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宋祺可算是明白了,原來胃痛什麼的都是他裝出來的!
“啪”
毫不吝嗇地朝他胸口用力一掌拍下,趁他吃痛的間隙,宋祺迅速逃開他的控制,後退三分。
“傅其深,你幼不幼稚!”宋祺呵斥。
從他看起來眉頭蹙起,她的心臟就也跟著懸了起來,到目前爲止就算知道他沒事這心還是沒有完全安放。然而這一切,他不過是在把她當傻子耍!
墨眸一凜。看來這小妮子是真生氣了。
還不等他承認錯誤,宋祺又怒聲開口:“既然你沒事,那我也沒必要留在這裡!”
說罷。她就憤然轉身走向門口。
剎那間,彷彿稀世珍寶即將被巨浪衝走,傅其深連穿鞋都顧不上衝下牀三步並作兩步地跨到她面前,溫涼的手掌緊緊地抓在她的肩膀上,眸光誠懇:“誰說你沒必要留在這的,你是我老婆。這裡就是你的家。”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宋祺扭動著肩膀拼命地想要掙開他的禁錮,但奈何男女之力懸殊太大。最終她只好忍怒瞪他:“傅其深,不是你把以前的房子拆了我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我知道你很聰明,我的心思瞞不過你,但我就算再愛你,也不代表我會委屈自己做別人的影子!”
事情發生到現在,幾乎每個夜裡她都會輾轉反側,反覆思考這個問題。
“就算你現在換了新房子,但你的心裡還住著另一個人,我想我們還是無法繼續走下去的,我終究不是她。”也許方纔一番話用力過度,宋祺突然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連說話都顯得有氣無力了許多。
“誰讓你做她的影子,誰讓你變成她的!”傅其深暴怒地低吼著。
宋祺臉色一白,明顯被嚇得不輕。肩膀上驟緊的力道也讓她痛得不由蹙眉。
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傅其深迅速鬆開了幾分力氣,身上的戾氣猛然柔軟下來:“對不起。”
眸底的柔情似海浪滾滾而來,宋祺最忍受不了他這種眼神。
“我該走了。”她怕她繼續待下去會毫無原則地選擇原諒他。
“不準走!”傅其深有些惱了,聲線之中的強勢不言而喻。
推搡之間,宋祺直接被他圈進了牆角。
“你到底想怎樣?”宋祺的一腔怒火也在瞬間被點燃。
“想上你。”他笑得乖張,邪魅暗啞的聲音低緩地落在她的頸間。
“你渾……唔……”
炙熱的吻落下,吻得她七葷八素的,手掌經過之處都像被烙鐵燙過一般,每一根神經都止不住地發顫。
驚濤巨浪洶涌而來,宋祺覺得自己像極了一朵無依無靠的浮萍,乾澀地承受著他暴戾的怒火。
逐漸地。風浪平息了……
她費力地支起自己的身體,望著一地的衣服殘骸,紅得微腫的嘴脣揚起一抹苦笑。
“砰”
一聲巨響,傅其深平靜地看著她把自己關進了浴室。
輕輕舔了舔剛被她咬傷的嘴脣,他簡單地套上一身家居服轉身出了臥室。
宋祺不知道自己在浴室待了多久,披上浴袍打開門的剎那。一陣淡淡的香氣便撲鼻而來。
“你晚飯都沒吃什麼,給你煮了一碗麪。”
傅其深邊說邊指了指一側桌子上的碗,上前就要牽起她的手,被宋祺毫不猶豫地打開了。
“我不餓。”
冷麪拒絕。
見她轉身離開,傅其深擰起眉頭,一把拽住她纖細的手腕。
“你要去哪裡?”
“回周甜那。”
超乎冷靜的聲音讓傅其深心中更加悶得慌。駭人的目光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沉聲反詰:“你就穿這樣出去?”
宋祺微微側頭冷瞥了他一眼,譏誚勾脣:“我已經被你強暴過一次,難道還怕被別人再強暴一次?”
“宋祺,你有膽再說一遍!”每一個字都被牙齒咬的死死的,森冷的寒氣十分瘮人。
“外頭難道還有人比你更恐怖?”宋祺自然沒有聽他的話再重複方纔說過的話。只是想起剛剛他的強勢折磨,她背後還是涼颼颼地刮過一陣冷風。
當下,傅其深就要怒上眉梢。但對上她冷冽的清眸時,他驟然冷靜下來,點墨的眸色間緩緩漫起似水的柔情。
宋祺看著他這些變化,心中更加恐懼,不知他又在謀算著什麼!
一步步靠近,一步步後退。
直到背脊貼上微涼我衣櫃門。宋祺眼眸一顫,強裝鎮定,謹慎而冷漠:“你放開我!”
手腕的力道驀地鬆開。宋祺不由驚訝,下一秒便要從側面抽身逃開。
“砰”
眼前橫亙起一條精壯是胳膊,宋祺怒視。很是煩躁:“你到底想怎樣!”
“你是我妻子,剛纔最多算夫妻義務。”
宋祺冷嘲地扯脣:“這算你對剛纔的所作所爲的解釋嗎?好,我聽見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既然你承認了,何須要走?”
他說得拐彎抹角,宋祺忍怒反詰:“我承認什麼了?”
傅其深重新向她逼近,兩人之間只差幾公分距離,稍稍動一下就能碰到彼此的脣。
“夫妻義務。”
四個字緩緩地擦過她的嘴脣,溫熱的氣息燒得她的雙頰通紅。
宋祺暗暗攥拳,他一定是故意的。
明明很想反抗,但身體就像被釘在櫃門上似的,怎麼也動彈不得。
“祺祺,你是我老婆,這裡是你的家,不會再出現其他人的東西。我承認,過去是我的錯,我不該目的不純地接近你,我知道你很介意我和她的過去,但是我現在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在和你生活這段時間裡,我很清楚我身邊的女人叫宋祺,我愛的人叫宋祺,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子叫宋祺,此生不換。如果你還是很生氣,你怎麼罰我都可以,但千萬別不理我好嗎?”
清眸微顫,她很不想承認自己爲之動容了。
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掏心掏肺地和她說這些,雖然他平時藏得很深,她現在也沒有百分百地將他看清,但這些話以及他所做的一切,不管是幼稚也好霸道也好,也足以讓她受傷的心得到慰藉。
“怎麼罰你都可以?”宋祺歪著腦袋,眼中劃過一絲狡?。
“嗯。”鄭重而有力,傅其深陡然燃起興致,眸中閃過一道精光,摸著下巴問,“你想怎麼罰?”
今晚有要事,我儘量在零點趕出一更,要是趕不上末班車只能等明早審覈編輯上班再審覈,所以大家明天上午十點刷肯定有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