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弟弟和沈燁軒還有孫浩一起有說有笑的。他瞬間就被視作了空氣。爲(wèi)了能夠有些純在感,他突然一躍而起按住了孫浩,然後對齊天說:“猴子,還記得上次咱們是怎麼拷問他的嗎?這次他也不說一聲就扔下我們跑了,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懲罰他。”
陸家騏錯了,孫浩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孫浩了,他並沒有給撲上來的這幾個人機會,坐在沙發(fā)上的陸家驥還沒有動,孫浩就已經(jīng)制服了3個人。所以顧慮到自己的身體情況,陸家驥放棄了。
陸家騏被孫浩壓在身底下,覺得自己就像是身上壓了一座山一樣動也動不了。孫浩笑著對陸家騏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的逼供手段是你想出來的吧。”孫浩笑著對被他用另一隻手反扭過來的齊天說:“如果你現(xiàn)在能加入我這一方,我會考慮放過你。”
於是齊天迅速倒戈了,之後孫浩對沈燁軒說了一樣的話,沈燁軒向來是個識時務(wù)的人,所以結(jié)果也是必然的。
之後陸家騏嘗試到了那天和孫浩一模一樣的待遇,由於莫曉冉在場,所以他們並沒有虐待陸家騏的下半身。
再此過程中,陸家騏一直在向自己的弟弟求救,但是陸家驥只是沉默著攤開了雙手錶示自己無能爲(wèi)力。他看著被孫浩用繩子綁得像糉子一樣的陸家騏,和屋裡除了陸家騏以外的人一樣笑得特別開心。
在他們‘虐待’陸家騏的時候,陸家驥翻起了孫浩的揹包,他想知道這裡面除了繩子還有什麼稀奇怪的東西。他翻到了一張穆一的照片。有點髒也有點皺,被孫浩用一個微微泛黃的本子夾著。如同被塵封了的記憶。
幾個人玩鬧到了很晚才各自回家,坐在沈燁軒的車裡,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的孫浩問:“你什麼時候在開始喜歡穆一的?”
沈燁軒說:“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吧。”
孫浩看著沈燁軒的側(cè)臉淡然一笑:“真佩服你。”
回到沈燁軒的家,孫浩坐在沈燁軒家客廳的大沙發(fā)上等著沈燁軒拿果汁給他喝。沈國興從臥室裡出來看到穿著軍裝坐在客廳的孫浩愣了一下。孫浩站起來說:“叔叔您好,我是沈燁軒的朋友,我叫孫浩。”
沈國興點點頭說:“你坐吧。不用太拘束。”
沈燁軒拿來了果汁,看到從臥室出來的沈國興說:“老爺子,你還沒睡啊。”
沈國興說:“我就等著你回來呢”
“等我回來?”沈燁軒有點不解:“你等我做什麼?”
沈國興坐在沙發(fā)上對沈燁軒說:“我就是想跟你說說關(guān)於你們鞋廠的事兒。你不覺得的你那鞋廠的火災(zāi)發(fā)生的蹊蹺麼?你那個倉庫裡面一沒有電路二沒有明火,這大冬天的怎麼就起火了?”
沈國興拿出茶幾下面的茶具泡了一杯茶。看父親不緊不慢沈燁軒也有點著急,他說:“老爺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沈國興說:“你呀,還是太嫩,一點也不知道人心險惡,有些人他是有仇必報的。”
說著沈國興從茶幾旁邊的小抽屜裡拿出一個檔案袋來給沈燁軒,沈燁軒接過那個檔案袋,裡面是一些樂途公司近期的資料和一個錄音筆。
沈燁軒打開那個錄音筆聽了裡面的一段錄音,錄音的內(nèi)容就是樂途鞋廠老闆和一個黑社會小混混商量價錢的錄音。沈國興說,這是那個放火燒你們鞋廠的人跟樂途公司老闆談這筆交易時錄下來的,他準(zhǔn)備以後用這個來勒索樂途的老闆。
沈燁軒聽完了錄音筆裡的對話冷笑了一下說:“老爺子,你覺得這件事兒我應(yīng)該怎麼辦?”
