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婷說道:“而是被別人給拿去了。”
穆婉婷說著,就看向了身邊這個東方鈴,穆婉婷看向了東方鈴的時候,目光犀利猶如刀鋒一樣。
東方鈴被穆婉婷這樣一看,心中頓時就是疙瘩一聲,東方鈴想著,看來這個穆婉婷是懷疑自己了,不然又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不出東方鈴所料,這個時候,穆婉婷就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奴婢真真的沒有拿夫人的髮簪,如果奴婢拿了實在是奴婢太蠢笨了,但是奴婢想這個拿髮簪的人,不是一個蠢笨之人,她真是想出來了一個好計謀!”
穆婉婷說道了這裡,就轉過頭去,看了看東方鈴,眼神之中,卻是犀利猶如刀鋒一樣。
話已至此,如果陶芷還不說話,那麼就是有心的,所以陶芷雖然很不想這個穆婉婷再開口說話,但是陶芷卻是言不由衷地說道:“此話怎講?”
穆婉婷又是對著陶芷磕頭,這一聲磕頭的響聲,卻是非常之大。
聽得陶芷心驚起來。
穆婉婷對著陶芷說道:“奴婢只不過是一個下人,一個下人就應該做一個下人的本分,當然,奴婢這樣空口白牙說出來這些,不足以信,可是奴婢來說,是她拿了玉竹夫人的髮簪……”穆婉婷說到了最後一句話,就擡起手來,指著東方鈴,就看向了東方鈴。
東方鈴被穆婉婷這樣一指,瞬間就是心驚肉跳起來。
東方鈴說道:“你別這個胡言亂語。”,東方鈴在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東方鈴就向著陶芷跪了下去,東方鈴自然是誠惶誠恐著。
而陶芷此時此刻也不怎麼好受,畢竟這件事的主謀是自己,如果這個穆婉婷是玲瓏心段,伶牙俐齒的話,被她反擊起來,只害怕陶芷這個玉竹夫人的身份,還是將這個丫鬟給奈何不了了。
陶芷想到了這裡,就是微微一蹙眉。
而這個時候,東方鈴就忐忑不安的跪了下來,東方鈴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明察,這件事情,真的不是像這個丫鬟所說的這樣,玉竹夫人,她一定是心知自己逃不過去,所以才這樣說辭的,想將罪責嫁禍到了奴婢的身上,玉竹夫人明鑑啊!”
而這個時候,穆婉婷就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奴婢絕對不是像她所過的一樣,奴婢只不過是想沉冤昭雪,總不是奴婢將這個髮簪給拿去的,就不能做這個事情的人給白白的嫁禍到了奴婢的身上,而她自己卻是逍遙法外。”
穆婉婷說著,就看向了東方鈴,目光犀利。
東方鈴冷笑一聲,看向了陶芷,東方鈴一直在向著東方鈴使臉色。
陶芷也明白了東方鈴的意思,如果真的被這個穆婉婷給說的黑白不分的話,到時候,就算是陶芷不想治東方鈴的罪,在這個人看著,陶芷也不能,雖然自己是夫人的身份,但是這個包庇之,如果被傳進了寧平王的耳朵之中,對於陶芷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
陶芷心知,一定不能讓她在說話下去了,就會殃及魚池了,可是陶芷一定是不會讓東方鈴受到傷害的。
於是,陶芷就決定搶先說道:“對!你自己的問題,倒是想將這個罪責給加再別人的身上,你居心何在!”
陶芷厲聲厲色說出來了這些話,這些話,卻又是十分之大,連常常跟在了陶芷的身邊的東方鈴都是驚訝住了。
雖然,此時此刻的穆婉婷也是十分的慌張,可是,在這個時候,穆婉婷卻是挺起來了腰肢,看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爲什麼不要要奴婢將這個話說完,玉竹夫人是不是害怕這個髮簪原來是在東方鈴的身上,所以玉竹夫人您纔不讓奴婢說話,因爲玉竹夫人您不想知道,是您不想知道忠心耿耿的丫鬟使的壞,而是想知道是奴婢這個外人將玉竹夫人的髮簪給拿到了手中的!”
