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蔘此刻還沒發(fā)現(xiàn)事情的嚴重性,她只是單純的疑惑不解。
但是很快的,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她的眼眶一下就紅了。
淚水也在眼眶裡打轉(zhuǎn)。
“陸長征,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不然爲什麼,他沒有跟自己一樣的感覺?
小人蔘覺得自己不被陸長征喜歡了,別提多麼的可憐了,眼淚大顆大顆的,眼看就要滾出來了。
陸長征心疼得不行。
也不管自己胳膊上纏著的繃帶了,連忙雙手將人抱到懷裡。
“沒有,沒有不喜歡,我最喜歡棠棠了。”
“那你爲什麼睡不著?”
姜棠固執(zhí)著呢!
陸長征看著她帶著眼淚卻意外認真的臉龐,他又心疼又好笑。
他的姑娘啊,怎麼這麼的可愛?
“傻姑娘,我正是因爲太喜歡你了,所以怎麼都覺得看不夠,就想睜開眼,一直看著你。”
“這也是喜歡的一種,明白嗎?”
“真的嗎?”姜棠追問。
陸長征笑著點頭。
“棠棠早上在車內(nèi)看著我,也睡不著呢,那是不是也不喜歡我?”
“沒有,我最最喜歡陸長征了!”
姜棠連忙搖頭,生怕慢一點,就被他給誤會了。
“傻姑娘,去吃飯吧。”
他不僅盯著自己的藥水,讓護士給姜棠包紮了手掌,還拜託他們?nèi)ワ執(zhí)脦痛蛄藘煞萃盹垇怼?
飯盒就放在靠門口的桌子上。
“嗯嗯。”
他不說,姜棠還沒想起。
他一說,她就餓得厲害。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發(fā)現(xiàn)自己手掌被紗布包得好好的。
她狐疑的看向陸長征。
陸長征笑著解釋,是他讓護士幫包紮的。
她只顧著擔心他,自己受傷了也不在意。
“我不疼的,只要能找到你,我一點兒也不怕疼。”
“說謊,是誰針紮了一下,就疼得眼淚汪汪的了?”
陸長征拆穿她的謊言。
姜棠臉頰通紅,眼神閃呀閃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只能垂下腦袋,十分心虛,“可是跟擔心你相比,真的不疼……”
“傻姑娘,你真是讓我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那可以不說嗎?”
姜棠大眼睛眨呀眨,別提多麼的無辜可憐了。
陸長征笑著握住了她的手。
“棠棠,有的事情等我好了出院了,我們回家之後再好好談談。”
“但是你現(xiàn)在記住我說的話,如果有人問你,是怎麼找到我,怎麼爬上懸崖的,你就這樣跟他們說……”
男人拉著女孩的手,面色凝重的,把他能想到的,仔仔細細的交代了一遍。
姜棠聽得十分的認真,
因爲她知道,陸長征是在教她做人,教她做事。
她會好好學的。
“記住了嗎棠棠?”
“記住了哦!”
“真乖。”
陸長征揉了揉她的頭髮,以示讚賞。
姜棠噘著小嘴,有些不開心,“想親親。”
“嗯,好,親親。”
陸長征親了親她紅潤的脣,讓她快去吃飯。
出任務兩個月沒回家,回來就看到自己悉心餵養(yǎng)的媳婦兒肉變少了,他別提多心疼了。
在媳婦兒睡著的時候,他除了思考這一次的任務,以及媳婦兒應對別人的說辭外,還思考著這一次任務的補貼應該不少。
到時候全都拿去買肉吃,好好的給媳婦兒補一補。
對了,還有之前她幫著抓農(nóng)場叛徒的獎勵,也得催上邊儘快發(fā)下來了。
他還等著這些錢票補貼,把媳婦兒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
桌上的兩個飯盒裡,一個飯盒裝著紅燒肉,一個飯盒裝著大米飯。
姜棠從裝米飯的飯盒裡,撥出了一小份米飯。
把裝紅燒肉的飯盒裡,倒了一大半的紅燒肉與肉汁,裝在剩下的那大部分的米飯裡邊。
自己就留了三顆肉,跟一點兒汁。
她把飯送到陸長征手裡,讓他快吃。
陸長征看著飯盒裡的飯,無奈的擡起頭。“棠棠,你不能把飯菜全給我了。”
“我有的。”
姜棠折返回去,把自己的那一份拿起來,示意陸長征看,“這麼多呢!”
其實她手裡的飯菜,大概就只有陸長征飯盒裡的五分之一。
陸長征知道她的食量比較小,但是也沒有小到這個程度。
“棠棠……”
他正開口想要勸她多吃一點,病房的門被人敲響,然後有人從外面把門推開。
“老陸,你怎麼樣了?”
趙建國提著一個飯盒,從門口走了進來。
“聽說你受傷了,正好我們家裡今天燉了雞湯,我就給你送一點過來。”
話音剛落,門口又插入一道聲音,“這還真是趕巧了,你師母也燉了雞湯,讓我送來給你小子。”
羅振興面上帶著笑意,帶著警衛(wèi)員從外邊走進來。
警衛(wèi)員的手中是提著飯盒的,一個特大號飯盒,可見裡邊東西不少。
陸長征看了看他們,便讓趙建國向鄧萍轉(zhuǎn)達自己的謝意。
“雞湯我就不收下了,你帶回去給嫂子補身體。”
“老陸,這……”趙建國有些爲難,“這是特意給你送來,讓你補身體的。”
“我沒什麼大礙,你別擔心。”
陸長征說完就讓趙建國趁著雞湯還熱,帶回去跟鄧萍吃。
趙建國看了看病房裡的羅振興,他點了點頭,“那改天再來看你。”
“不用,不怎麼嚴重的,明後天說不定就出院了。”
若是一般人,中了兩槍就算沒傷到要害,那也是要在牀上躺一段時間的。
但是陸長征不是一般的身體素質(zhì)。
再加上他一直被小人蔘滋補著,與她水乳交融了許多次,身體早就比一般人要好很多了。
還有一點很重要的,那就是他發(fā)現(xiàn)他的恢復驚人,若是一直在醫(yī)院住下去,恐怕也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既然這樣,不如一開始就表明自己沒什麼大礙。
這樣的話,就算是醫(yī)生,也不會強行拉開他的衣服去看他的傷口。
趙建國看陸長征足夠精神,面色也不像一般人那麼蒼白,他也就信以爲真了。
他離開之後,羅振興就說話了。
他是在與姜棠說話。
“小姜同志,我聽成國遠他們說,你表現(xiàn)得很神勇啊!”
羅振興臉上帶著笑意,聲音爽朗,“跟你一比,我這些受過訓練的士兵,好像都成了業(yè)餘的了。”
“小姜同志,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怎麼練出來這麼好的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