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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我很歡喜,因爲,那人是你

古顏夕長出口氣,覺得陽光有些刺眼,便微微閉目。哪知就這樣躺著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再醒來時,竟不知已經(jīng)過去多久。

“凌薇,幫我換壺茶來。”手指觸上微冷的梅花酒,古顏夕呵了口氣,閉著眼睛說道頦。

少頃,就聽腳步聲遠去,接著響起的是瓷器放在桌上悅耳的脆聲。鼻尖盪漾而過的是混合了汗水跟花香的特殊氣味,她顆心漸漸地加速跳動,慢慢睜眼,便見那和煦陽光下,張俊朗應(yīng)顏慢慢清晰起來。

“回來了?”她擡眸,含笑問道。

“恩,回來了。”應(yīng)墨隱嘴角噙著笑,眸底蘊著暖陽。他伸出手緩緩貼上古顏夕的側(cè)臉,感受她柔軟而又細膩的皮膚。他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臉上笑意更濃:“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害羞?夥”

聞得此言,古顏夕怔,隨即拍開他的手:“誰害羞了!”

“還有,誰跟你老夫老妻了!”

她剛說完,就見應(yīng)墨隱猛地伸手將她帶入懷中,旋身坐在貴妃榻上,讓她平坐在自己兩腿上。古顏夕伏在他的胸口,兩手不自覺握緊了他的前襟,察覺到他略帶邪氣的目光,她哼了聲,掙扎道:“放開放開,你臭死了。”

“你香?”

“比你香!”

“那我聞聞!”不由分說把她向上拉,應(yīng)墨隱將頭埋進她的頸窩,深吸口氣。

明顯感到她身子不自然地繃緊,他悶笑聲,移到她耳畔,柔聲道:“多謝你。”

多謝你爲我東奔西走出謀劃策,多謝你爲我不遺餘力顛覆天命。

古顏夕暗暗垂眸只覺得中心酸澀,良久她故作笑臉,卻帶著鼻道:“這是我欠你的。”

“纔不是。”輕嘆聲將她更緊的抱住,應(yīng)墨隱不由嘆道,“不要再說是爲了範家,範家怎樣,與你何干?我若顧忌這點,今日也不會走到這步。”

他應(yīng)墨隱向來有事說事,該誰的,跑不掉,不該的,他也不會牽連。即便古顏夕是範家外孫又如何,他跟範家之間的仇怨,他只會找範家負責(zé)!

“而你自己就更不必自責(zé)了,我是你夫君,爲你做什麼,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毙揲L指尖滑過她三千青絲,看著那細細如絲的秀髮纏繞在指尖,應(yīng)墨隱溫柔開口。

古顏夕的心結(jié)在這刻似乎慢慢開,她不聲不響地附在應(yīng)墨隱肩頭,脣邊隱隱含著幾分笑意。

“古顏夕,上次在宮裡你還沒有回答我,今日,我再問次。”擡起古顏夕的下巴讓她對上自己雙眸,應(yīng)墨隱滿目柔情,緩聲而出道,“你,可願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妻?”

他的眼底是毫不動搖的鑑定,他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好看的小說:。古顏夕微微抿嘴抑制心中這刻噴發(fā)的種種情緒,她什麼話都沒說,只雙臂環(huán)住應(yīng)墨隱的脖子,脣瓣緩緩湊了上去。

那般輕柔地將脣貼在了他略帶涼意的嘴上,古顏夕沒有動,只慢慢閉起了眼。動作比起言語來說有時更能證明些事,她寧願去做,也不要浪費口舌。

從沒想過自己真的會愛上人,讓她願意將全部身心都奉獻出去,只爲得到那懷抱中的溫暖。

古顏夕在這刻終於想通,即便她與他之間還埋著無數(shù)隱情,但已經(jīng)走到這裡,繼續(xù)走下去,又如何?

前世的背景,現(xiàn)世的責(zé)任,她總會將這切和盤托出,而他也必須要去承受。這是他們彼此共同的選擇,古顏夕並不後悔,她相信應(yīng)墨隱也是樣。

緊貼的脣瓣在之後慢慢轉(zhuǎn)化爲熱烈,應(yīng)墨隱緊貼在她後背衣衫上的手越握越緊,幾乎清晰地透出了骨節(jié)。火熱跟冰冷的碰撞讓古顏夕覺得渾身的力氣在點點被卸去,她費盡力氣纔將滿目猩袖的應(yīng)墨隱推開,伏在他胸前大口喘著粗氣道:“別、別在這裡……”

應(yīng)墨隱猩袖的眸子亮,什麼話都沒說,只將她攔腰抱起。明知周圍正有好幾雙眼睛八卦地盯著,他卻不管不顧,腳踢開臥房大門後,徑直走向牀榻。動作輕柔地把古顏夕放在踏上,他溫柔的目光流連在她如水的雙眸中,最後,淪陷。

