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是比你冷情的父親有人性多了。”男人拍拍自己的手袖。
“不許你這麼說我父親。”博誠言開始不喜歡他了。
“你還真是十足的有正義感啊,”男人譏諷的狂笑起來,“我想,你還不知道他是誰吧。”
“你想告訴我父親是誰,那你先要亮出自己是誰。”博誠言要他翻牌。
“不急,有些事,不能由我來告訴你,而你的事,我很想參與,真的。”男人定看博誠言,可博誠言無法回答,過了很久,男人受不了的,“你的沉默是充許還是猶豫?”
“你爲何不想到拒絕?”博誠言要生氣了。
“噢……不不不……我們不要把關係搞得這麼僵,你……”男人指著博誠言的鼻子,“需要我的幫助,就像你需要洛的幫助一樣,當然洛將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可洛不可能成爲與你出生入死的朋友,而我,我可以……”
“你是誰。”博誠言不得不重視他是誰了,因爲他知道得太多了。
“光明。”男人亮出自己的底牌。
“光明?”博誠言用好笑的語氣回他,“有這個姓?”
“在你取笑我之前,千萬千萬不要告訴你周圍的人,我和你談過話,不然,我再有權利也擔保不住你,想要吃掉你的人,想要擺佈你的人,不只有一個。”
“你是其中之一。”
光明點頭。
“混蛋,爲什麼要這麼做。”
“因爲,我欣賞你,我重情義,看情義,你擁有它們,我願意爲重情義的人做些事。”
“做些事?你他/媽的搗亂了我的生活。”博誠言不認爲他們只會做一點事。
“那些不是我做的,我在你身上做的事,3根手指就能數得清,甚至不用不到2根手指。”光明是在說自己對於他的事,有時是愛莫能助。
在一旁聽他們說話的女人,受不住的站出來,“哥,跟他說這麼多做什麼,他都不相信你。”女人漫步走到光明身邊,摟抱住光明的腰,“就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我想也是。”光明勾起女人的下巴,手指輕抹女人的臉,就一會,光明拿開手,看手指上那一小抹蛋白的粉末。“叫你不要化濃妝,你還化。”光明犯惡心的皺眉。
“我是女的嘛,時不時化化妝很正常啊。”
“天,你身上都是什麼味,臭死了。”光明捂著鼻子。
“這可是今年最新款的香水,很臭?”女人鬆開光明,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玫瑰花香。”
“噢……”光明接受不了。
“好了,我馬上去卸妝,洗澡。”女人怕了他的反應,後退幾步到門口,開門,轉身輕貼門邊,“一會記得到浴室看我哦。”
“好的。”光明答應她後,她瞟了一眼博誠言,再慢慢出門口,關門。光明真服了自己的妹妹,跟只傲慢又高貴的貓,喜歡你就貼著你,不喜歡你就走,有時你想找回她,你還不一定找得到她。“我快受不了了,必須找個人管管。”
博誠言見到這種局面有點想笑。
光明似乎發現的,“你要是想笑,隨便你笑。”遇上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遇上這事的人都不會在光明面前坦誠的笑出聲。
“呵呵……”博誠言不同,他不怕光明,因爲博誠言不懂光明的身份。
聽到他的笑聲,光明不但不生氣反而更欣賞他。從這裡看,大家一定覺得光明是個變/態加上一點點神經病,其實大家不知道,做得高的人,擺架子擺太多,看到的人也就虛僞得太多,什麼是自願捧場與被強制捧場,光明看得出,博誠言的笑是自願捧場,那種不做作的行爲,光明身感舒心。“笑夠了嗎?”
“你生氣了?”他會被激怒,博誠言能理解。
光明搖頭,“我也很開心。”
“那爲何不笑?”博誠言不理解。
“因爲,我想看你笑得有幾真誠。”光明不笑的臉,不冷眼對誰,也不給誰施加壓力。
“什麼意思?”
“你信我是幫你的不?”
“我不信你真的是因爲欣賞我而願意幫我。”博誠言很清楚,高手們都有自己想要維護和不願與人分享的秘密,洛也一樣,在博誠言眼裡,他是個極好的朋友,也是個極危險的人物,“我和你無親無辜,單憑欣賞幫我,除非明日是你的末日。”
光明微笑起來,“看來,我在你眼裡不夠誠懇。”
“是不可能。”博誠言能感受到自己與他相差的距離,“你的位置一定很高,雖然我不瞭解,但我不想再交織到你們的紛爭裡了。”博誠言扭頭要走。
光明卻先博誠言一步按住門板,“誠言,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就玩完了,在這場局裡,不論是你還是我,都已經抽不開身了,我賭上了我的性命,而你無意中賭上了自己的命運,不管你信任誰,最後只有利益和背叛,我承認我是因爲利益才加入這個局,那你呢?你不想贏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一切都不清楚的博誠言響光明怒吼著,“從開始的怪事到一連串的警告,再到你這類我不認識的人來跟我說些奇怪的話,告訴我事情的危機,卻不讓我知道爲什麼,”博誠言快被這些人逼瘋了,“我受夠了,什麼秘密,都見鬼去吧。”推開光明,拉開門,氣沖沖的走出門。
博誠言這算不算是以下犯上?被推開的光明不會怪罪於他,反倒同情的說,“孩子,我要如何拯救你和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