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住口，嘶……”博誠言動動自己坐的位置，“我現在腰還痛著呢。”

“啊？痛啊？”博康馬上轉身看博誠言，“我出來的時候問過你，你說沒事的啊。”

“當時，我見你當心成那樣，我就唬你的。”博誠言撐不住的手交叉在別人座位的靠背上，頭考上去，“疼死我了。”

“都這樣了，你還跑來做什麼啊？”博康擔心得眼睛都紅了，“不疼死不安心啊？”

“還不是素言這小子，說話的口氣好像要和你翻臉似的，我這個做哥哥的，能不出來搞搞事，避免家庭破啊？”

“我知道你是好哥哥，但也看身體狀況啊。”博康伸手幫博誠言按腰，“這樣行不行？”

“行，反正不是我動手，享受著呢。”博誠言剛要閉上眼，“哎呦！你輕點……想捏死你兒子啊？”

“放心，死不成孫子。”

“靠！”博誠言笑起來，博康也笑著。

生活還在繼續，博素言像人間蒸發一樣，不見了，博誠言跟以前一樣會去博康的宿舍打掃一番，這次，博素言的宿舍真的是很亂，幾久沒有動過的書本堆積灰塵，老鼠光顧後，留下不少禮品讓博誠言細心挑選。博素言是在躲避博誠言，博誠言會想到博素言知道自己和博康的事了嗎？博誠言是聰明，可聰明過頭就是愚蠢了，博誠言以爲博素言忙，因爲博誠言找到一本關於考研的書，說容易不容易，博素言想跳級，辛苦是一般人的幾倍。

博誠言離開博素言的宿舍，走在回家的路上，太專心回家的博誠言沒有注意到，有個人從隔壁宿舍走出來，一直看著博誠言的背影發呆，眼淚溼了他的眼眶，不帶悲鳴的哭聲，眼淚穿插所有悲傷。

星期六那天，楊毅一大早往博誠言家裡跑，到樓下，楊毅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博誠言開門，不想佔門口傻傻的拍門，博誠言接電話，楊毅簡單的說“我倒了。”掛電話，站在門口，還沒站多久，們開了，博誠言穿著T恤和短褲出現在門裡。

楊毅笑盈盈的，“早。”雙手擡起來，手指勾兩個袋子，“早餐吃西式？還是中式？”裡面裝著吃的。“我爸做的。”

“學會給你老師送禮了？”博誠言教他玩羽毛球，算半個老師了。

“嘿嘿……”楊毅抓抓頭。

博誠言讓出地方，“小聲點，我爸爸還睡著。”

“嗯……”楊毅進門把吃的交給博誠言，自己動手換鞋。

“楊毅。”

“啊？”楊一換好鞋子跟博誠言進廚房。

“你每個節假日都來，不給點時間給你其他的朋友麼？時不時聯絡一下感情啊。”博誠言挺喜歡和楊毅在一起玩的，明明年齡差距很大，他們卻聊得很投機。

“我就你一個近齡的朋友。”

“怎麼會？”博誠言不相信楊毅有這樣的外表，這樣的才華，會交不到朋友。

“真的。”楊毅保證的舉三根手指。

“不可能，高中朋友？”博誠言看到楊毅搖頭，“初中朋友？”博誠言看到楊毅搖頭，“小學的？”

楊毅再一次搖頭“我以前有朋友的，但高中之後，一個近齡的朋友都沒有了，只有爸爸和戈叔叔沒事陪我到處走走。”

“爲什麼會這樣？”博誠言想不明白，楊毅這孩子脾氣好得很，怎麼就沒有朋友？博誠言拿碗出來，將裡面夾好層層火腿片，雞蛋片，炒蔥花末的三明治放在碟子裡，拿出佩戴的奶油管子……

“他們說我是不同的。”

“你的確不同，太聰明瞭。”博誠言佩服他的才華，早早的讀到高中，大學學校怕楊毅身體不好某天出事不好辦，遲遲不收，導致楊毅讀了幾年的高中，後來聽聞學校怕得罪楊毅的父親才收楊毅。“十六歲，我還是高中生呢，你真牛，讀大學，才幾天你就超課學習。”老師一定被你氣死了，這樣的聰明人，還上什麼課啊？直接拿書就可以考試了。

“不是。”楊毅被人誇不高興就算了，還嘟嘴。

博誠言聽得出，他難過了。博誠言停下手裡的活，轉身看楊毅，“是因爲什麼？”

“我的私生活……”楊毅低頭，“不乾淨。”

“他們怎麼這樣說？”博誠言第一次聽到這麼過分的話。

“其實不怪他們，我的確和爸爸的關係不太一樣。”楊毅想起自己的父親，“爸爸不注重場合的做法引起公衆的負向反應，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