翻身而上,應(yīng)墨隱俯在古顏夕上方,點點輕吻她的面龐。那般溫柔小心的動作像是在對待件稀世珍寶,緊扣的十指間是難以言喻的感動,他脣瓣輕移,重新貼上她的袖脣。聽她微喘的聲在耳邊流轉(zhuǎn),他動作越發(fā)輕柔地流連在她墨色長髮中,房中的溫度點點上升,直到兩人都覺得燥熱不已。

緩緩卸去外衫,應(yīng)墨隱眸光漸添幾許迷茫。他修長的指尖點點拂過她的面龐然後貼上她的腰身,感受著她身體漸起的溫度,應(yīng)墨隱突然手上緊,就聽古顏夕擡高了調(diào),發(fā)出聲令人遐想的聲。

這聲,幾乎讓他骨頭都酥了。

“你這磨人的妖精。”他笑罵著卻再也忍耐不住,胳膊肘起上身,脣瓣下移重新貼了上去。大掌拂去多餘的衣衫,彼此坦誠相待見便見周圍牀帳也在同時刻落了下來,應(yīng)墨隱聽得古顏夕似是有些沉悶的痛呼,他長嘆聲,停了下來。

“痛嗎?”他柔聲問著,眼中有些不忍。

古顏夕整人早已經(jīng)是雲(yún)裡霧裡,此刻聽他詢問,只雙眼迷茫的看著他,最後卻輕笑出聲。她稍稍直起身子撫著他健壯的胸肌,冷不丁地,在上面擰了把。看著應(yīng)墨隱瞬間收縮的瞳孔,她邪魅笑,十分誘人。

“你不應(yīng)該問痛,而是要問……歡喜嗎?”她纏住他的胳膊,句,念道,“我很歡喜,因爲,那人是你。”

長長嘆了聲,應(yīng)墨隱俯下身,滿目柔情。

旖旎滿室,春意濃濃。

如此折騰了不知多久,當(dāng)古顏夕迷迷糊糊睜開眼,發(fā)現(xiàn)天色竟然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去。渾身上下連帶著骨子裡在這刻都疼得叫囂,她若早知道這麼難受,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堅決制止這種行爲!

“清瘦!”

口中低低罵著,古顏夕揉了揉痠痛的腰正準備起來去倒杯水,哪知身子還沒起來就被人把拉過去,接著就見某妖孽渾身**地壓在了她身上,臉邪氣。

“清瘦嗎?”他低低笑著,捻起古顏夕胸前長髮輕輕嗅,“可我更喜歡清瘦不如這詞!”

古顏夕沒想到被抓了個現(xiàn)行,看著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的“清瘦”,她撇了撇嘴,不自覺側(cè)過視線。

“不要臉。”她說。

看著她如此嬌嗔的模樣,應(yīng)墨隱眼底笑意更濃,俯下身,在她脣上輕輕一吻。寬厚的大掌摩挲著她光滑的後背,他笑著,道:“若是要臉,還怎麼討到這般如花似玉的大媳婦兒?”

被他沒個正行的話惹得輕笑出聲,古顏夕斜睨了他一眼,卻是不語。應(yīng)墨隱從她身上翻下後很自然地將她攬入懷中,古顏夕在他胸口畫著圈,良久出聲道:“這下咱們算是徹底跟應(yīng)炎煦撕破臉了,接下來他恐怕要更瘋狂的報復(fù)應(yīng)候王府,報復(fù)你我了。”

“怕了?”應(yīng)墨隱眼中一亮,卻柔聲問道。

“倒不是怕……只是……”古顏夕眼簾微垂,她費盡心思才把趙家跟白家牽在一起讓應(yīng)炎煦頭疼,以此留出空隙好去查證肖瑾塵的事兒。

然而眼下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她設(shè)定好的軌道,她需要操心的除了肖瑾塵跟那場戰(zhàn)爭外,還有身邊這個人。

應(yīng)墨隱見古顏夕沒有回答,只微微皺眉,緊了緊胳膊讓她更貼近懷中。他的眸底私有千濤駭浪翻轉(zhuǎn)而過,最後全都歸於一汪死沉。無聲地緩緩長出一口氣,他脣角一斜,道:“忍了這麼久,也該跟他們好好算算總賬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趙府氣氛卻很糟糕,儘管已經(jīng)夜深,但書房依舊燈火通明。趙家的三個男人正坐在裡面,各個皺眉冷目,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過相比另外兩人,趙睿操心的卻是明日要去哪裡逍遙。

他皺眉想著不自覺打了個哈欠,不料嘴張到一半就感覺到一抹犀利視線射了過來,惹得他渾身一個激靈,急忙閉了嘴。

“陛下如今跟應(yīng)候王算是撕破臉了,想必日後這洛陽城會更加烏煙瘴氣。依爲父看,趙家應(yīng)當(dāng)早作決斷纔是。”良久,趙漢明咳嗽一聲,說道。

趙銘清沒擡頭,儘管之前的傷勢還沒好全,卻仍舊忍著不適坐在這兒。略帶疤痕的手指把玩著桌上的茶具,也不知過了多久,才道了聲:“那父親打算如何?”

