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康這麼問,博城言還真說不準,變得一樣是好事,要是不一樣……,博城言緊擁住博康,“會一樣的。”
“嗯……”被博城言緊緊擁抱著,博康很安心。
博城言似乎做了一個不太保險的承諾,從一開始就亂了套的他們,已經忘記了自己本有的位置與能力,跨越了許多不可能的事,博城言仍在捍衛自己愛情,是苦,是樂,博康能體諒博城言多少,還是過一天算一天?呵呵……生活本該如此吧,聽上去有些頹/廢,有些無奈,可不要忘記,快樂是存在的。
自那日的相聚結束後,博康同事兒子的男人在隔天約博城言出來到天臺見面,談話長達3個多小時,聽到最後博城言伸手跟男人要了支香菸,男人拿出火機爲博城言點上香菸,就這一時間,博城言抓住男人的手,燃燒的火苗,未點著的香菸。“我該相信你嗎?”
“隨便。”男人的個性有些像洛。
博城言鬆手,男人重打打火機,移至博城言嘴裡叼著的香菸,博城言吸一口,點燃香菸,男人拿打火機的手剛離開,博城言呼出白色煙霧,“爲什麼幫我?這件事風險很大,要是被發現,會出人命的。”
“你不是說我是評論家嗎?”男人笑笑,“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多管閒事。”
“不好的習慣。”博城言不是在批評他,是想他不要多管閒事。
“也許吧,但人都這樣,一發現問題,就會想著怎樣去解決問題。”
“把東西給我吧。”
“我不敢拿出來,這東西像一種古老合約,很神奇,拿在手裡很重,用東西提卻感覺不到重量。”男人回憶著,“我要是不在外地匆忙買一個手提箱,提著一個空的手提箱在上火車,下車的時候錯拿手提箱,我看是遇不上這擋子事。”
“放棄吧。”博城言不想有人出事。
“別勸我了,我學過古文,給我2個星期,我一定翻譯完,寫好一本白文給你看。”
“對你說謝謝,還不如對你說保重。”博城言擔心他在沒有翻譯完之前就喪了命。
男人拿著塊燃盡的香菸靠近牆壁碾滅,博城言知道自己勸不動他,只好等他自己放棄。兩個男人,站在同樣的角度,想著同樣的一件事,一個局外者想成爲局內者,一個局內者想成爲旁觀者。一支還在燃燒的香菸,博城言帶著愁色,男人轉身,博城言看他離開,將香菸按壓制牆上,“不要逼我。”
之後的日子,博誠言很忙,雖然家裡常來老朋友,但招待他們的都是博康,晚回來的博城言只有跟他們說再見的分,誰叫春天是分分的雨季,鮮嫩的新芽,在給人們帶來欣喜的時候,病菌也在分化,繁殖,大面積的擴散……爲此,博城言要在醫院加班。
一天博誠言下班回來問傭人“太太呢?”
“在電腦房上網。”女傭擺好菜。“博先生我們弄好飯菜了。”
“嗯,回去吧。”博誠言將帶回來的書放在茶幾上,走去開電腦房的門,博康坐在電腦旁吃薯片,“老婆,吃飯了,放下垃圾食物。”
“哦。”博康折一下食品袋,上個小夾子,關電腦裡的電影,關音響,穿拖鞋,站起來,轉身看博誠言站在門口。“呵呵……”跑過去抱博誠言,推博誠言走出去,“吃飯。”
“我以爲你看電腦看飽了。”
“呵呵……要飽也是吃薯片飽。”
“以後吃少點這種包裝食品,要吃吃水果,要不叫傭人煮點糖水綠豆,涼粉之類的。”博誠言不怕博康長痘痘,是怕他面對電腦輻射又吃不健康的食品,久了博康身體熬不住。
“知道。”博康停下幫博誠言拉凳子,“老公,坐。”
“那麼乖?”平常要掙到自己聽他的。“是不是有什麼事和我說?”博誠言坐下拉開旁邊的位置。
“你又知道?”博康坐下,挪挪屁股。
“說,是什麼,我明天給你買。”博誠言對博康很大方的,拿筷子,先夾菜給博康。“吃多點菜,飯吃少點。”
“我想你了。”博康吃一口飯。
博誠言停下動作看博康,“你今天是不是看悲劇了啊?是,就不要看。”怕他爲了那種該死的糾結劇一天哭哭啼啼,要不悶悶不快樂,最後找人(博城言)說劇情。
“不是啦,是《哈嘍,小姐》,老電影。”博康笑米米。
“偶像劇?”博誠言挑眉,“你幾時喜歡泡沫劇的啊?”
“我沒事就看看。”博康小聲的,知道博誠言對自己長期看電腦有意見。“要是不行,我就不開電腦嘛。”
博誠言換口氣,“我不是對你看電腦有意見,是怕你近視,雖然說老花眼的可能比較大,但我還是想你要好好保護眼睛。”
博康點點頭,“誠言。”
“嗯?”
“我……”博康想了一下,還是不要說了,“沒事。”
“……”博誠言放下筷子,“你有什麼事,我不能知道的?”
“你知道我一個人在家無聊的,想……想……找個事做,比如,幫人家看店,看門……”
“工作?”博誠言絕對不讓,“不行。”
“可是……”
幹,我養不起你嗎?我們家有難到兩口子都要工作嗎?“不行。”博誠言臉好黑。
博誠言不同意,博康只能“哦……”
吃完飯,博康要收拾飯桌,博誠言不幫忙是因爲要看書,擦找醫學治療準備考研。博誠言這麼有上進心,博康做做廚娘很願意,博誠言霸佔著電腦,博康洗好碗回來,不和博誠言掙電腦,搬張凳子坐在博誠言身旁,摟著博誠言的手臂,靠著博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