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漢大丈夫豈能爲這麼小痛小傷弄的鼻涕哈拉一堆?猛力拍拍臉,他要鎮作!沒錯他要鎮作起來!他馮音怎麼可能爲這麼點雞毛蒜皮小事傷心?而傷心得如此莫外奇妙,他是費詩的灰暗老鼠。雖然人人喊打,但小老鼠也有他的生存方式不是麼……
生存是一方面,現在最大的障礙這寒炎澤這臭小子有未婚妻!他現在去向茗雨宣佈任務失敗……然後,茗雨將他存摺上的一百萬拿走,他的人生將馬上迎接母夜叉兇視惡煞的向要他三個月的房租,還有水費、電費……樓下超市要方便麪錢。啊呀~~~~好煩吶!
不行,他再這樣盲目的想下去,一定會因殺死數億個腦細胞,而直接被送去精神病院。下半輩子會安詳在精神病渡過……
畢業論文、房租、勾引寒炎澤=一百萬、男扮女裝……坎坷啊~他的人生一團糟!他現在好想從這一團亂麻中找出口,出口在這哪裡?嗚嗚,該不會出口是個死衚衕吧……
誰啊,哪個不要命的,哪個全家死全的,敢在這種關鍵時刻將思想混亂的他打擾呢?!可惡~氣憤的從大牀上彈起身,打開寢室房門:“家崇學長……”
推推金絲鏡片,家崇一手捧著厚厚書,一手遞給馮音一封信,淡淡說:“號外!”
“我的?”馮音指著自己,奇怪他在這裡的消息沒有人知道呀,如果是茗雨,她應該是打電話纔是。
“不要懷疑我的智商,也請不要對我的辦事能力感覺到詫異和懷疑……絲毫的疑慮都不許有。我是有非常強的組織能力和辦事能力。馮音同學我並不反對你打開這封信,並好好讀一讀確認這封信是不是屬於你的。我不介意聽到你信中的所有內容,對我來說相當好交差。”
靠~這個書呆子,上次毒蘑菇事件也是這樣口氣!真不知道是他腦子看太多書,還是腦子本來就有問題。“不必!”
“對了。”家崇在轉身說:“記得看完要‘毀屍滅跡’,不要對任何說過我來過!”
好奇怪的話。馮音驚奇萬分:“爲什麼?”
“馮音同志這世上有多少個爲什麼能得到所謂的答案呢?要是我問人爲什麼要吃飯,你能給我解答嗎?”
這死書呆子,問的問題也這樣刁鑽,好吧!他暫且委屈一下子裝一會傻瓜:“家崇學長,我不能解答……”
對方BS馮音一眼顯得極不耐煩:“馮音同學,你怎麼就……沒有爲什麼,你也沒必要知道原因,你不銷燬對我而言毫無瓜葛,你銷燬對我而言也毫無好處。你要是招到什麼麻煩就只怪你自己。我走了,我可不像你這般清閒……二十四個小時裡有十二個小時不在教室,剩下的十二個小時在寢室渡過的你還真是愜意。”
喲喲喲,這死書呆子是在說教吧,他二十四個小時在不在教室關這死書呆子什麼事,班主任都沒找到他談話,這傢伙自作多情個什麼勁嘛!小嘴緊抿牙齒相互磨擦,最後勉強露出一個招牌笑:“是,謝謝家崇學長的教誨,我一定謹記……”絕對會二十四個小時全呆在寢室。
抓抓腦袋,家崇既然露出少有笑臉:“呵呵,我只是說著好玩的,沒想到你這麼當真。你真好玩。”
呃,沒想到這書呆子笑起來還蠻不賴,說好好玩?當他是玩具吧,還好玩!他纔不會領情,他也不過只是敷衍他而已。沒辦法他現在身份是女孩子,所以按照正常形勢他應該採用撒嬌:“家崇學長……”他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撒嬌的樣子好惡心!
