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們都做什麼了?”12165781
“我已經(jīng)給她服下了咱們行裡最厲害的龍虎湯。”
“什麼時辰喝的?”
“午飯之前。”
“那現(xiàn)在都快吃晚飯了,有動靜嗎?”
老鴇子一張黑臉轉(zhuǎn)向了小黛。
“沒,還沒,褻褲上只有一點點血跡。”小黛顫顫巍巍地說道。
“是嗎?趕緊脫下來,給老孃看看。”老鴇子惡狠狠地命令著。
小黛看看,屋門還敞開著,花兒還斜依在門口,臉上有些羞澀,遲遲沒有脫去褲子。
老鴇子一個箭步上來,揪住了小黛的頭髮,叫道:“你個死蹄子,當(dāng)著男人的面都脫了褲子,這會卻知道怕醜了?你真是個蠢貨,老孃教了你那麼多本事,你都不用,竟還是懷上了那孽種。”
小黛疼得叫了起來。
夕落趕忙跑去關(guān)門,可是花兒倚靠在門上,就是不讓夕落關(guān)門。
“花兒姐姐,你要麼進來,要麼出去,別妨礙我關(guān)門,好嗎?”
“哼,本姑娘今日還就是樂意站在這兒了,怎麼著?”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夕落可一點也不願意與花兒發(fā)生爭吵。
一些姑娘聽到動靜也都圍了過來。
無奈,夕落只得轉(zhuǎn)過頭去。
老鴇子衝著愣在一旁的王媽說道:“過來,快過來啊!過來幫個手。”
王媽趕緊跑了過去。
“快,把這個死蹄子的褲子扒下,老孃看看,到底怎樣了?”
王媽略略猶豫,終於還是解開了小黛的褲子。
女人的下身完全的,毫無遮攔地暴露在衆(zhòng)人面前,雪白的腿,隆起的小腹,還有那女人私密處,一小叢黑色的叢林。
雖說每個女子都曾經(jīng)看過自己的下體,可是現(xiàn)在,如此暴露地展現(xiàn),女人們還是覺得羞澀,紛紛低下了頭,姑娘們自發(fā)地組成了人牆,將一些圍過來的恩客擋在了外面。
小黛一雙紅腫的眼睛,茫然地望著牆壁,空洞洞的。
老鴇子迅速翻看著小黛的褻褲,惡狠狠地道:“這虎狼湯對這個小蹄子沒有絲毫作用,這孽障根本就沒有墮下。”
“那可怎麼辦呢?這虎狼湯可是咱們行內(nèi)最好的了。”
“哼,看來,也就只能用咱們這兒最穩(wěn)當(dāng)?shù)霓k法了。”
“媽媽,您是說?”
“那當(dāng)然,就是那個辦法,你趕緊操傢伙去吧,趁著還有點藥勁,或許還容易點。”
“使不得,使不得啊!媽媽,您看看,小黛這月份可是不淺了,若是用那法子,怕是會要她的命啊!”王媽著急地懇求著。
“哼,不用那法子,那肚子裡的孽障就沒辦法打下,我養(yǎng)著她一個廢物就夠多了,我可不想再增加一個廢物。”
王媽仍在猶豫,小黛卻說話了。
“王媽,去吧,我不怕,我就算是死,也要打掉這個孽種。”小黛咬牙切齒地說。
“聽見了嗎?王媽,小黛姑娘自己都不怕,你還不趕緊去?”
夕落可是第一次看到這情形,她還真是不知道王媽要去操什麼傢伙。
衆(zhòng)姑娘很快爲(wèi)王媽讓開了一條路,隨即,姑娘們又自發(fā)地將倚靠在門上的花兒姑娘拉開了,將門關(guān)上了。
夕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這世上,還是好人多。
王媽不一會就跑了回來,手裡多了一根搟麪杖和一捆粗粗的麻繩。
夕落真是不解了,墮胎難道要用這些嗎?
“小黛姑娘,那就準(zhǔn)備開始吧!乖乖躺倒?fàn)椛先ァ!崩哮d子厲聲喝道。
小黛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躺在了牀上。
“王媽!捆上。”
“是!”
王媽答應(yīng)著,手腳麻利地用那粗麻繩將小黛的手和腳都捆在了牀沿上,簡直就是五花大綁,像是處決犯人似的。
夕落更是不解了,可又怕被老鴇子趕出去,也不敢吭聲,只是靜靜地站在角落裡,手心裡全是汗,她可真是爲(wèi)小黛擔(dān)心啊!
“阿醜,到她的櫃子裡找?guī)准埔律殉鰜怼!崩哮d子的話傳來。
夕落趕忙打開了小黛的衣櫥,翻出了幾件破舊的衣裳。
“墊到她屁股下,老孃可不想髒了那乾淨(jìng)的牀單。“老鴇子的語氣寒涼。
夕落趕忙將那些舊衣裳塞到小黛身下。
老鴇子看了看,似乎沒不太滿意,從一件救衣裳上撕扯下一塊,塞入了小黛嘴中。
四下看看,然後衝著王媽說道:“開始吧!力道可得大點。”
王媽答應(yīng)著,將那搟麪杖橫放在小黛的肚子上。
夕落的眼睛瞪圓了,這是什麼法子啊?
