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下人總算是下去搜查了,只剩下陶芷、東方鈴和穆婉婷,還有幾個下人,都站在了下面。
穆婉婷原本害怕是東方鈴的一黨會嫁禍於自己,所以在這之前,陶芷就聽見了穆婉婷想要去。
陶芷心知是左右搜不到的,所以就對著穆婉婷說,讓她等候在這裡,可是穆婉婷卻是非常的不識趣,總是說東方鈴關(guān)係的人,想要去加害自己,所以,被陶芷給聽見了,卻是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穆婉婷卻是不依不饒,強要跟著,陶芷讓她跟著,也沒有什麼,只不過她說什麼,陶芷就照辦,陶芷覺得這樣的話,就總是覺得自己的氣勢會被這個穆婉婷給壓下去,所以,陶芷也沒有謙讓。
陶芷而是對著東方鈴說道:“你自己應(yīng)該好自爲(wèi)之,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說東方鈴和我一起來嫁禍你一個小小奴婢麼?”
陶芷將這個話,說出來,就讓穆婉婷感覺不妙。
陶芷的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裡,所以穆婉婷也不好在說下去,穆婉婷這個時候,就保持了沉默,也沒有在說下去,只害怕在說下去,這個玉竹夫人會翻臉不認(rèn)人。
穆婉婷憂心惙惙,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小小的婢女,竟然就來了這個多的問題。
房間之中,自然是靜謐無聲的,衆(zhòng)人也沒有等待多久,一行人,就從外面匆匆而來,來到了陶芷的身邊。
陶芷看著那個家奴,跪在下面,其中一個爲(wèi)首的人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什麼也沒有搜查到。”
陶芷明知故問起來,說道:“你是說東方鈴的房間之中,沒有東西,還是穆婉婷的房間之中,沒有東西。”
那個人回答道:“回玉竹夫人的話,都沒有。”
這個時候,穆婉婷自然是微微呼出來了一口氣,看樣子是非常的放心了。
可是穆婉婷原本放心的臉色,突然之間,又露出來了一幅詫異之色,這個髮簪既然不是在東方鈴那裡有會是在什麼地方?
這讓穆婉婷非常搞不明白,於是,又穆婉婷又忍不住擡起頭來看了看東方鈴,穆婉婷希望可以在東方鈴的臉上看出端倪,可是穆婉婷觀察良久,也沒有看出來東方鈴臉色的神情有著什麼變化,東方鈴是完全不像自己的,這般忐忑不安,也沒有聽見了並無搜查出來東西的那種釋然,反而是那種平平淡淡的,就好像是就早早知道了,什麼事情也沒有發(fā)生的似的。
穆婉婷盯著東方鈴的臉頰卻是越來越疑惑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陶芷就對著那個跪在下面的人問道:“可有搜查到了銀兩。”
那個人恭敬地對著陶芷說道:“兩個人都搜到了銀兩……東方鈴姑娘房間之中的銀兩卻是屈指可數(shù),而這個穆婉婷的房間之中,可有一筆不小的銀兩。”,那個人說著,就將那個從穆婉婷房間之中的銀兩給搜查出來,放在了陶芷的面前。
這一件事情,自然不是陶芷在暗下弄的,所以陶芷在聽見下面的人,這樣一說,也是微微一愣,似乎還沒有想到這個小小奴婢,竟然還有這麼銀兩
穆婉婷聽見了那個人這樣一說,隨即,穆婉婷也是微微一愣,穆婉婷將這個事情給忘記的一乾二淨(jìng),穆婉婷還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顧著扯清自己和這個髮簪失竊之事,是沒有關(guān)係的,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家中還有著銀兩。
穆婉婷是忘記了,這個銀兩自然也不會是東方鈴派人去嫁禍穆婉婷的,而是穆婉婷爲(wèi)了自己的弟弟而辛辛苦苦存下來的錢物。
可是穆婉婷在這麼多年之中,就存了好多的錢,所以才這般的多。
穆婉婷的臉色被驚嚇的煞白,沒有絲毫的血色,原本自己的身上就疑點,現(xiàn)在穆婉婷不管是怎麼樣的能說會道,都沒有用了。