“如何?”趙漢明冷哼一聲,道,“你說能如何?不是陛下就是應(yīng)候王,選了哪頭都不討好!原以爲齊太子那邊還有點希望,沒想到最後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說著便有些氣惱,畢竟這所有的事都是古顏夕給他們斷了後路。趙漢明雙手重重砸在桌子上,又道:“既然如此,還不如保持中立,到時誰贏誰就是主子,還哪管這麼多!”

趙銘清聽著這些話,斂在睫毛下的瞳色逐漸加深。一抹嘲諷很快劃過,他擡頭,看著趙漢明道:“父親,雖說良禽擇木而棲,但做人可不能一直隨風(fēng)逐

流。陛下是君,應(yīng)候王是臣,誰勝誰負顯而易見。就算他應(yīng)候王有威望有兵權(quán)又如何,只要他敢反,那他應(yīng)墨隱就是千古罪人!”

說完這些,趙銘清慢慢起身,迎著趙漢明陰鷙的眸子,他撫了撫身上褶皺,然後一瘸一跛地往門外走。

“最後兒子還想告誡父親一句。”他停下步子,看著外面道,“魚與熊掌不能兼得,若沒明確內(nèi)心最想要的,最後不管怎樣都會是一場空。”

看著趙銘清緩步而出的背影,趙漢明臉色越發(fā)陰沉,直到趙睿瑟縮地開口道:“父親,二弟他……”

“二弟?”冷笑一聲,趙漢明道,“你當(dāng)他是兄弟,他眼裡可沒你這個大哥!好啊,還真是爲父的好兒子,在當(dāng)狗這方面,他倒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趙睿有些聽不懂趙漢明話中有話,他撓了撓頭,突然有些諂媚地走上前去。俯身在趙漢明耳邊說了幾句,就見趙漢明眼中一亮,看著他道:“當(dāng)真?”

“千真萬確。

”有些得意地說著,趙睿笑道,“父親放心,兒子雖然腦子不如二弟那般好使,但也不傻,這種事自然會派人好好查清楚。原本早就想告訴父親的,結(jié)果這幾日家中事多,一時耽擱了。”

趙漢明慢慢想著趙睿的話,腦袋裡已經(jīng)規(guī)劃完整。他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起身道:“吩咐下去,明日去會會那人!”

第二日清早,眼見趙銘清出了府,趙漢明急忙帶著趙睿跟幾名小廝出了門。一行人來到華陽酒樓後,在小廝的指引下,上到三樓,徑直走向最裡面的包間。

門扉開啓,檀香氣的味道緩緩飄出,趙氏父子將目光投向裡面,就見一身著青綠錦袍的青年坐在那兒,儀態(tài)優(yōu)雅,氣度非凡。對方在聽到響動後微微側(cè)目,就見他脣紅齒白,面冠如玉,若非早知對方身份,幾乎要讓人覺得是一個女子。

青年起身,手握摺扇微微一禮:“原來是趙大人跟趙公子,失禮失禮。”

這纔將將回神,趙漢明頓時有些尷尬。他笑著上前,道:“葉公子客氣了,只是老夫沒想到,您竟然這麼年輕。”

“人不可貌相,趙大人是過來人,難道不清楚嗎?”明顯看到趙漢明眼神一滯,男子斂眸一笑,示意二人上座。

待到上茶的小二退了出去,房間重新歸於一片寧靜。男子看著面前嫋嫋茶氣飄散的杯子,少頃,揚聲道:“開門見山吧,趙大人約我來,看來是已經(jīng)有打算了?”

眼見對方這般著急,趙漢明眸色一沉:“不急,有些方面老夫尚未了解清楚,邀公子前來,也只是想詢問一些細節(jié)。畢竟生意場上馬虎不得,尤其事關(guān)礦場,更是大事。”

男子聞言卻不回答,只輕笑一聲,站起了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已然變了色的兩人,他笑笑,表情卻很冷:“趙大人,看來您還不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吧?”

“我手中礦場些許,雖是小礦,但想要的人卻很多。我原想著趙大人是陛下身邊的紅人,比起那些暴發(fā)戶定當(dāng)更有眼光和水準,如今看來……卻是不然。”

聽得此言,趙漢明臉色微變。他冷著臉,皺眉道:“葉公子這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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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男子笑笑,語氣淡漠,“趙大人,我來,只是談錢。若是沒有錢,那也根本沒必要談!”

男子說著,背在身後的雙手卻比出一個“二”字,正衝身後牆壁。

就聽“撲哧”一聲輕笑從隔壁包廂響起,明顯是衝著旁邊房中“男子”最後這句話以及——那個動作。

“話說起來,她這裝腔作勢的本事,還當(dāng)真是無人能及。”發(fā)笑的男子正是流若,此刻他趴在牆上,透過特意鑿出的一個小孔正密切注意著隔壁的情形。

“那是,你也不看她是誰的人。”

流若話音剛落,就聽身後另一道聲音響起,似是十分得意。他渾身一抖側(cè)頭看過去,就見應(yīng)墨隱正悠哉地泡著香茗,眉梢眼角全是笑意。

對於這種噁心死人不償命的樣子,流若只想說:您能要點臉嗎?

