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jié)後剛上班的頭幾天真是忙的焦頭爛額,所有的事情彷彿像商量好的往一起湊,好不容易弄得差不多了我又要出差了。
我:“老公,這週末我不去你那裡了,我要出差了。”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給他打電話。
“咕嚕,你要去哪裡?”
我:“從雅安到康定,這條線上的每一個客戶那裡都要去一趟。”
“多久能回來?”
我:“不好說,你知道的,我的客戶比較多,又都是一些小客戶,籤起合同來比較麻煩,如果順利的話半個月就可以回來了,反正最多一個月肯定回來。”
“康定那邊這會兒冷,你多帶幾件衣服,帶上棉衣。”
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放心吧,你也把自己照顧好,不說了,我忙了。”匆匆掛掉電話,我?guī)闲欣罹统鲩T了。
從雅安開始,一路過滎經(jīng)、漢源、九襄、姑咱,前前後後十幾天終於半在個月之後到達康定縣城。這個時候的康定被白雪覆蓋著,遠遠望去四周的山上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北風吹在臉上有點兒疼。
我:“老闆,二兩清湯雜醬麪。”到了飯點先填飽肚子。
“小妹,你是來旅遊的?”飯館老闆是一位中年大叔,樂呵呵的問。
我:“工作。”
“面馬上就好,你先喝點水暖一下。”
我:“謝謝,咦,這水後味有些甜。”
“呵呵,這你就說對了,這是雪山水,味道甘甜,這也是我們不給客人上茶水的原因,不過不能多喝,很多遊客到這裡會水土不服鬧肚子。”
我:“哦,好,知道了,聽老闆的口音不像是這邊的人啊。”
“我是廣安的,和家人來這裡做生意十多年了。”
我:“我們算半個老鄉(xiāng),我老公是鄰水的。”
店裡沒有其他客人,我一邊吃飯一邊和老闆聊得不亦樂乎,老闆娘說她家閨女和我年齡差不多,在福建安家了,老頭子肯定想閨女了才說的沒完沒了影響我吃飯。
我:“老公,媳婦糟了。”躺在酒店的牀上,我有氣無力的給他打電話。
“咋了咕嚕?你遭賊了?”
我:“閉起你的烏鴉嘴,我水土不服鬧肚子了。”
“你亂吃什麼了?”
我:“我就吃了一碗麪,喝了一些白開水,當時飯館老闆說讓我少喝點怕鬧肚子,我沒在意覺得好喝就多喝了幾杯。“
“哎呦,我這傻媳婦,吃藥了沒?”
我:“吃了,我都成這樣了你還幸災(zāi)樂禍,有你這樣當老公的嗎?”
“好了,那我錯了,趕緊睡覺。”
我:“肚子擰麻花睡不著”
“那咋辦?老公不在你身邊有心無力呀。”
我:“給我唱首歌吧,興許我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老公五音不全。”
我:“廢話那麼多,到底唱不唱?”
“唱,當你的秀髮拂過我的鋼槍,別過我保持著冷峻的臉龐,其實我有鐵骨也有柔腸,只是那青春之火需要暫時冷藏,如果有一天脫下這身軍裝,不怨你沒多等我些時光……”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吃泡麪喝飲料,就連泡麪的湯都不敢喝一口,生怕自己又不舒服。當康定這邊的合同一簽下來,立馬啓程往回走。
這麼美麗的城市,我都沒機會好好玩一玩,心中難免有些兒小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