淺淺一笑:“我走嘍,在學習上遇到什麼問題可以來請教我。”
“會的!”朝家崇背景揮揮手,呆呆盯著手中的信半天。
書呆子手中怎麼會有他的信?拿在手裡仔細研究一翻,沒有郵戳……那麼這是學校裡面的人寫給他的嘍。輕輕合上門,慢慢將信紙展開在眼前:
‘音音:
對於我的突然,其實連我都覺得很突然。平胸女拜託你最近不要到處亂跑,也不要到處認識別人,OK?寒炎澤筆。’
靠~這個死寒炎澤在搞什麼鬼,最可氣的要數信紙的背面畫著大號的鬼臉。將紙在手中手用力捏緊,這個臭雜碎!說什麼不要到處亂跑,還不要亂認識別人!他的事有他什麼事。這個寒炎澤八成腦子有病吧,爲了這麼幾句話既然叫人家家崇當信使?
好~馮音拿起筆,在一張紙條上唰唰寫了幾句。嘶~信是寫好啦,可怎麼樣才能到寒炎澤手中呢?直接給他……不可能,現在臭雜碎把他當空氣!好吧,馮音又將罵了寒炎澤話的紙條揉成團扔在垃圾桶中,這種敗類纔不值得他抽空——罵!
咦?門縫怎麼有東西在在眼前移動,馮音連忙蹲下身看個究竟——又是一張紙條……馮音狐疑的展開紙條:
‘音音:
請今天十點後,到圖書館見!’
乖乖~這個莫外奇莫的紙條是誰放的呢?他所認識的人會送紙條的可能性,其實都可以逐個排除。這個人還真是神秘既然連個簽名也不給,小氣!會是寒炎澤嗎?不太可能,他寫了紙條就應該不會再在門縫塞紙條,或許他有很重要的事跟他說,比如:他決對要選擇他馮音了,不管他的什麼臭八怪未婚妻如何如何,並誓死要同他在一起?這不太可能,這種性格比較符合林伊凡。要再比如:要和他在月下定山盟海誓,偷偷和他花前月下?可、可不太可能……狗屁的花前月下,寒炎澤根本就不會溫柔對他!他的任務永遠也沒辦法完成了。重重嘆一口氣。馮音手托腮,呆呆望著書桌上的兩張紙條,這筆跡根本就是兩個人的,家崇不可能戲弄他,所以這個罵他平胸女的是寒炎澤,而這個沒留名字的又是誰?咬咬脣,他是去呢,還是不去呢?
最後,這個問題隨著馮音將注意力轉到了林伊凡今早送的一大堆食物中,漸漸這件事也從馮音的記憶中抹去。衆說周知的最容易轉移注意力,最典型中的典型的大概就是馮音這一種吧。一邊不斷的往嘴巴里塞著食物,一邊捧著書看起來。今天發生的所有事馮音應該全拋光光……
時間不知不覺得中已經漸漸過去,將要接近八月十五中秋節。因而月亮比往常都要皎潔一些。黑夜就像無數的黑色物質將這個世界萬物重重鎖重,看不清任務物體的黑色世界中僅有的一絲光亮都會顯得那麼聖潔。窗外偶爾會傳來蟲子鳴叫,就在這樣安靜的夜晚不知上哪傳來幾聲奇怪的尖叫……
尖叫聲雖不大,在這種寂靜夜晚卻是能夠清晰並且而無誤的聽見。這聲尖叫著實讓不少的失眠者的注意力。不少人紛紛打開自家寢室的窗戶,自然馮音也是其中一個。人一多就喜歡議論,有時候緋聞也是從這議論中間創造出來的,於是衆人開始揣測開來:
“哪個女神精病在這麼晚跑去出啊?被變態男子霸王上弓了嗎?”這聲音來至馮音樓上的女孩。
“天曉得喲,現在女孩子真是開放的很,這麼晚了還跑出去野,被嚇也是活該。”這男的八成是不要命了,敢這樣說。等會一定會被費詩的女生罵得體無完膚。
果然,男的話剛說完,馬上遭到到大批女同學的不滿:“你這話什麼意思?要不是多了你們這種變態,哪會讓我們女孩子夜色晚了出去玩的自由都受到限制,說到這還不是你們男人搞出來的是非。”
“沒錯,世上少了你們這些男人,世間將純潔到原始狀態。”
這男的八成是自己找噴,嘴癢癢的又貧起嘴了:“你們就得瑟吧,還原始狀態!你想當猴子想當瘋了不成?世上沒有我們男人,你們女人就等著當一輩子老處女吧!”