穆婉婷說的是咄咄逼人,這讓陶芷一時之間,就說不出來什麼話。
而這個時候,東方鈴卻說道:“玉竹夫人自然是明察秋毫,你說這些話,可是對著玉竹夫人大不敬啊!”
東方鈴眼神越來越犀利起來,東方鈴說道:“如果人人都是像你這樣可以隨隨便便對夫人出言不遜的話,那麼還有沒有王法可言了。”
東方鈴看著穆婉婷說道,而這個時候,穆婉婷卻沒有之前那個種驚恐之感,而是靜靜地看著東方鈴。
或許是因爲害怕過頭了,那麼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陶芷看了看穆婉婷,心中瞬間就是一凝,陶芷沒有想到這個穆婉婷還是挺會說的,原本陶芷就是想將這個穆婉婷給拉下水,可是現在陶芷卻沒有想到,這個穆婉婷卻是將東方鈴給拉下水,陶芷這個時候,真是騎虎難下,只不過唯一讓陶芷非常放心的事,就是這個髮簪不在東方鈴的身邊,也不在穆婉婷那裡。
陶芷這樣想著。
沒有過多久,陶芷就聽見了穆婉婷的聲音,穆婉婷看著陶芷,目光炯炯有神,卻非常堅定,穆婉婷對著陶芷說道:“玉竹夫人,奴婢方纔是口出狂言,但是奴婢自然不是針對玉竹夫人您的,奴婢也沒有那個膽子,只不過是是非曲直,原本就難以分辨,所以奴婢在情急之下,才說出來這些話出來,奴婢既然是說出來,奴婢自然是要受到懲罰,奴婢甘願受到責罰,只不過這個髮簪,是不是在奴婢的身上?還請玉竹夫人給奴婢一個清白。”
而在這個時候,陶芷裡聽見了穆婉婷還在說著。
“玉竹夫人,這個髮簪真的不是奴婢拿的,奴婢拿到這個髮簪是再是顯眼,若是別的下人還拿著夫人的髮簪還是顯眼。”
東方鈴在此時是就是眉梢微微一挑,看起來卻是非常的忐忑起來,東方鈴可以感覺的到這個穆婉婷會將自己給拉下來,可是,東方鈴卻不知道該什麼說,只能看著陶芷,希望這個時候,陶芷可以幫助自己。
陶芷輕輕地一笑,對著穆婉婷說道:“你說這個意思,就是在說這拿著我髮簪的人,不是奴婢,也不是下人,而是王爺麼?”
陶芷雖然表面在笑著,但是目光之中,卻沒有那種笑意,而是冷銳,猶如刀鋒一樣,只叫人這樣一看,瞬間之中,就這個房間之中的人,都是瑟瑟發抖起來。
而最終陶芷的目光還是落再了穆婉婷的身上,穆婉婷被陶芷這樣一看,瞬間之中,就好像中了魔咒一樣,呆呆地坐那裡一動不動起來。
穆婉婷隨即,就搖了搖頭,對著陶芷說道:“奴婢自然沒有這個意思,奴婢的意思是說這個髮簪不管在了哪個下人的手中,那個下人都是不敢將之把玩的,如果一個下人將這個髮簪待在了自己的頭上,何其引人耳目,所以,奴婢覺得這個拿這個髮簪的人,一定是極其聰明的人。”
穆婉婷說著,穆婉婷就別有深意的看了看東方鈴,穆婉婷又接著說道:“所以,奴婢覺得拿了髮簪之人,一定會將拿走髮簪之罪,嫁禍在了奴婢的身上,所以才這般自信,即便是夫人您,將像要查,那麼就是隻要將所有的罪,全部都說在奴婢的頭上,然後,就算被人查,也查在了奴婢的頭上,而那個人就打算好了如意算盤,在將舊衣服拿過來之前,那個人就正好看見了夫人的髮簪,一時之間,那個人就起來歹心,就將髮簪給拿走,即便是別人給發現了,那個人就正好說是奴婢拿夫人的髮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