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聽完，沒有反應，定看博城言一會，“沒到正題你就昏倒了？”什麼人啊？
“你以爲我樂意啊？”不說什麼後面有沒有甜頭，光想就覺得自己很沒用。“丟臉死了，要是我爸誤會了，我以後就慘了。”雖說做那事是有點花時間，“我爸進來想得多，我怕他一下聯想到什麼畫面，我的日子就是水上漂了。”
“什麼是水上漂啊？輕功？”都搞武俠去了？
“就是隨時沉底啊。”你以爲水上漂很帥啊，久不靠岸就死了。
“……”
“不和你說這些了，來點實際的。”博城言要看例子。
“咳……我要是男的，不就只是說說而已，我當場就做給你看。”
“不會吧，”講義氣也用不著這般出賣自己的身體啊，“我要的是書本例子，不是親自傳授啊。”
“哦……不早點說，我以爲你要現場感覺。”佳站起身，整理衣服，伸手掌，“寶貝，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博城言站起身，“去哪裡？”
“見你一位老師。”
“老師？”博城言納悶了，學校裡有老師教生理的麼？都大學了，還有？
博城言是一臉的糊塗樣，跟著佳，一路上，佳都在說那位老師的輝煌歷史，相當八卦，連老師的愛人什麼樣，什麼職業，什麼身份都被透露得一件衣服都沒剩的尷尬地步，而這些都不是最驚人的，最驚人的是博城言上了這位老師1年半的課程，竟不知道有這樣一位老師，看過名字，沒記住臉，更沒有聽這位老師的身家背景，還有那些曾經被學校傳得沸沸揚揚的事蹟。
到辦公室了，佳不客氣的敲門，聽到一聲好聽的進來，佳樂呵呵的拉博城言進門，“凡浩老師。”
“嗯。”凡浩低頭看書，不時轉頭看手提電腦，樣貌不用多說，相當帥氣。
“浩浩哥！”佳大聲的叫。
“在呢。”凡浩真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這女生的哥哥了，好鬱悶，要不是那次去一個女該的生日派對不小心認識了她，今天看是風和日麗。“什麼事啊？”
“不要這麼冷漠嘛，我帶了同學來。”
“帶就帶啊。”凡浩沒悟出佳話中的意思。
“他有麻煩，要請教老師。”
“哦，是Y軸不懂啊，還是X軸不清楚？”凡浩敷衍的舉例。
“是百分比不協調。”博城言也學凡浩。
百分比？凡浩放下手裡的事，看向眼前的男孩，長得不錯。“不是平均分嗎？中間一槓剛好啊，還不協調？”
“當然不協調，下邊數字總比上面大，只有1又二分之一的說法，沒有二分之三的說法。”博城言認真起來。
啊？凡浩懂了，這小子不笨，說話不想得罪誰，“都那麼長久的事了，大的要想翻身，我們今天就不用2分之1了，別提了。”
“老師，你承認2分之1？”
“我無能爲力。”凡浩不是故意要這樣的。
“我，有心無力。”
“這樣？”
博城言點頭。
“喂！你們說什麼啊？比什麼百分比，通俗點，浩浩哥，你是要幫，還是不幫啊？”
“我？”凡浩看著博城言笑。
博城言抓抓頭，佳主動當在博城言面前，“他不是你的啊，他是他爸爸的。”爆料，純屬爆料，博城言臉一下就紅了，凡浩哈哈的大笑。
“笑什麼啊？小心我打你報告。”佳拿出手機。
“呵呵……你朋友很可愛，”凡浩看桌上的時間，“不早了，一起到我家吃飯吧，你們運氣好，今天我生日。”
“啊！不早說，我沒賣禮物。”佳手掌搓搓衣服。“等下，我記得不是今天啊。”
“呵呵……是我老歷的生日。”
佳冷著臉瞪凡浩，博城言依舊紅著臉。
博康正收拾東西下班回家，一本借了幾天還不還的厚重書本出現在桌面，重壓在借書人鬆開手，全壓在桌面上，博康擡頭，是那位女生，“你好。”
