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我怕我說一些你不愛聽的話,我怕你生氣!”楊穎垂著眼,弱弱的答了一聲,或許是因爲生病,她並不像平時那麼要強,那麼倔強,垂著頭就像犯錯的孩子。
“哼,怕我生氣?”雖然口氣還是淡淡的,但是語氣卻軟了下來。
楊穎一愣,沒有意識到他話裡的意思,沉默了許久才輕聲的開口道:“在孩子沒有出生前,我想我們好好相處!就算我們之間不再像三年一樣了,我們就好好相處可以嗎?”
“只是在孩子出生前嗎?如此而已是嗎!”聲音再次化作一片的寒意,泛不起一絲的漣漪,言晟修長的身影又回到了窗前,拖出一道長長的倒影。
楊穎愣愣的看著他突如其來的脾氣,不明白他爲何突然這麼陰晴不定。
“澤,我想事情過了三年,我們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了,或者我們不應該在這樣下去了!即便我們不是爲了愛結婚,可是我想在剩餘的幾個月我們爲了孩子也有必要好好相處。”楊穎突然開口說道。
她自己做過的事情,她並不想去解釋,她只想讓兩個人至少能好好相處這三個多月的時光。畢竟,等孩子出生了,她就要離開了。
言晟凝視著她過於平靜的臉,許久才冷冷的開口:“你覺得還需要說什麼嗎?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過去的事情,我再也不想提。”他語氣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心底去如同被細密的針無情的刺著。
“你不想聽我解釋三年前的事情嗎?”楊穎急切的看著他。
她想過告訴他真相的情景,曾幻想過很多次,卻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景下說出來。
言晟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臉上,脣角劃過冰冷的笑意:“已經沒有必要了,你的解釋晚了三年,或許三年前我會很願意聽你解釋,但三年後不必了。”他說完便轉身離開,臨走時,門被狠狠的的甩上了。
楊穎有些慌亂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她以爲在這個時候和她談這些是最適合的,可沒想到,有些事情不管在什麼時候談,他都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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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燈光下,震耳欲聾的音樂,舞臺上,放蕩的年輕人肆意扭動著水蛇的腰肢,曖昧的氣息交織著狂熱的音樂散發著糜爛的氣息。
角落裡,佐藤優雅的勾著二郎腿,靜靜的看著舞臺中的人羣,捕捉著每個人臉上的神情,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額前的碎髮遮住了那雙犀利的眸子,猩紅的皮衣在燈光的作用下比女人更有誘-惑力。
言晟半敞著襯衫,一杯杯毫無目的的喝酒,迷離的目光依舊渙散了,薄脣緊繃,身子搖搖晃晃的坐在沙發上。
“帥哥,旁邊有人嗎!”兩個畫著濃妝的貴婦含情的靠近,兩個人的眼睛都盯著各自的獵物捨不得移開。
“沒人,自便!”佐藤朝著他們做了個請的手勢,完全不理那個已經繞道言晟身邊豹紋裙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