沈國興說:“這是你自己的事兒,我只是讓你知道這件事兒的真相,不過我給你一個意見,輕易不要樹敵,如果樹敵了那就一定要徹底搬到他。”
沈燁軒點頭笑著說:“我知道了,老爺子。”
沈國興點點頭說:“那你和你這位朋友慢慢聊吧,我先去睡了。”
看著沈國興回到了臥室,孫浩終於明白,有些差距從出生開始就是註定了的。用現(xiàn)在一句話就是,輸在了起跑線上。
沈燁軒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已經(jīng)半夜11點了,他對孫浩說:“你就睡那邊的客房就行了。”
孫浩點點頭,想了想對沈燁軒說:“穆一臉上的疤痕還能治好麼?”
沈燁軒見孫浩又提起穆一,他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吐出來:“這個得等到她臉上的傷差不多長好的時候去做整形手術(shù),但是就算做這種手術(shù)的話,也不可能完全看不出來,而且長好也得三年多的時間。”
孫浩覺得自己的腦海裡全都是臉上帶著疤痕的穆一。心裡隱隱絞痛的他說:“要是我不離開她的話,這件事可能就不會發(fā)生了。”
沈燁軒苦笑了一下說:“這件事剛發(fā)生的時候,我也這樣自責(zé)過。當(dāng)時如果我早點把艾米麗趕走這件事也不會發(fā)生,但是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說這些就都沒有用了。”
沈燁軒看了一眼有些難過的孫浩說:“可以看得出來,穆一的心裡還沒有放下你,你這次回來,想過重新和穆一在一起麼?”
孫浩說:“爲(wèi)什麼這麼問?”
沈燁軒有點尷尬的說“我總覺得是我搶了你的女朋友。”
孫浩說:“你想太多了,我和穆一已經(jīng)分手了,追求她是你的自由。”
孫浩繼而苦笑了一下說:“也好,總比便宜了外人強,不過剛纔你不是說你第一次見到穆一就喜歡她了麼?也算是我一開始搶你的了。”
孫浩覺得自己有點累了,他靠在沙發(fā)上閉著雙眼接著對沈燁軒說:“我也想過等我當(dāng)兵回來如果穆一還沒有嫁人,我就繼續(xù)追她,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我異想天開了。且不說我要多長時間才能退伍。”
孫浩睜開眼睛看著沈燁軒說:“我現(xiàn)在是中國陸軍特種兵戰(zhàn)士了,可以說是真正的兵王,但是你知道麼?我進入的是一支特別突擊隊,我們大隊長在入隊宣誓之後對我們說,以後我們會經(jīng)常的玩命,城市反恐,邊境緝毒,這些和平年代的戰(zhàn)爭都要由我們來完成。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把我的生命奉獻給祖國,你覺得我現(xiàn)在和能和穆一在一起麼?”
