個棄嬰而已,是主人給予了我漫長的生命,也是他給予了我一切。”
“既然如此,那你爲什麼要幫助媂青禍害人間???”
樓小小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轉頭看了姽嫿一眼,對著錢小道笑著說:“那是因爲,媂青纔是真正的姽嫿?!?
聽到自己的名字,姽嫿歪著頭,眨巴著明亮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樓小小。
樓小小繼續說:“我來講個比較久遠的故事吧,這個故事,其實夕顏小姐你應該也知道一些。夕顏小姐,你知道主人的真實身份嗎?”
李夕顏擰著眉頭:“你說得清晰一些,什麼叫真實身份?”
“就是主人的原型啊。”樓小小笑著說,“老祖一共四個嫡傳弟子,大徒弟雲楚的原型是一隻天河中修道成仙的白鶴,二徒弟李牧雲是大商帝辛,三徒弟是靈明石猴孫悟空,四徒弟嘛……”
樓小小在說話的時候,全場安靜得可怕,特別是王天,他都以爲自己是穿越了,而且就感覺自己只是在聽神話故事一般。同時他也在擔心,會不會因爲自己知道得太多,而被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