“您好。”女生的聲音還是那般清亮，站在桌旁看博康整理好東西和博康一起出門，路上博康想不出要和女生說什麼，女生平靜的表情，似乎沒打算說什麼，風吹來，她妙齡的長髮捲起，遮住了臉一邊，女生擡手撥去，動作是那般利落。
“您總是讓我意外，意外的和我打招呼，意外的請我吃飯，意外的讓我進到你家，意外的讓我以爲那不只是朋友，讓我意外……”女生停下腳步，認真的看著博康，久久的，“您的愛人是您的兒子。”
“……”博康整個人完全僵住，說不出話來。
“我發現後，想了好多，關於您，關於自己。”女生鄒眉，“您不用擔心會少了我這個朋友，雖然我不認同，但是您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女生說道最後一句話嘴脣顫抖起來變了音，半瞇起來的眼睛，眼淚涌動。
博康張開雙手，摟住她，“對不起。”也許是博康太溫柔，全不知自己已經深深的傷害了對方，理解是寬容的，也是悲傷的。誰能懂呢？只有受過傷的人才會明白，愛上一個溫柔卻不屬於自己的人，祝福的話說不出來，割捨不了的情感，在對方給予的溫度下，強烈的撕裂著。
女生走了，說會再見的，可轉身後，博康知道她又哭了。博康沒有問女生是怎麼發現自己和博城言的事，博康擡頭看著天空，灰灰的，要下雨的樣子，其實天空就是這麼沉著，漸漸黯淡整個世界。“問與不問有什麼區別呢？事實就是這樣。”博康不想因爲自己的愛情傷害到誰，公車到站，博康踏上回家的路。
凡浩沒有教博城言太多不健康的東西，怎麼說凡浩是老師，要有師德的。博城言呢，單看他們親密的氣氛就有點挨不住了，想想自己和博康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還真不好意思。回去的路上，博城言反覆想著凡浩的話。
“要自然一點，不要緊張，跟著感覺走，還有就是，不要考慮太多，執著，不顧後果。”
“不顧後果啊，這個……”博城言一擡眼就看看見自己家門口了，拿出手機看，“剛好8點。”不早也不晚，開門進門，換鞋，走進客廳，沒有看見博康人，回臥室，看到衛生間的門是關著的，裡面亮著燈，博康在洗澡，“好早。”
博城言不是反對博康洗澡太早，是吃完飯沒有多久，洗澡不好。博城言放下書包，坐在牀上發呆，回想畫面，“啊……我要怎麼辦啊，我愛你，我可以說我愛你，但是……”嘆氣，拿書包過來，拿出書，站起來，開書桌上擺放的檯燈，關掉臥室裡的大燈，拉小凳子出來坐下，準備好好學習，不要想，可拿出筆，翻開本子，博城言就呆了。
博康洗完澡，擦頭髮走出衛生間，到客廳，沒注意是不是有人回來，做在沙發上休息一下，散去身上洗澡出來的熱氣，今天不是節假日，也不是星期五，博城言是不會回來的，博康看一會電視，轉回衛生間洗衣服，等衣服滴乾水，拿去陽臺晾乾。很自然的關掉外面的燈，來到博城言的臥室。
一開門，博康意外的看到博城言坐在裡面看書，“城言？”
博城言放下筆，擡頭“爸。”
“幾時回來的？”博康站在門口，
“8點多這樣。”博城言合起書本，站起身，“想我麼？”
“啊？”博康腦袋一時沒轉過來。
博城言腳步緩慢靠近博康，最近了，雙手一擡很自然的抱住博康的腰，博康站著好好的，沒有躲的意思，博城言心想，很好。低頭，靠近博康臉部是時候側一會頭，閉上眼睛，脣觸碰博康的脣片，幾分乾燥幾熱，沒膽繼續，只是碰一下就離開，站好。
“啊……”博康捂嘴，竟然主動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