陶芷卻是面不改色,但是陶芷的心中卻是十分的驚喜的,畢竟陶芷還在思索下一步,改是怎麼樣才能將這個老嫗給引出來,看來現(xiàn)在,陶芷覺得沒有必要了。
因爲(wèi)所有的一切,都清明瞭起來,是這個穆婉婷爲(wèi)陶芷搭了一個好橋。
陶芷看著穆婉婷,穆婉婷這個斗的厲害,這個時候,就聽見了穆婉婷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玉竹夫人明鑑,玉竹夫人明鑑,不是奴婢拿的。”
這個時候,東方鈴則是一聲冷笑出聲出來,東方鈴對著穆婉婷說道:“你說這個點發(fā)簪不是你拿的,那麼現(xiàn)在你在又是怎麼解釋這些事情,你自己口口聲聲地說著自己是清白的,可是現(xiàn)在在的你的房間之中,卻搜到了這麼多的銀兩出來,你自己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一個小小的奴婢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穆婉婷對著陶芷磕頭,說道:“玉竹夫人這個髮簪真的不是奴婢拿的,這些錢……這些錢,是奴婢爲(wèi)了給弟弟治病所得來的錢,是奴婢每一天日日夜夜剩下來的錢物,長期以往,所以纔有了這麼多銀兩,這些銀兩真的不是奴婢偷拿了夫人您的髮簪而換來的啊!玉竹夫人明鑑啊!”
穆婉婷又說道:“如果這些東西真的是奴婢給拿的,奴婢又怎麼可能會讓夫人您去搜查奴婢房間,如果真的是奴婢拿的話,那麼奴婢一定要是百般阻止,怎麼可能還讓夫人您搜查了?”
穆婉婷一邊急急切切地說著,一邊在心中懊惱自己,怎麼就忘記了自己留在房間的之中的銀兩。
即便是穆婉婷在怎麼自責(zé),也沒有用了,因爲(wèi)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穆婉婷想到了這裡,眼眸之中,就忍不住滿滿溢出來了眼淚出來。
東方鈴看著穆婉婷這個樣子,東方鈴一時心中百味呈雜。
這個時候,陶芷就看向穆婉婷,陶芷對著穆婉婷說道:“你說的這個意思,卻有可能你以爲(wèi)我不會讓下人去搜查你的房間之中,所以才你才這樣說。”
穆婉婷搖著頭就好像是波浪鼓一樣,穆婉婷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真的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啊!”
陶芷看著穆婉婷,說道:“怎麼不是你,是你自己說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查出來了,你卻事這樣辯解著。”
而這個時候,東方鈴就說道:“玉竹夫人既然自己查出來了是穆婉婷拿出來的髮簪,將夫人的髮簪給賣了出去,那麼現(xiàn)在就去將穆婉婷所賣之人給找出來就行了。”
東方鈴說道:“這樣就可以知道,夫人的髮簪在什麼地方了。”
穆婉婷還是在說到:“可是,玉竹夫人,這樣不行啊!真的不是奴婢將髮簪給拿走,如果玉竹夫人您真的不相信,您就可以去問一問,奴婢身邊的人啊!”
穆婉婷說著:“奴婢的身邊還有著一些浣衣衫的奴婢,所以奴婢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啊!如果玉竹夫人真的不相信,夫人您可以去看看奴婢的家中是不是還有一個弟弟身染著病重,奴婢的弟弟已經(jīng)是臥病多年了,如果玉竹夫人還是不相信可以去問問大夫。”
穆婉婷一口氣就說出來了這些話出來,這讓陶芷微微一愣,卻沒有想到這個穆婉婷在情理之下,說出來了這麼多話出來。
陶芷冷著看著穆婉婷,陶芷對著穆婉婷說著:“我不相信知道你家中之事,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髮簪,你賣給你誰,若是你說出來一個究竟,那麼我就可以饒了你,你也不會在受什麼苦了。你可是聽明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