昨天古顏夕跟應(yīng)墨隱從白天夜戰(zhàn)到晚上,整個應(yīng)候王府所有人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生怕那捅破天的聲響順帶著捅穿了耳膜。哪知早上起來這兩人卻像什麼都沒發(fā)生似的,依舊在府裡面作威作福,並要求他這個小透明將古顏夕化妝成男子,跟他們一起到了華陽酒樓。

就在流

若還雲(yún)裡霧裡的時候,趙漢明的出現(xiàn)卻讓他眼睛一亮。

並不知道隔壁房間是什麼情景,古顏夕此時已經(jīng)雙手後背裝腔作勢地往門外走,她一邊走著心裡一邊默數(shù),就在數(shù)到“五”的時候,聽到身後一聲“且慢。”

脣角邊揚起一抹狡黠,古顏夕並未回身,只停下步子道:“趙大人還有何見教?”

趙漢明咬咬牙,對她無理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若放在往常他早收拾得對方跪地磕頭了,可以目前的處境他卻不能這麼做。

他需要對方手裡的礦場,他需要錢。

深吸口氣將心頭不快壓下,趙漢明做出一個笑意,竟親自起身走過去,衝著古顏夕道:“葉公子,有話咱們好好說,畢竟和氣生財嘛。

古顏夕心中暗罵一聲老狐貍,面上卻和緩了許多。眼見趙漢明這麼紆尊降貴,她總也不好繼續(xù)做出高姿態(tài),於是笑了笑,重新坐了下來。

“趙大人,”剛一坐定,古顏夕便道,“既如此,那我也不跟您兜圈子了。我手裡要出的礦場位於應(yīng)召國的西北部,家族中已找高人看過,地下礦產(chǎn)優(yōu)良,前景十分好。若非家中最近急需銀錢,否則我是萬萬不會把它拿出來交易的。”

趙漢明聽著,眼珠子一轉(zhuǎn):“可葉公子,口說無憑,你這般……”

“趙大人不必著急,既然是談生意,那我自有準備。”古顏夕說著,從身旁僕人手裡拿過一個本子,遞了過去,“這裡面記載的是近幾年礦場的收益,趙大人看看,我所說是否屬實。”

“再者說即便您不信這賬本,您也該信我葉家的聲譽吧。”古顏夕循循善誘,不急不緩道。

這一次借用西北葉家的名號,還多虧了範御熙從中幫忙。商場上的事她不懂也沒有人脈,想要讓這老狐貍完全上鉤,就必須下血本。然而應(yīng)墨隱手裡的人脈線一旦拋出則很應(yīng)易讓對方警覺,她這纔沒辦法尋求了範家的人脈,牽線上了葉家。

索性葉家最近的確遇到些麻煩,這才讓她有機會花大價錢買下了這座礦場。

趙漢明仔細翻閱著手中賬本,表面平靜,內(nèi)心早就激動不已。從他眼前流過的全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如果這些全都進了趙家手裡,那他趙漢明就是應(yīng)召國的首富!到時別說白家,就連應(yīng)帝想動他,也得先考慮考慮他手裡的錢!

時間一點點過去,古顏夕靜坐那頭看著趙漢明臉上明顯的興奮,心中冷笑不已。就這樣過了很久,趙漢明擡頭,輕咳一聲道:“老夫自然不會懷疑葉家,只是……不知葉家到底遇上了什麼事,竟然連這麼好的地方都要轉(zhuǎn)手?”

手指輕叩桌面,古顏夕似笑非笑:“趙大人,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恕我無可奉告。

不過您看了這麼久,不知打算的如何了?”

合上賬本,趙漢明靠回椅背:“東西是好,就是不知價錢如何?”

心知對方所想,古顏夕淡笑,也靠回椅背,只伸出一個巴掌來。

心念一動,趙漢明挑眉:“葉公子這就是獅子大開口了,五百萬兩白銀,別說老夫沒有,即便有,在一開始就投入這麼多,只怕……”

“趙大人誤會了,我說的可不是五百萬兩白銀。”輕笑著,古顏夕一字一句道,“是五百萬兩黃金!”

“什麼!”她話音落下就見一旁的趙睿率先跳了起來。他手指著古顏夕一副不知該說什麼的樣子,而古顏夕卻看都不看他,只一雙美眸緊盯趙漢明,不肯錯失一絲變化。

趙漢明深吸口氣,臉上沒有多餘變化。只與古顏夕對視良久,他冷笑一聲,道:“葉公子,你可知你面對的是什麼人?”