天啊!莫非,莫非她們要打死小黛姐姐。
夕落想衝上前阻攔,可是老鴇子死死地盯著她。
這時,王媽的手,推動著搟麪杖,就像是搟麪皮似的,在小黛的肚子上來回搟著。
“啊,啊,啊,啊……”小黛的嘴裡塞著布條,所以,只能發(fā)出哼哼聲,可是聲音裡滿是痛楚。
搟麪杖的頻率越來越快,小黛的哼哼聲也急劇起來,夕落看到小黛的額頭上已經(jīng)滿是汗水,那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滾落,脖頸邊緣的衣裳也全部溼透了。
夕落順手掏出身上的一塊絹帕,就要去給小黛擦汗。
“站住,別動,不然,就滾出去。”老鴇子厲聲喝道。
王媽看著小黛那痛苦的神情,嘆了一口氣,道:“忍著點,忍著點,咱們女人家都是這麼過來的,誰叫你肚裡的孩子這麼結(jié)實呢?沒辦法,你忍著點,王媽也加把勁。”
王媽說著,手上加重了力道。
小黛哼哼著,可是沒多久,就沒有了聲音。
“媽媽!”夕落不由得叫了一聲。
“東家,不能再用力了,小黛姑娘好像暈過去了。”王媽叫道。
“哼,她出血了嗎?”老鴇子問道。
“還是隻有一點點,看來,這孩子太結(jié)實了。”
“什麼結(jié)實?根本就是妖孽!拿涼水,噴醒她。”
老鴇子命令著。
王媽喝了一口涼水,含在嘴裡,然後噴在小黛的臉上。
小黛漸漸地清醒過來,第一句話,就問道:“王媽,那孽種打下了嗎?”
王媽搖了搖頭。
“王媽,用力,用力啊!”小黛懇求著。
“媽媽,這樣不行的,會出人命的,趕緊找郎中吧!”夕落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跪倒在老鴇子面前,說道。
“哼,找郎中,這種事,郎中會治嗎?幾百年來,我們這行用的都是這法子,也沒見出什麼事,你最好閉嘴,在一旁待著。”
老鴇子說完,便奔到牀前,接過王媽手中的搟麪杖。
“東家?您?”
“看來,今日還非得老孃親自動手才行啊!”老鴇子說著,便擄起了衣袖。
老鴇子熟練地操動起來。
或許是力道更重,小黛的哼哼聲更慘烈,更沙啞。
最後,又沒了聲。
血,殷紅的血,從小黛的私密處汩汩地流淌出來。
夕落驚呆了,她看過流血,可是卻沒看到過一下子涌出這麼多血的!
老鴇子這會才收住了手,頗爲(wèi)得意地一笑,道:“看,這不就行了?那妖孽,總算是被打下了。”
王媽趕忙又找了些破舊的棉絮,墊在小黛的身下。
小黛漸漸甦醒過來,臉色蒼白,衝著王媽笑了笑。
“孩子,沒事,沒事了!等著淤血流乾淨(jìng)了,就好了,你和平常人一樣了。
王媽安慰著。
夕落也趕忙奔到牀前,拿出了那塊破布,對小黛說道:“別說話,你安心休息,你流了好多血呢!”
小黛無言地笑了笑。
王媽麻利地解開了那些麻繩,然後將小黛的手腳放好。
“王媽,先讓阿醜守在這,你趕緊做事去,一個廢人,還耽誤我們這麼多的功夫。”老鴇子命令著。
王媽無奈地跟著老鴇子走了。
夕落一直坐在小黛的牀邊,靜靜地守候著。
或許是消耗了太多的氣力,很快,小黛便沉沉地睡了。
忙碌了一整天的夕落也倚在牀沿上打起了瞌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夕落醒了,低頭一看,她簡直要暈過去了。
牀下,牀下竟然滿是血漬。
夕落掀開蓋在小黛身上的薄單,小黛身下的那些破舊的衣物,早就已經(jīng)被血浸透了,那血透過衣物流了下來。
“小黛姐,小黛姐,你怎麼了?怎麼了?怎麼這麼多血啊?”
夕落一下子著了慌,這種情形,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她搖了半天,小黛也沒有醒過來。
找王媽,得趕緊找王媽。
夕落瘋了似的,推開門,奔了出去。
很快,王媽跟著夕落來到了小黛房間。
眼前的情形,讓王媽也驚呆了,不過,她畢竟比夕落見的多,對夕落說道:“糟了,糟了,大出血,這是大出血啊!”
“那怎麼辦?怎麼辦?王媽,您得救救她啊!”
“王媽能有什麼法子?得趕緊告訴老鴇子,讓她派人立刻找同仁堂的大夫來,得趕緊給她服止血藥才行啊!”
“那我這就去。”
“不用去了,我來了。”
老鴇子推開門,站在了她們面前。
“媽媽,您救救她,救救她啊!趕緊,趕緊請大夫啊!”夕落一下跪倒在老鴇子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