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便當(dāng)呢?拿去熱熱,我餓了。”霍深嶽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兩份一起熱,今天中午就在我辦公室吃。”
聽到霍深嶽不僅賞臉吃她做的便當(dāng),而且還願意跟她共度午餐,古曰曰笑得更瘮人了。
這一定是愛上自己的意思了,哈哈,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說的就是本仙女!看來與霍深嶽結(jié)婚指日可待,她很快就可以迴天庭嘍!
霍深嶽被她笑得渾身發(fā)麻,只好低聲訓(xùn)斥:“還不快去?!”
“是是是,總裁大大,我這就去。”
古曰曰一跳一跳地蹦出辦公室,正好夜凜走了進(jìn)來。
她歡快地跟夜凜打招呼:“夜特助好!”只要眼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來她此刻的好心情。
夜凜見她這麼歡快的樣子,搖頭笑了笑便去辦公室了。
他推門進(jìn)去正好看見霍深嶽勾著脣笑的樣子,打趣道:“這還是霍總嗎?怎麼陷入愛河之後如此可怕?”看個背影還能笑這麼長時間,霍深嶽這是動了真心了。
霍深嶽暼了一眼企圖嘲笑他的夜凜,薄脣吐出一句冰冷的話:“你懂什麼?單身狗!”
夜凜:“......”
單......單身狗?!
丫的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人敢嘲笑他夜凜是單身狗,他只是眼光太高而已。
夜凜毫不猶豫地反擊:“古曰曰答應(yīng)你了嗎?你們倆這不還沒成嗎?就自戀地把自己從單身狗的行列中挪出來了?!”
“就算沒成也比你這還沒有目標(biāo)的強(qiáng)!”霍深嶽慢條斯理地說道。
夜凜:“......”
他很想懟霍深嶽,可惜霍深嶽講的都是實情,確實,他到今天還連相個親都還沒有。
“反正古曰曰喜歡我,她遲早是我的人。”霍深嶽毫不留情地補(bǔ)刀。
夜凜:“......”
此刻他只想回美國。
四目相接,倆人互相較勁,劍拔弩張,硝煙四濺。
“總裁大大!便當(dāng)熱好了!”古曰曰歡快如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倆人頓時和好言笑。
古曰曰將便當(dāng)盒擺好放在桌子上,然後趕緊地將手指拿起來放在嘴前吹了吹,手指都燙紅了。
霍深嶽看見古曰曰那樣,有些心疼,問道:“沒事吧。”
古曰曰趕忙搖了搖頭,“沒事的。總裁大大快打開飯盒看看!”聲音裡充滿了期待。
其實在古曰曰將便當(dāng)盒端進(jìn)來的時候,霍深嶽和夜凜已經(jīng)聞見了濃濃的飯香了。
霍深嶽在古曰曰期盼的眼神下打開了便當(dāng)盒,排骨色澤誘人,還有豆腐、茄子和小青菜。
“這麼多種?”霍深嶽有點(diǎn)小驚喜,平時他是不會去食堂吃的,他嫌棄大鍋飯不乾淨(jìng),又不願意點(diǎn)外賣,經(jīng)常餓著肚子。
誰能想到霍深嶽堂堂一個總裁卻期盼著家裡能有一個賢惠的妻子每日爲(wèi)他做好美味的便當(dāng)?
其實便當(dāng)不只是飯菜,更是一份心意,一份愛。
霍深嶽的肚子早就餓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夾起一塊排骨,放進(jìn)嘴裡,在美食的面前他竟也拋棄了總裁的高貴和矜持。
湯汁鮮美,膘肥肉嫩。
再夾了一塊豆腐,酸辣可口,滑滑//嫩嫩的。
“古曰曰,你做飯
的手藝還不錯。”
要知道霍深嶽一般是不會夸人的,還不錯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誇獎了。
古曰曰雖然不知道這些,可是聽到霍深嶽的誇獎,還是稍許有些臉紅。
雖然這不是她的手藝,她雖然會做菜,但是味道還是差了一些。但是她跟玄蓮是哥們,玄蓮做的飯菜,也就是她做的飯菜。
霍深嶽的誇讚,她就替玄蓮接受好了。
霍深嶽不知實情,見古曰曰臉紅,便以爲(wèi)她害羞了,於是他伸出手,帶著一絲寵溺地摸了摸古曰曰的腦袋,“你也吃啊!”
聲音溫柔極了,惹地一旁站在夜凜心裡發(fā)毛。
古曰曰有些害羞地坐下來,慢吞吞地打開便當(dāng)盒,小口小口的吃飯,像個大家閨秀一樣。
這是古曰曰這一千年以來頭一次吃的這麼慢。她沒敢擡頭,但是已經(jīng)感受到有一道溫柔的目光正注視著她,她怎好意思那麼沒形象的吃飯?
古曰曰對於自己千年不變的難看的吃相,第一次有了些覺悟。
霍深嶽看來更是滿意,他看向古曰曰的便當(dāng),跟自己的好像有些不一樣。
除了一大一小的區(qū)別之外,古曰曰似乎只有兩塊排骨,而自己卻有三塊?
古曰曰不是個吃貨嗎?怎麼捨得少吃一塊排骨?霍深嶽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古曰曰,爲(wèi)什麼你的排骨比我的少一塊?”
古曰曰愣了一下,然後悄悄擡眼瞅了霍深嶽一眼,又趕緊低下腦袋,半晌後才小聲地說道:“我想......嗯,總裁大大是男人,飯量比我大,要多吃點(diǎn)纔會身體健康......”