並不爲所動,古顏夕點頭,示意對方說下去。

趙漢明見狀卻微微蹙眉,沒想到她這般油鹽不進。趙家眼下雖然失勢,但畢竟還是應(yīng)帝的人。面前的毛頭小子別說是忌憚半分,甚至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裡!明明只是個最低賤的商人,偏生如此不識擡舉!

古顏夕看著趙漢明眼中情緒流轉(zhuǎn),不用想也知道他什麼打算。見此只冷笑一聲,她重新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我誠意十足,可趙大人看起來卻並非如此。既然您不肯,那今日就當(dāng)咱們沒見過。”

“反正應(yīng)召國有錢人那麼多,總能找到識貨的人,哦?”

看著古顏夕慢慢走向房門,看著她伸手將要搭上門把

手。趙漢明心中糾結(jié)幾乎坐都坐不住,眼看人就要離開,他猛地起身,喊道:“慢著!”

“趙大人還有事?”

“五百萬兩黃金不是小數(shù),葉公子當(dāng)知道不管我拿與不拿對趙家都不是什麼好事。

瞭然一點頭,古顏夕道:“的確如此,可,那跟我有什麼關(guān)係?”

眼看趙漢明瞳孔猛地收縮,古顏夕笑著,道:“不過能坐在這兒就算有緣,趙大人,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三百萬兩黃金,您自己想清楚了。”

說完這些,古顏夕點頭做禮轉(zhuǎn)身離去。趙漢明一臉陰沉看著她的背影,良久,一拳砸上桌子。

“派人下去,查清楚葉家到底有沒有這號人物,還有……”他陰測測看著趙睿,道,“查明趙家名下所有莊子鋪子,價值多少錢,明早報上來!”

古顏夕心知趙漢明一定會派人跟著自己,於是特意去了葉家別院一圈後,趁對方眼線不注意,成功回到王府。

應(yīng)墨隱跟流若早已經(jīng)先她一步回來,正坐在大廳中閒話,桌邊擺放著沏好的薑茶,還有剛剛採摘下的新鮮柑橘。燒的火熱的炭盆讓整間屋子都暖洋洋的,古顏夕脫下大氅,顧不得臉上還帶著人皮面具就先一屁股坐下來,牛飲了一杯熱茶。

“冷死了。”聽她說著,應(yīng)墨隱微微含笑將她的手拉過去,放在自己手裡暖著。

流若坐在另一邊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畢竟此刻的古顏夕一張男人臉,一身男人打扮,這般詭異的畫面當(dāng)真要叫他少活幾年!

聽他狂嘆氣,古顏夕心念一動便知這傢伙想什麼。擡手扯掉面具深吸口氣,她披散著頭髮,一邊剝橘子一邊道:“趙漢明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自然是徹查你的身份還有葉家這個礦場。”流若說著,面露疑惑,“不過你只給他一天時間,就不擔(dān)心他最後反悔?”

“不擔(dān)心。”笑著往應(yīng)墨隱嘴裡塞了一瓣橘子,她道,“他不僅會買,而且只會買我手裡的。”

正如古顏夕所猜測的一樣,趙漢明在通過一些手段查明礦場跟葉家情況後,心裡面早已有了定奪。那些出去查探消息的人回來告訴他的,不外乎兩件事。第一,葉家的確急於出手這個礦場;第二,洛陽城中已有不少人收到風(fēng)向,紛紛邀約葉家那小公子前去商談。

在知曉古顏夕給其他人的價格遠遠高出給自己的三百萬兩黃金的時候,趙漢明鬆了一口氣。他一直以爲對方是看趙家現(xiàn)在情況特殊想敲詐一筆,沒想到還真的是出了問題。礦場的賬本他已經(jīng)看過,每個月的收入最少也有百兩銀子,這樣算下來怎麼都是葉家吃虧,也難怪一開口就是天價。

“父親,兒子還打聽到除了咱們外,另有一戶姓陳的商人正在聯(lián)繫葉家公子,想談?wù)劦V場的事兒。”眼見趙漢明沉思不語,趙睿小心道,“那個姓陳的,是白家門下的人。”

一聽到“白家”兩個字,趙漢明心裡面就燒起一股無名火。他眼睛“噌”一下睜開,皺眉道:“好個白浩,自己不敢出面就放這種小魚小蝦來噁心老夫,當(dāng)真可惡!”

說完他皺著眉想了會兒,復(fù)又道:“讓你派去查賬的人怎麼樣了?”

趙睿張著嘴正要出聲,卻另有一道聲音從門廳外傳進來:“這好端端的,父親怎麼想起來派人查賬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趙漢明臉色一變,急忙衝趙睿使了個眼色。接著就見趙銘清一臉平靜走了進來,目光掃過廳中兩人,眸底略含潮色。自顧自地坐了下來,他伸手替自己倒了杯熱茶,緩緩道;“趙家名下所有的莊子、鋪子跟生意這麼些年都是兒子在學(xué)著打理,想算賬父親直接找我便是,哪裡還需要他們?”

