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能比一個好端端的人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出現後,對著你說她是帶著兩個人回來了的事情,更加讓你震撼的事情了呢?
吳葶葶還記得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她的媽媽就對她說過這麼一句話,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你可別一個人進學校,然後以兩個人出學校。”
吳葶葶的媽媽,說這話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若是吳葶葶是劉雅亦,突然消失,然後又突然出現在她媽媽的面前,再給她媽媽說一句:“媽媽,你就快要當奶奶了。”只怕還沒有進屋,就被她媽媽轟出家門了。
前提是這個孩子來路不明。這個孩子的來路不明就好比吳葶葶知道劉雅亦現在還沒有結婚,就懷了孩子是一個意思。
還沒有回過神來,正視劉雅亦說她懷孕的這件事情上,劉雅亦又說了另一件令人匪夷的事情。
“你說什麼?顧北又說些話,來氣你?”吳葶葶瞪眼,覺得不應該啊,孕婦不能氣,這是常識問題,顧北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隨後,也就平靜的問道:“顧北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想要求婚嗎?”
“你以爲我哄你高興的啊?”劉雅亦白了一眼吳葶葶。她還真以爲她是沒事找事做的那種人嗎?
“不對啊,都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應該把你當成是手心裡的寶,纔是啊。而且總不能等你肚子漸漸大了,再向你求婚吧?那穿婚紗多不好看啊!”
還沒有等劉雅亦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趙可戀手裡捧著一大束的鮮豔的紅色玫瑰花,走到了劉雅亦的面前,說道:“劉小姐,你的鮮花,麻煩簽收一下。”
劉雅亦顯然被這束玫瑰,有些吃驚到了:“這。這是有多少朵玫瑰花啊?”
“一共就五十七朵玫瑰花。”
劉雅亦吞了吞口水,就?就五十七朵玫瑰花?趙可戀這個就字,說得是風輕雲淡。
“想必你抱著它來找我時候,路上沒少有人回頭瞻望的吧?”劉雅亦一邊簽字,一邊腦袋髮卡的問著這個白癡的問題。之所以說劉雅亦問的是白癡的問題,是因爲趙可戀說:
“我開的車來的,只是走到公司的時候,有人回頭看了看而已。”劉雅亦簽好字,正遞給趙可戀的時候,趙可戀似乎想起了什麼,從挎包裡摸出一個卡片,說道:“對了,這裡還有你的卡片。”
卡片,只不過是再普通不過
的卡片了。劉雅亦接過,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趙可戀上前一步,對著劉雅亦用了一種很奇怪的神情,有點像是羨慕:“你是我見過的最幸福的女人了,一定要好好把握。”說完後,又遞給了劉雅亦一張優惠券,說道:“下次你來我店的時候,給你打一個貴賓折扣,還可以穿上我設計的婚紗。好了,我還要上班,我先走了,再見,幸福的女人。”
直到趙可戀沒了身影,站在一旁的吳葶葶就按捺不住好奇心,又蹦又跳的問道:“這花,是誰送來的啊?”還沒有等劉雅亦她說她也不知道的時候,吳葶葶反正也沒有打算給劉雅亦說話的機會,自己又說道:“快點,快點,看看卡片裡,寫的是什麼。”
突然覺得自己的好奇心,並沒有吳葶葶的大。越看吳葶葶想要知道的樣子,劉雅亦越是慢條斯理的將卡片打開,上面有一張劉雅亦的照片,那是劉雅亦爲尚美公司拍雜誌封面,許諾給她拍的照片,照片後面是四個整齊的大字:我愛我妻。
“我愛我妻?這是什麼意思啊?”吳葶葶指著上面的四個大字問道。
吳葶葶不知道它的意思,可是劉雅亦知道它的意思。寫這四個大字的人,他的字體,劉雅亦再清楚不過,再熟悉不過了。除了他,還能有誰?劉雅亦抿笑,想要去找他。可還沒有有下一步的動作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
公司裡頓時一片混亂,所有人都七慌八亂的驚吼道:“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跳閘了?”
“線路短路了?是不是?”
就在所有人都在驚慌失措的時候,黑暗中,居然響起了唱歌聲,渾厚的聲音,讓劉雅亦在黑夜中因爲夜盲癥會有些害怕的感覺而變得心穩了起來,這個聲音好像是劉雅亦定心劑。等所有人都不再發出驚慌的聲音後,等自己越來越聽清楚這個唱歌的聲音後,劉雅亦才越來越不害怕了。因爲這個聲音對於劉雅亦來說也是再熟悉不過了。
“
我愛你,透過生活進入生命。
愛你,不是說說而已。
我愛你,每個明天都會更感人。
我的第一夫人。
再也不要飄在人海里,一個人流離。
再也不要怕惡夢來襲,一個人驚醒。
清乾淨,舊傷心,美滿將要造訪並定居。
我愛你,透過生活進入生命。
愛你,不是說說而已。
我愛你,每個明天都會更感人。
我的第一夫人。
再也不用一個人旅行,浪漫的空虛。
再也不用一個人委屈,心酸的獨立。
就放心,被疼惜,信任釀的幸福最濃郁。
我愛你,透過生活進入生命。”
這是張傑的《第一夫人》。
待歌聲消失的時候,燈光也亮了起來。待所有人本都想收拾自己因慌亂弄亂的工作資料時,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也看傻了。
單膝下跪的人,不是你就算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呆在公司都不怎麼能著見面的老大,還能是誰?不是那個傳的風風雨雨說怎麼怎麼帥,怎麼怎麼靚的老大,還能是誰?不是那個讓公司裡上上下下的女性,都迷得神魂顛倒的老大,還能是誰?此刻的他,就在大家的面前,衆目睽睽之下,單膝下跪,向劉雅亦求婚。
就算劉雅亦翻遍了新華字典,都不能找著一個詞,能形容她現在的心情。就算又翻遍了古詩詞,也不能有一句,能形容她現在的感受。此刻的現在,是比看見了龐大了的美景,還要讓人著迷三分。一句話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劉雅亦,嫁給我吧!”
平時說一些寒磣她的話,就說的比較多,今天正式要求婚的話,反而少了許多。
“你。你什麼時候學會唱歌了?”一直記得顧北是不會唱歌的。
“我學的。我爲了你學的。”
“你學了多久?”其實劉雅亦就是想讓顧北多跪一下下,所以給說了一些不沾主題的話來。
“大概就三個月左右?”顧北這話,是一個疑問句,大概是時間久到自己也給忘記了。
“就學了這麼一首歌?”要是隻是學了這麼一首歌,那麼不得不說顧北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學歌這件事上,是一個宏偉的工程。他還是在業界發展的好,彆氣著音樂老師的好。
“我來來回回還選了其他的歌,不過都給戰敗了。”見劉雅亦撲哧一笑,顧北才發現自己是中了劉雅亦的計,說道:“連求婚,你也想著要整我?”
顧北生氣,不等劉雅亦開口說話,自己站了起來,怒視著劉雅亦,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