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上,給我往死裡打,往死裡打!”
蘇欣雨衝著身邊的兩個人揮了揮手,高聲地喊叫著。
完全是一副炸了毛的樣子,這次他不會輕易的放過白茯苓,自己全身都痠痛無比,特別是剛剛他受到的侮辱,簡直就是罪無可赦。
“是,大小姐。”
這次,他們也被這個小丫頭給激怒了,擺著臉,嚴肅地回答著,然後又一步步的朝著白茯苓地方向走了過去。
他們這次,眼神中佈滿了堅定,完全沒有了,之前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因爲他們意識到,白茯苓現(xiàn)在就是跟開了掛一樣,不可能會像剛剛那個樣子,被蘇欣雨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悽慘的模樣,還令他們有那麼一瞬間同情的。
亮出了明晃晃的匕首,慢慢的刺向了白茯苓的身體。
他們就不信了,自己有武器,再加上這兩個人還對付不了這個小丫頭嗎?
即使對方力大無窮,身姿矯捷,身手了的?甚至是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會打得過他們。
信心滿滿的兩個人衝著白茯苓絲毫沒有留情的出手,每一招都沒有想過後果,完全就是一種戰(zhàn)鬥的姿態(tài)來面對。
白茯苓注意到他們臉上的露出了兇惡的表情,還有那絲毫沒有留情的匕首,向他刺來。
依舊錶現(xiàn)出淡定的模樣,在兩人同時向他的身體用手中的刀子刺過來的時候,他立刻就是眼疾手快的趕緊抓住了他們的手腕,往他們的方向一擰,頓時,他們手裡的刀子掉在了地上,然後伸腿纏著他們的的肚子用力一踢。
“噗。”的一聲,他們立刻就口水從嘴巴里吐了出來,然後捂著肚子,痛苦的捲縮著身體,臉上也是急著扭曲的樣子。
三兩下的,就是被白茯苓給征服了,趴在地上,兩個人像落水狗一樣,除了喘氣哀痛,連爬都爬不起來。
看到了這副場景,蘇欣雨目瞪口呆,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唯一的想法就是,逃。
對的,逃命要緊,蘇欣雨這麼想著,立刻轉(zhuǎn)身往校門口的方向逃走,只是悲催的她,連門都沒有摸到,就是被對方飛過來的刀子給嚇得魂不守體,直接就是癱坐在地上。
身體微微顫抖著,臉色異常的蒼白無力,蘇欣雨感受到,從後面伸過來一把冰冷的刀子,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瞬間,蘇欣雨連動一下都不敢動,直接笑得僵硬在了那裡!
突然之間,他感受到自己的下面流出熱乎乎的東西來,腦子一轉(zhuǎn),才意識到自己直接被嚇得尿褲子了。
恐怕,蘇欣雨連做夢都沒有想到,他今天不僅狼狽不堪。
而且,每當想起來就丟臉到臉紅心跳,甚至,每當想起來自己直接被嚇得尿了褲子,可能也會嫌棄的,立刻轉(zhuǎn)身去換衣服吧。
到了現(xiàn)在,他依然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白茯苓,有話好好說,你先把刀放下,好不好?”
蘇欣雨連自己都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的聲音適當著顫抖的,這完全就是因爲她現(xiàn)在害怕的結(jié)果。
白茯苓從後面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蘇欣雨那蒼白的像紙一樣的臉,手裡的匕首,在對方白皙的臉上,不斷的試探著。
彷彿只要一用力,蘇欣雨的臉就可能會被劃傷。
她似乎聞到了一股腥味,低頭一看,確實是從這個嚇破了膽的女孩身上流出來的。
輕輕地噗嗤笑了出來,美豔又動人,只是他現(xiàn)在在手裡舉著一把匕首,對著別人的臉上,連笑容都覺得帶著一種詭異的感覺。
讓人一看,都心驚膽寒。
“竟然嚇得直接尿褲子了,好臭啊,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
蘇欣雨差一點兒暈過去了,努力的平穩(wěn)住自己,立刻求饒道:
“白茯苓,請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把刀放下好不好?”
蘇欣雨生怕她一用力,自己的臉上會多出一個傷口,那麼這比殺了他還要可怕的。
“怎麼?你害怕我會劃傷你的臉?”
現(xiàn)在的她,害怕的快要哭出來了。
帶著哭腔的語氣求饒道: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以後都不敢了,嗚嗚嗚…”
白茯苓被蘇欣雨哭的直接就是皺眉了起來,不耐煩地,用小手指掏了掏她的耳朵,冷不丁的開口命令道:
“別哭了,你的臉很難看,我不感興趣。”
說完,她直接把匕首從蘇欣雨的臉移開,然後往角落裡一扔,匕首毫無懸念的落在了角落裡。
蘇欣雨一下子就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感覺就像是撿回了一條命一樣。
在她以爲對方要放過自己的時候,突然之間想起了一個令他十分害怕的聲音。
“不過,懲罰是要的,畢竟我現(xiàn)在的手臂淤青了一大塊,而且非常的疼,這是你乾的吧?”
白茯苓說話的語氣極爲的輕盈,宛如山泉中的溪水一樣,靈動而又好聽。
只是,在蘇欣雨的耳朵裡聽來,卻是如同魔鬼一般的可怕聲音。
因她不由自主的抱緊了自己的身體,移動著身體往外退,拼命的搖頭。
“不要,白茯苓,不要,不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我可以,我可以給你很多的錢,求求你放過我吧。”
“錢?”
“對的,很多很多的錢,求求你不要懲罰我,我可以給你很多的錢,”
蘇欣雨以爲自己的希望來了,立刻就是點頭,一臉認真的回答著她的話。
畢竟,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在他以爲自己快要得救了的時候,聽到的話,卻是:
“我對錢不感興趣,對你的手很有興趣。”
蘇欣雨一聽,一下子跌進了谷底,整個人都充滿了無力之感。
蘇欣雨很明顯就是感到詫異,白茯苓可以很輕鬆而又坦誠的語氣開口說,對於錢沒有興趣。
“啊…”最終,蘇欣雨她的小手,並沒有逃脫被對方狠狠的踩在腳下的命運,和之前一樣,整個暗示你的都充斥著淒涼而又悲痛的慘叫聲。
只不過,這次不是白茯苓嘴裡發(fā)出來的聲音,而是從他的口裡發(fā)出來的野獸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