沈燁軒低著頭,沉默不語。其實沈燁軒心裡挺佩服孫浩的,最起碼他能在失去愛情之後,仍然堅持自己的夢想。想想他前一段時間的狀態(tài),沈燁軒覺得自己有點慚愧。
孫浩覺得自己有點困了,見沈燁軒不在說話,他對沈燁軒說:“都這麼晚了,我去睡了。”
當(dāng)冬日的陽光在一次用慵懶溫暖照射在街上來往的行人的身上的時候,奔波著的他們心裡終於有了一絲的溫暖。
紫英大廈裡穆一第一天來布帆鞋業(yè)上班,原來負責(zé)助理工作的歐陽靖正在和她講解著什麼。陸家騏和陸家驥仍舊一起擠在一個辦公室裡,而這個辦公室裡還有一直透過玻璃門看著穆一的孫浩。
兄弟倆一起看了孫浩一眼,互相對視的時候愁容滿面的。
早上穆一來到公司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辦公室裡和他們說笑的孫浩,見到孫浩的一瞬間穆一的眼睛裡就溢滿了淚水。她拉開陸家驥辦公室的玻璃門走進來就打了孫浩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場的陸家騏和陸家驥都愣住了,當(dāng)然,沈燁軒並不知道這一切,因爲(wèi)他的辦公室是實牆木門,不像陸家驥的這件,一共四面牆有兩面都是玻璃。
孫浩捂著臉看了穆一半天,他迅速的紅了眼睛。孫浩伸出手想要撫摸一下穆一臉頰上的傷疤,但是被穆一躲開了,他的手僵滯在了空中,他說:“對不起。”
穆一淡淡地說:“你是對不起我,但是剛纔那一巴掌就算是你欠我的都還清了。”
穆一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陸家騏同情地看著孫浩,陸家驥更是百感交集。
看著孫浩的側(cè)臉還有五個微紅的手指印,陸家驥輕嘆了一下,看著陸家騏然後朝著孫浩努了一下嘴。
陸家騏會意地來到了孫浩身邊,他拍了拍孫浩見,那一瞬間他居然不知道說些什麼來安慰孫浩。
倒是孫浩先說話了,他說:“你不用安慰我,我都明白。”
陸家騏點了點頭,話鋒一轉(zhuǎn),陸家騏問了孫浩一句:“耗子,你們部隊像你這樣的帥哥多麼?”
孫浩笑著說:“部隊裡面可都是男的,所謂量變引起質(zhì)變。所以要是層層篩選下來,帥哥也不算少。”
“對了,這次和我一起參加選拔的有一個叫蘇狄的人,他長得有點像韓國那個李俊基,是個大帥哥。”
正討論著,沈燁軒就進來了,他笑著對大家說:“下午5點之前大家都把工作做完,然後咱們?nèi)ケ毯k?yún)鮮。難得這次孫浩也回來了,咱們今天晚上要好好吃一頓。”
孫浩開口問:“那齊天呢,有人通知他麼?”
沈燁軒回答他說:“我早就已經(jīng)給他打電話了,他現(xiàn)在和莫小冉在電視臺呢,也是5點結(jié)束。”
陸家驥站起來對沈燁軒說:“我這邊的工作早就做完了,話說咱們那一拖再拖新品發(fā)佈準(zhǔn)備的如何了?”
沈燁軒說:“剛纔褚晨曦已經(jīng)拿出了一個完整的策劃案給我了,但是我們現(xiàn)在沒有產(chǎn)品啊,我們發(fā)佈什麼?”
陸家驥想了想也是。於是就說:“要不我們先拿出一部分錢來在買下一個小一些的鞋廠先把鞋子做出來吧,不然這段時間我們可能真的都沒有工作了。”
沈燁軒說:“我現(xiàn)在有辦法弄到一個小些的鞋廠,但是我們不需要用錢。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你就做好你的設(shè)計就行了。”
說完沈燁軒就走出了陸家驥的辦公室。
沈燁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以後就打電話給律師,他把昨天沈國興給他的材料連同今天上午他通過關(guān)係找到的一些相關(guān)證據(jù),整理在一起然後拿給律師看看到底可以定樂途公司老闆多大的罪。
之後到來的律師對沈燁軒說,樂途公司老闆的這種行爲(wèi)已經(jīng)觸犯了刑法第115條的規(guī)定,所以最輕的量刑也是10年,如果貴公司的財產(chǎn)損失已經(jīng)達到了200多萬的話,讓法官判他個無期也是有可能的。
“那沈先生您準(zhǔn)備控告他麼?”
沈燁軒微微一笑說:“暫時先不用,我準(zhǔn)備先去找樂途公司的老闆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