“你哪蹦出來的,成心的是吧?男的給老孃站出來,我讓你嚐嚐老孃跆拳道黑帶的厲害~非讓你知道什麼叫嘴可以亂吃,但不可以亂說!喂,給我滾出來,小兔崽子不要讓我來逮你,乖乖滾出來,讓我逮到就是不是一小點皮肉之苦就能解決的!”
“你來呀,我怕你~這麼多人,我還就不信你有本事知道我是誰~”
“給我滾出來,臭男人!”
“我偏不,有本事知道是我誰啊。”
“……”
嚯~馮音暗自爲這男同學的多嘴捏巴冷汗,什麼人得罪不好,得罪了這麼一個女人!離死期不遠了,馮音暗暗爲自己擦擦臉上的虛汗。
“你們在吵什麼,都什麼時候了不老老實實睡覺,在這裡鬧什麼?”
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真是少見花花男也有像樣的時候。馮音正準備關上窗戶時林伊凡那張大特寫帥臉突然出現在窗戶前:“音音你也沒睡嗎?”
前前後後的語氣可畏差十萬八千里,前句話是那樣囂張跋扈,後句話連馮音都爲這後句話感到尷尬,僵了半天的嘴,才緩緩說:“啊、啊……伊學長啊……”
“我剛纔聽到這裡好吵,我想你大概也會覺得吵,所以我過來看看。”林伊凡眨著獨有的丹鳳眼。
真會編,要他是女人他會爲他編出來的謊言高興的飛上天,扯扯嘴角:“是啊,好吵喔。”
林伊凡的態度相差太大的關係,讓不少女生開始不滿,於是乎;比剛纔還要不可開交的鬧劇宣佈上演——
“林伊凡學長你這態度也未免差太多了吧?我們可都是你可愛可親的同校同學呢,我們這麼烏合之從說話大概就是烏鴉叫吵了吧,你那麼親愛的音音恐怕就是夜鶯,誰叫誰都覺得動聽。”
“伊,沒想到你變得也真快,這麼快就成爲這隻夜鶯的裙下臣了啊。夜鶯沒想到你的魅還真是大的可怕,我們這些再漂亮的女生都比不過你的小小嚎叫聲。我呀,還不得不配服你的勾男人能力。”
“哎呀,大家何必爲這種人較勁呢,不就是一隻夜鶯嗎?能威風幾日?夜鶯要小心你的嬌軀,**不要過多喲,呵呵呵~~~”
“那到是,我們這些人哪有她那妖媚勾男人的功夫呢,多少男人甘爲你的奴隸~~”
“……”似乎這些人已經將尖叫聲忘光光,只在乎如何罵馮音爲痛快,平常就積壓了太多怨氣,現在正是大好時機,當然要除這爲後快。
閻王爺怎麼把這幾號毒舌婦收去呢?這些臭三八婆……說的亂過份!馮音緊緊掄緊拳,他是男子所以只有選擇緘默和只有忍。
“你們積點口德吧,身爲女人就應該什麼叫淑女,難道禮儀老師沒有叫你們怎麼做一個上流社會的名媛嗎?我想禮儀老師上課是應該沒有叫你們怎麼誣衊人吧?”林伊凡故意提高噪音,似乎這句話受不少作用,馮音聽到不少關窗戶的聲音。
“伊學長,你知道那尖叫聲來至哪嗎?”馮音發問。
“小可愛,這些事你最好不要過問,澤和德明剛纔去瞧瞧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林伊凡溫柔的伸出大手揉揉馮音的頭,消失在窗戶前。對著空氣發了一小會的呆,馮音才合上窗戶。這些費詩的女人從今以後將和他不共戴天……爲自己暗暗擦把冷汗,他只希望自己能容易一點完成任務就是萬事大吉。
不管如何,他對那幾聲尖叫心存餘悸。不像是惡作劇,那個方向應該是圖書館吧。馮音朝圖書館方向張望了一會,便倒頭入睡……在這個入秋的夜,寒風刺骨……
剛打開寢室房門,便見三五個女生擡著一個髒兮兮的女生迎面走來。
當馮音看清這個被擡著的髒兮兮的女生是可兒時,有些錯愕。這個曾是比洋娃娃還要可愛的可兒怎麼會變得這個樣子,長髮變得蓬鬆、可愛的小臉髒塔塔、衣服也是破破爛爛活像那個煤窯裡解求的煤工。局面相當嚴肅讓馮音不好意思大笑出來,只好扭身掩面偷笑。
“你笑什麼笑,這都要怪你!”擡著可兒的羣伍在馮音跟前停下。
“呃?”馮音轉過身,詫異的指著自己。
“叫什麼叫,就是你。”
嗟~他怎麼可能把可兒打成這樣,跟他鳥事~這羣八婆真能扯!“喂,你們最好不要太過份了,平常你們怎麼說,我都無所謂。現在你們可不要胡說八道!”