“不過在算賬之前,兒子希望父親能夠給兒子一個理由。”頓了頓,趙銘清補充道。

“怎麼,老夫現(xiàn)在做事,還要先向你彙報了?”越發(fā)看不慣這個庶子,趙漢明冷聲道。

聞言輕笑一聲,趙銘清放下茶杯:“父親若這麼理解兒子也沒辦法,只不過沒有解釋,那這總賬……”

將說未說,趙銘清表現(xiàn)的像是面對一個陌生人而非自己的父親。趙漢明看著他這幅樣子當(dāng)真氣不打一處來,然而想到他眼下正是應(yīng)帝面前的紅人時,又不得不憋著這口氣。他僵持良久見毫無辦法,面色一沉,衝著趙睿使了個眼色。

後者一直對趙銘清很是懼怕,此刻見趙漢明讓自己先上,更是一臉

苦色。他小心地走過去完全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趙睿細細將礦場的事說出,沒等他說完,就見趙銘清重重放下茶杯,一臉陰冷地看了過來。

“礦場?”他語氣十分古怪,道,“大哥,我竟不知你何時有這麼好的資源了?”

被當(dāng)場嘲諷,趙睿臉上頗有些掛不住。

他瞥了趙漢明一眼見他沒說什麼,內(nèi)心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莫名直起腰身,道:“怎麼,許你在洛陽城裡外通吃,就不許我左右逢源了?”

“左右逢源?”像是聽到了笑話,趙銘清嘲諷道,“那我可真要佩服大哥,竟是被人左右到快要把趙家賣了都不知!”

“你!”沒想到他這麼說,趙睿心裡一震,急忙求救般地看向趙漢明。被他這般無用的模樣氣到,趙漢明忿忿瞪了他一眼,這才道:“潤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趙銘清萬萬沒想到趙漢明聰明一世竟糊塗到這一時,不知該說他是病急亂投醫(yī)還是以前都是踩了狗屎運,連這麼顯而易見的陷阱都看不出,難怪陛下近日對他多有不滿了!

深吸口氣緩緩擡眸,趙銘清冷道:“三百萬兩黃金,父親難道不知,如果拿出來,趙家將會成爲衆(zhòng)矢之的?”

趙漢明眼皮微跳,沒有說話。

“好,退一萬步來說,即便趙家真的拿出來且不會被人算計,可父親想過沒有,這些錢相當(dāng)於整個趙家,萬一那礦場出了紕漏,別說成爲應(yīng)召國的首富,怕是連臉都保不住了!”

趙銘清每說一句,趙漢明的臉色便暗沉幾分,到最後,竟是黑得能滴出墨來。並非不清楚趙銘清所考慮的很有必要,但對他來說,不管在官場還是商場這數(shù)十年,總是做多了常人不敢做之事,才能一步步走到至今。

面前這個半大小子,又懂什麼?

更何況,是這麼白花花的銀子。

趙漢明臉上並未露出定點情緒,只垂著頭靜默不語。

時間緩緩過去,房中三人誰都沒有再說話,直到外面天色都隱約暗了下去,他才擡頭,道:“老二,你當(dāng)知道如果沒有錢,那趙家以後,可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聞言深吸口氣,趙銘清起身,眸子裡是明晃晃的冷漠。

“這一點,父親就不必操心了。”他說著,緩緩向外走去,“父親年事已高,大哥又玩世不恭,這趙家未來的擔(dān)子自然要由兒子來承擔(dān)了。”