說罷臉都羞紅了,也不敢再擡頭看霍深嶽。
這幾句話讓霍深嶽聽的,心裡那叫一個舒坦,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溫柔萬分:“以後,你每天都給我做一份便當(dāng)吧。”
古曰曰剛想毫不猶豫拒絕,畢竟玄蓮那傢伙可小氣了。霍深嶽又來了一句:“這是你作爲(wèi)秘書的職責(zé)。”
古曰曰:“......”
好像還沒有那個秘書自帶做便當(dāng)?shù)穆氊?zé)吧!她可不想無償?shù)亟o霍深嶽提供便當(dāng)。
霍深嶽看著古曰曰一臉的不情願,心裡稍有不快,他沉聲問道:“怎麼?你好像不太願意?”
在霍深嶽的強(qiáng)大氣場之下,古曰曰屈服了。
“我...願意!”她從牙縫裡蹦出來三個字。
她能說不願意嗎?她的心裡其實是萬分抗拒的好嗎?
看著古曰曰很沒出息的屈服了,霍深嶽滿意的勾了勾脣。
一旁乾站著的夜凜終於受不了這兩個花式虐狗了,他大吼一聲:“這裡還有一個餓著肚子的人沒有午飯!只能吃狗糧!”
古曰曰:“狗糧?爲(wèi)什麼要吃狗糧?”
霍深嶽:“去公司食堂吃大鍋飯去。”
夜凜:“......”
最後夜凜痛心疾首地點(diǎn)了一份外賣,並且表示以後只要有霍深嶽和古曰曰兩個人在一起的地方他是絕對不會去的。
愉快的午餐結(jié)束了,自然霍深嶽一個人覺得愉快,他忽略了另外兩個人兇狠的眼神。
古曰曰剛想氣鼓鼓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被霍深嶽叫住了:“古曰曰,把便當(dāng)盒洗了。”
她還能說些什麼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就算她是仙女那也一樣!
此刻若是辜骨鼓看到她
這副慫樣絕對會笑岔氣,哪有神仙當(dāng)?shù)倪@麼慫包?古曰曰可謂是仙界史上第一人。
古曰曰一邊洗便當(dāng)盒一邊暗罵霍深嶽,“這個老狐貍!”、“霍深嶽是混蛋!”、“剝削人民的地主!”
洗的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便當(dāng)盒讓古曰曰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她回到了辦公室。
剛想坐下休息一會,又聽到霍深嶽在喊她:“古曰曰,給我倒杯咖啡。”
古曰曰此刻很想掐死他,但是鑑於他還要留著結(jié)婚,古曰曰只好暫時忍住了內(nèi)心的憤慨。
拿最熱的水沖泡了咖啡後,古曰曰一臉壞笑地端了進(jìn)去。
“總裁大大,您要的咖啡。”
霍深嶽喝了一口熱氣騰騰的咖啡,古曰曰緊張地盯著霍深嶽的反應(yīng),結(jié)果居然發(fā)現(xiàn)霍深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喝了第二口。
這個男人難道不怕燙嗎?
古曰曰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咖啡杯子,燙的她驚呼一聲,立刻縮回了手。
“怎麼?古秘書是覺得這杯咖啡的溫度不合適?”霍深嶽一挑眉,他剛剛假喝了兩口,目的就是引古曰曰上鉤。
“不是不是,嘿嘿”古曰曰訕笑。
“那古秘書要不要喝一口嚐嚐溫度?”霍深嶽不打算放過古曰曰的惡作劇,似笑非笑得。
“這......總裁大大,我是最討厭喝咖啡的,又苦又澀,難喝死了。”古曰曰慌忙找理由擺脫。
場面一度陷入尷尬的狀態(tài)。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適時響起,解救了古曰曰。
古曰曰慌忙過去看門,是夜凜。
“古秘書,公司前臺打電話來說,有一個男人找你。”
“男人?”古曰曰有點(diǎn)懵,她認(rèn)識的男人一隻手都能數(shù)過來,會是誰打的電話呢?
古曰曰跑到前臺,前臺小姑娘一臉羨慕的將電話遞給古曰曰。
唉,爲(wèi)什麼世界上的男人都看上了沒發(fā)育好的古曰曰呢?先是霸道冷漠的總裁,後有溫柔紳士的溫初旭,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聲音清朗的鄰居大哥哥的類型。這古曰曰是走了什麼運(yùn)?!
“喂?我是古曰曰。”古曰曰軟糯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疑惑。
“呵呵”電話那頭的男生低聲笑了笑,故作神秘道:“你猜我是誰?”
這......古曰曰還真猜不出來,只好問:“你到底是誰啊?”
“我是上次在酒吧裡被你救出來的那個人。”符竟溫柔地說道,他永遠(yuǎn)記得那天在頻臨絕望的時候,古曰曰帶著人出現(xiàn)了。
如同黑暗中的人看見了光明,如同溺水的人可以自由的呼吸,是古曰曰救了他。
他事後找了那個女孩半天也沒有找到她,只打聽到那個女孩叫古曰曰,在霍氏集團(tuán)上班,於是他便打電話過來了。
“其實,其實那天救你的不是我,救你的是董意,踹門的也是她,跟韓陸對罵的也是她。”古曰曰認(rèn)真地跟符竟解釋到,一想到那天自己的臨陣退縮,她就覺得自己沒有臉面去承擔(dān)符竟的這份感激。
“可是是你先發(fā)現(xiàn)我的,也帶了一羣人來救我不是嗎?”符竟不在乎,他只記得那個琥珀色眸子的女孩。
這倒也是,古曰曰不由得嘿嘿笑了兩聲。
“這樣吧,爲(wèi)了表達(dá)我的謝意,我請你去吃海底撈好不好?”
“海底撈是什麼?”古曰曰還沒聽過這個美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