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言,別玩了。”博康大氣不敢呼一個。
“今天就讓我陪著你,好嗎?”博誠言躬身,低頭下巴低著他的肩膀,呼吸時,熱度打在他脖子上。
他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的……博康抓緊衣櫃木板,“你是在you惑我嗎?”
“我想是吧。”博誠言也開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很突然的想要這麼抱著他不走。
博康瞇起眼,是喜,是愁,“你……真讓我受寵若驚啊。”
“爸。”博誠言輕輕的喚他。
“嗯……”博康迷惘了,在看不清的漩渦裡,糾纏著沒有結果的夢。
博誠言很用力的呼一口氣,“天啊,在你身邊久了,我竟然有重新愛上你的感覺。”鬆開手,抓抓頭,“真是危險呢。”面對牀,處理一下被子和牀單。
“是啊。”在你身邊,失控是常有的事。
博誠言把被子的被套取出來,牀單也弄下來,在手上揉成一圈,“一會你套一下被子,鋪一下牀單,”拿牀頭櫃上的手機,錢包,鑰匙。
“好的。”博康還是不敢看光/裸的他,推開另一邊櫃子門,取出一套洗過疊好的被套和牀單。
“我吃好東西先去醫院報道,然後去你上班的地方陪你。”博誠言不是開玩笑,手拿牀單和被套,“一會學校見。”走出臥室。
博誠言離開房間後,博康腿軟的坐到地上,身子倒向衣櫃,靠著衣櫃木門,將抱懷在手裡的新被套和新牀單放在一旁,低頭看自己凸起的褲子,“我的天……”對博康而言,博誠言是致命的you惑,不需要超近的距離,也不需要深切的撫摸,單聽他不帶挑逗的言語,屬於他的氣味蔓延,只憑幻想,博康能找到萌點般的塊感,“我要瘋了……啊……”他對他是如此迷戀,走火入魔搬的難以自控。
博誠言丟弄髒的牀單和被套在洗手間裡的洗衣機上,打哈欠,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推開衣櫃,找換洗的衣服,拿著衣服進浴室,洗好,穿戴整齊,下樓,吃好,不和博康打一聲招呼就離開了。
在開車去醫院的路上,博誠言聯繫了神秘先生,卻不料神秘先生就在他去醫院的路上等車要去醫院看他親愛的老婆,博誠言掛斷電話,轉道,去接他。不到5分鐘,博誠言看到神秘先生站在自己拋錨的車旁和負責拖車的警察說著什麼,拿著筆,在警察的記錄本上簽字,警察向神秘先生擺擺手,將神秘先生的車子被拖上車。
博誠言停車在他旁邊,放下車窗問,“怎麼了這是?”
“還能是什麼事,車子突然熄火拋錨了。”神秘先生嘆氣,“早知道換輛車了,真是哀死了。”
“呵呵……上車。”博誠言關上車窗。
神秘先生上車,拉好安全帶,“我老婆眼睛痛,開始叫他去醫院看看,他就是不,現在好了,變得紅腫,紅腫的,沒進醫院前我以爲是紅眼病,結果是發炎了。”嘆氣,“真不該讓他到店裡揉麪。”
“你這麼有錢,老婆還要出去做事啊?”博誠言看不出他是這麼小氣的男人,發動車子,駛離停車帶,上雙行車道。
“你不知道他對面粉有多鍾情。”神秘先生很無奈,“我恨麪粉。”
“原來你也有情敵的啊。”博誠言以爲大方又好脾氣的他會讓自己的伴侶迷得死死的。
“你以爲我是情聖啊?”神秘先生搖搖頭,“我以爲女人難懂,原來選擇男人做老婆也這麼難懂。”
“呵呵……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曾經有老婆的我。”真是該死的一樣啊。
“喂,你這是什麼話啊?我在認識你之前就已經有老婆了,”神秘先生看車窗兩旁,“別開那麼快啊,我在這附近定了束鮮花。”
“都老夫老妻了還送什麼鮮花啊?”博誠言皺眉。
“你以爲老了就不需要爛漫了?”神秘先生看到那家花店,“哎哎……到了,轉車,轉車啊。”神秘先生現在的樣子就像孩子,死鬼多動作的。
“不要激動,我知道了。”博誠言看好兩旁沒車,打轉方向盤,開過去,停好,“快點啊。”看他下車,不一會,拿著一大把百合夾白玫瑰花的花束走出來,手裡還提著個印有很Q圖案的禮物袋,走回來開車門上車,博誠言瞪大眼,“我的媽媽,花圈啊?這麼大一把。”發動車子,駛入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