“難道不是怪你嗎?”長像醜一點的女生不客氣道。
“怪我,好笑吧你們~如果現在有一個人自己不小心摔倒了也怪我嗎?開玩笑很好玩嗎?”馮音雙手抱胸,這些女人~~~太過份了,這是子烏虛有的事,也要怪他?莫名奇妙!
“喂,馮音~可兒變得這個樣子,全都要怪你,你知道嗎?明明收到紙條了卻又不去!害可兒在那裡等你,結果被圖書館管理員鎖了起來!還有啊,你讓可憐的可兒一個在圖書館呆了一夜,你知道嗎?爲了找出來和路,可兒抹黑在裡面,不斷的摔跤才成這樣的,你難道就沒有責任?”
“紙條?喔~原來是你們寫的紙條,約我到圖書館見是吧?”馮音頓時來了神,現在他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圖書館一般是十點鐘關門,這幾個破妮子……原來是想整他!“你們真是可笑到家了,想害我!”
“誰、誰想害你來著,可兒只是約你出來談談事~”瘦小的女生吞吞吐吐掩飾著什麼。
馮音冷笑起來,對這種女生他也不必要什麼君子不君子:“你們三歲小孩嗎?當我不知道圖書館幾點關門?談事?好,現在你告訴我!可兒找我談什麼?”
“當然是說你勾引寒炎澤會長的事啦!”
“可笑,我不去又如何?”馮音陰起臉來,這種沒有嘗過人間疾苦的富家小孩,任性、自以爲事。想害他到是其此,他只是氣不過這些人既然叫罪有因得也扣在他頭上,也太可笑了吧。“蠢女人們,首先是她自己主動寫紙條我的,這一點就說明可兒居心不良!然後是她自己要等我的,我沒有讓她非要等我!如果可兒沒有想害我之心也就不會有自己被鎖在圖書館的下場,最後一點自己她自己抹黑摔倒的,要怪也是怪她自己。”
“你你你、你胡說什麼。那、那麼昨晚要不是你,林伊凡也不會說我們,也許我們就會注意可兒不見了,也不至於這樣!”
“喂,搞清楚~這件事雖然和我有聯繫,但和我無關,OK?要找麻煩找別人~”馮音氣憤的瞇起眼,第一次深刻感受到女人的可惡。他將來找妻子一定不能像這種鬼樣子的。
“我、我們纔不吃你這一套。少說和你沒有關係!”