看著趙銘清張狂且倨傲的背影,趙漢明眸底殺氣略過,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38-可是白家……來找麻煩了-189-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但得到的卻就不一定如此了-141-這位古公子,還是範公子,又或者應(yīng).....-67-那也比王爺睜眼說瞎話來得正直85.-86-我沒說不願意啊-239-你的本名……並不是叫夕顏,也非紫雲(yún)的長公主-159-阿夕,若是沒有你,表哥只怕會瘋掉-210-王爺,凡成大事者,需得學(xué)會的第一個字就是忍228 -229-夕顏公主,說謊的人可是要被懲罰的,你難道就不怕嗎-156-我一直以爲他已經(jīng)老糊塗了,可現(xiàn)在看來,卻是不然-98-在王爺眼裡,你依舊不過是個外人,比不得流若-53-不知羞恥!-154-爲什麼、爲什麼總是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84.-85-雖然皇后有喜本該舉天同樂-8-王妃,府中侍妾已在正廳等候-176-做人不能太過自信,我以前……就是太自信了-76-齊太子,你的人,在那兒-159-阿夕,若是沒有你,表哥只怕會瘋掉-58-果然如那人所說,古顏夕最在乎的就是她那個長姐古流煙-100-應(yīng)炎煦爲什麼一心要置應(yīng)墨隱於死地-207-好無聊啊,你們猜他們多久會出來-141-這位古公子,還是範公子,又或者應(yīng).....-151-反正做事的是孫家,即便惹了禍又能如何-128-我求你,對阿顏好一點,不要再折磨她了-66-王爺……是有一些誤會,眼下王妃正要將屬下送去陛下那兒-108-趙銘清,必死無疑-192-古顏夕!古顏夕!你怎麼可以如此待我-39-這等心機,還真是……下作-60-我總覺得他對我很瞭解-209-應(yīng)墨隱,好久不見230 -331-顏姐姐,曦兒不是故意的,曦兒真的沒-66-範公子大可叫她來問問,是否跟趙家有關(guān)係-193-你當(dāng)真是有本事,竟然能想出這種主意-95-夕姐姐,我長這麼大什麼時候被人打過啊!-233-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洛王爺一樣有膽子做這種…-153-好一個童言無忌,孫公子,我竟是不知十六也算兒童了89.-90-應(yīng)候王的回憶(那你照顧梨香,也是因爲...-125-你這小和尚,一天不彆扭能死啊-98-在王爺眼裡,你依舊不過是個外人,比不得流若-211-朕以爲,這恐怕跟洛王爺無關(guān)吧230 -331-顏姐姐,曦兒不是故意的,曦兒真的沒-110-你說吧,我要怎麼做-143-肖洛凡……段洛凡……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事-38-可是白家……來找麻煩了-46-應(yīng)侯王,你意下如何?-76-齊太子,你的人,在那兒-110-你說吧,我要怎麼做-27-是嫡出還是庶出又有何分別-221-夕顏公主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6890.-91-齊瀾雲(yún)遇害-67-那也比王爺睜眼說瞎話來得正直-222-只是看起來紀兄你好像攤上大事兒了-46-應(yīng)侯王,你意下如何?79.-80-你瘋了嗎(萬更)82.-83-娘娘,火併不是這位貴人放的-203-她不在了,我就該尊重自己的選擇了-160-我什麼時候燒過王府-135-那個人……那個人必定是肖洛凡無疑-126-元勃,你師兄對你很重要嗎-237-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萬更)-133-那本王說簡單點——白家,完了-103-回去,給朕回去!燒死他!一定要燒死他-219-小子,你缺心眼是吧,有你這麼救人的嗎-160-我什麼時候燒過王府-192-古顏夕!古顏夕!你怎麼可以如此待我-155-你適才替朕瞧病,看出了什麼沒-156-我一直以爲他已經(jīng)老糊塗了,可現(xiàn)在看來,卻是不然-124-你知道嗎,如果不是元勃,你根本活不過這兩天-37-那你就試試看有沒有關(guān)係-233-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洛王爺一樣有膽子做這種…89.-90-應(yīng)候王的回憶(那你照顧梨香,也是因爲...-28-幾日未見,王妃的氣色倒是好了許多-192-古顏夕!古顏夕!你怎麼可以如此待我-27-是嫡出還是庶出又有何分別-1-王爺難道要本王妃失血過多而死嗎-44-就這麼喜歡讓別的男人碰你-176-做人不能太過自信,我以前……就是太自信了-10-臣妾這就滾-161-想是想過,但覺得做起來太過麻煩84.-85-雖然皇后有喜本該舉天同樂226 -227-王爺這話……可真是讓妾身傷心呢-114-三小姐不必客氣,我並不是爲你,而是爲我大哥(萬更)-136-當(dāng)年戰(zhàn)敗真相,王妃出走(上半卷完)-236-肖洛凡,你還是人嗎,對一個孩子你也下得去手-108-趙銘清,必死無疑-123-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她怎麼樣了-135-那個人……那個人必定是肖洛凡無疑-176-做人不能太過自信,我以前……就是太自信了-101-說什麼出生入死,葉梨香,你配嗎-153-好一個童言無忌,孫公子,我竟是不知十六也算兒童了-115-因爲白家不會放過白落珂,她只能死(萬更)-197-陛下,微臣姓段,是齊宣國唯一一位異姓王爺-124-你知道嗎,如果不是元勃,你根本活不過這兩天-71-太子殿下何必這麼著急,反正……我怎麼都是你的人了-220-被人偷了?可爲什麼賀老大他們說的不是這樣呢-196-嫁給我,做我肖洛凡的妻子-6-臣妾可聽說了,這應(yīng)侯王大婚-193-你當(dāng)真是有本事,竟然能想出這種主意-110-你說吧,我要怎麼做