“我們不和他一般見識,可兒現在要休息,我們還是送可兒回房吧。”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女生叉話。
“好吧,我們不合你一般見識!!!”醜女孩朝馮音做了一記鬼臉。
還朝他作鬼臉,馮音二話不說甩了一句:“這麼難看就不用再作鬼臉,就平常的樣子出門也能嚇到人。”語畢,馮音向門外邁去。烏煙瘴氣,把他的心情攪黃了。這死可兒起歹心想害他,害人害已……這個可兒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這次的奇恥大辱在她清醒以後,一定會想辦法討回來,這個可兒真是好笑,她必定是今天公佈欄的主角。
不管是哪裡,天臺永遠是他的寶地。馮音坐在水泥地面上,背靠在防護欄上。冰冷的感覺讓他的心也跟著寒冷,其實他知道自己不應該說那些話,如果這樣那麼當富家小姐的馮音太可憐了不是嗎?一直像只烏龜一樣,縮手縮腳不說還要忍氣吞生?就因爲他的目的爲泡寒炎澤?就爲了給寒炎澤一個好印象嗎?在寒炎澤心理他的印象好像……不怎麼樂觀。第一次見面因爲不知道是他所以他們吵了嘴,第二次說是什麼安慰他,其實還不是吵了起來。第三次……就是因爲第三次他的初吻那樣沒了,說到底第三次見面還是在吵嘴,以此類推,他們每時每刻都沒有閒下來……按這種情況發展下去,等到寒炎澤高三、畢業、上大學他都很有可能完不成任務,馮音的心就像一塊巨石瞬間砸中他腦門一般,這種日子他一天也不想過,他又不是灰暗型動物非得這樣過,教室不是他不想去,而是去了也是龍潭穴,再笨的人也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唉~如此慘淡的生活世間怕也只有他馮音纔有……
週末他還要去交房租,閉上眼讓陽光灑在全身,這樣至少上他恍亂的心有一種釋讀。
“至從你受傷後這裡就只有我來了。”寒炎澤突然出現在天臺上,帥氣的模樣還是那樣迷人。此刻的寒炎澤比平時還要酷。這傢伙在哪不都是這模完美樣,真叫他嫉妒死!
“我不呆在這裡,難道整天呆寢室?”馮音不滿的反駁,其實他最想問的是爲什麼在路上碰到他要當沒看到。
“怎麼心情……噢~我知道了,爲剛纔事煩吧?”寒炎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我能理解。”
馮音眉頭一挑:“你怎麼知道,不要說你是什麼千里眼、包打聽之類的。”
“我有你說的那麼無聊?我剛好經過而已。”寒炎澤將背往防欄上一靠,仰起頭。“其實昨晚我和德明有發生圖書館的動靜,裝成沒聽到而已。”
“啥米?”其實這句話比千里眼、包打聽小道消息更讓馮音有被雷劈的感覺,這個死人~明知道他正在被一羣八婆圍攻,他、他既然這種輕描淡寫的說只是剛好經過而已!不過他和德明明明知道圖書館有可兒,裝成沒聽見?“爲什麼做沒聽見?”
聳聳肩:“我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偶爾要受一點教訓。”
馮音覺得自己背後發寒,仔細想想可兒被鎖在圖書館很有可能是寒炎澤安排的,縮縮脖子馮音轉話題:“那你就光看著我和那些女人吵?”
“怎麼,不行嗎?”
馮音猛的從水泥地板站起,怒視寒炎澤:“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
“前提我是沒有幫你解圍,而且見死不救。不過我並沒有太大的義務幫你吧?”
“……對,你說的沒錯。”馮音失落的將目光移開,剛纔他見到寒炎澤時心裡還激動一會,看來是他自己想太多了,這個男人之所幫他,只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他又何必去計較過多?他們什麼也不是,連朋友也不是。充其量只是校友,他是會長而他只是普通學生而已。看來茗雨給的他這個任務很難完成了,不知從哪來的無助感及無力感將他與寒炎澤拉遠,本來就不是一條平行線上的人怎麼會走在一起?何況他目的本來就不單純,從一開始他興許就不應該答應茗雨,他早就應該知道……是他被一百萬迷了眼。
察覺到馮音的臉色不對,寒炎澤意識到自己的話太過份:“音音,不、不是你想的,我的意思其實……”
擡起頭,扯一抹笑給寒炎澤:“無所謂……走了。”快速揮動著小手,馮音跑開了寒炎澤的視線。心底有一小點傷痛,也有一小點的鬱悶,這些感受應該是無法完成任務所帶來的吧。
“我逮你很不容易,崔鶯鶯同學~~~”斐洋離擋在了馮音面前。“我想我們也許有誤會,應該好好談談不是嗎?”
“或許……”馮音垂下眼,告訴斐洋離真相,讓他借錢他……還上房租找個工作。並放棄這可笑的一百萬任務……馮音暗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