-38-可是白家……來找麻煩了-189-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但得到的卻就不一定如此了-141-這位古公子,還是範公子,又或者應(yīng).....-67-那也比王爺睜眼說瞎話來得正直85.-86-我沒說不願意啊-239-你的本名……並不是叫夕顏,也非紫雲(yún)的長公主-159-阿夕,若是沒有你,表哥只怕會瘋掉-210-王爺,凡成大事者,需得學(xué)會的第一個字就是忍228 -229-夕顏公主,說謊的人可是要被懲罰的,你難道就不怕嗎-156-我一直以爲他已經(jīng)老糊塗了,可現(xiàn)在看來,卻是不然-98-在王爺眼裡,你依舊不過是個外人,比不得流若-53-不知羞恥!-154-爲什麼、爲什麼總是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84.-85-雖然皇后有喜本該舉天同樂-8-王妃,府中侍妾已在正廳等候-176-做人不能太過自信,我以前……就是太自信了-76-齊太子,你的人,在那兒-159-阿夕,若是沒有你,表哥只怕會瘋掉-58-果然如那人所說,古顏夕最在乎的就是她那個長姐古流煙-100-應(yīng)炎煦爲什麼一心要置應(yīng)墨隱於死地-207-好無聊啊,你們猜他們多久會出來-141-這位古公子,還是範公子,又或者應(yīng).....-151-反正做事的是孫家,即便惹了禍又能如何-128-我求你,對阿顏好一點,不要再折磨她了-66-王爺……是有一些誤會,眼下王妃正要將屬下送去陛下那兒-108-趙銘清,必死無疑-192-古顏夕!古顏夕!你怎麼可以如此待我-39-這等心機,還真是……下作-60-我總覺得他對我很瞭解-209-應(yīng)墨隱,好久不見230 -331-顏姐姐,曦兒不是故意的,曦兒真的沒-66-範公子大可叫她來問問,是否跟趙家有關(guān)係-193-你當(dāng)真是有本事,竟然能想出這種主意-95-夕姐姐,我長這麼大什麼時候被人打過啊!-233-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洛王爺一樣有膽子做這種…-153-好一個童言無忌,孫公子,我竟是不知十六也算兒童了89.-90-應(yīng)候王的回憶(那你照顧梨香,也是因爲...-125-你這小和尚,一天不彆扭能死啊-98-在王爺眼裡,你依舊不過是個外人,比不得流若-211-朕以爲,這恐怕跟洛王爺無關(guān)吧230 -331-顏姐姐,曦兒不是故意的,曦兒真的沒-110-你說吧,我要怎麼做-143-肖洛凡……段洛凡……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事-38-可是白家……來找麻煩了-46-應(yīng)侯王,你意下如何?-76-齊太子,你的人,在那兒-110-你說吧,我要怎麼做-27-是嫡出還是庶出又有何分別-221-夕顏公主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6890.-91-齊瀾雲(yún)遇害-67-那也比王爺睜眼說瞎話來得正直-222-只是看起來紀兄你好像攤上大事兒了-46-應(yīng)侯王,你意下如何?79.-80-你瘋了嗎(萬更)82.-83-娘娘,火併不是這位貴人放的-203-她不在了,我就該尊重自己的選擇了-160-我什麼時候燒過王府-135-那個人……那個人必定是肖洛凡無疑-126-元勃,你師兄對你很重要嗎-237-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萬更)-133-那本王說簡單點——白家,完了-103-回去,給朕回去!燒死他!一定要燒死他-219-小子,你缺心眼是吧,有你這麼救人的嗎-160-我什麼時候燒過王府-192-古顏夕!古顏夕!你怎麼可以如此待我-155-你適才替朕瞧病,看出了什麼沒-156-我一直以爲他已經(jīng)老糊塗了,可現(xiàn)在看來,卻是不然-124-你知道嗎,如果不是元勃,你根本活不過這兩天-37-那你就試試看有沒有關(guān)係-233-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洛王爺一樣有膽子做這種…89.-90-應(yīng)候王的回憶(那你照顧梨香,也是因爲...-28-幾日未見,王妃的氣色倒是好了許多-192-古顏夕!古顏夕!你怎麼可以如此待我-27-是嫡出還是庶出又有何分別-1-王爺難道要本王妃失血過多而死嗎-44-就這麼喜歡讓別的男人碰你-176-做人不能太過自信,我以前……就是太自信了-10-臣妾這就滾-161-想是想過,但覺得做起來太過麻煩84.-85-雖然皇后有喜本該舉天同樂226 -227-王爺這話……可真是讓妾身傷心呢-114-三小姐不必客氣,我並不是爲你,而是爲我大哥(萬更)-136-當(dāng)年戰(zhàn)敗真相,王妃出走(上半卷完)-236-肖洛凡,你還是人嗎,對一個孩子你也下得去手-108-趙銘清,必死無疑-123-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她怎麼樣了-135-那個人……那個人必定是肖洛凡無疑-176-做人不能太過自信,我以前……就是太自信了-101-說什麼出生入死,葉梨香,你配嗎-153-好一個童言無忌,孫公子,我竟是不知十六也算兒童了-115-因爲白家不會放過白落珂,她只能死(萬更)-197-陛下,微臣姓段,是齊宣國唯一一位異姓王爺-124-你知道嗎,如果不是元勃,你根本活不過這兩天-71-太子殿下何必這麼著急,反正……我怎麼都是你的人了-220-被人偷了?可爲什麼賀老大他們說的不是這樣呢-196-嫁給我,做我肖洛凡的妻子-6-臣妾可聽說了,這應(yīng)侯王大婚-193-你當(dāng)真是有本事,竟然能想出這種主意-110-你說吧,我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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