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用自己出手,蘇木要面對的情敵,還真的是不少…
就這樣僵持不到一分鐘,蘇白墨就沒好氣的甩開了歐陽遷遷的手。
“你就是那個歐陽遷遷?”他把目光轉(zhuǎn)移到這個男人的身上,說完了之後,頓了一下,有意味深長的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牀上躺著的女孩身上:
“還真有你的,不知道蘇木他看到了你們這個樣子,你儂我儂的,會是怎樣的殺人的心情呢?”
聲音裡透著絲絲的諷刺意味,彷彿是被他捉姦在牀了一樣,滿滿的威脅的意味。
白茯苓盯著他這個樣子,諷刺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下意識咬脣,一副十分羞愧的樣子,自己知道自己有多麼的愚蠢,她現(xiàn)在是蘇木的女朋友,不管怎麼說?都不應該和歐陽遷遷有什麼牽扯的地方,但是,他不想欺騙自己的內(nèi)心。
歐陽遷遷垂頭看著女孩那一臉難堪的臉色,不由自主下意識是替她解圍:
“你別胡說八道,我們之間的關(guān)係需要讓你知道嗎?再說了,如果被蘇木知道,你剛剛的那些行爲,怎麼說也應該會忍住他吧?”
歐陽遷遷直接對象這個男人的臉,理直氣壯的開口說,絲毫沒有一絲害怕的意味。
蘇白墨臉色一垮,帶著絲絲的怒氣,瞪著歐陽遷遷,咬牙切齒的警告道:
“咱們走著瞧,哼…”
蘇白墨說完,便冷冷地對著他冷哼了一聲,然後並沒有看白茯苓,轉(zhuǎn)身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病房。
在他離開了以後,站在原地的歐陽遷遷,坐在了牀邊,然後帶著絲絲心疼的表情,緊緊的盯著牀上,有些憔悴的女孩,聲音有些哽咽的說:
“茯苓,實在是沒有想到你離開了之後會發(fā)生事故,如果當時我送你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個樣子的事情呢,是我該死,”
白茯苓聽到了她的話,看著他十分自責的模樣,下意識的開口:
“你是說我去找你了,我當時說了些什麼?”
他的眼神閃過了一絲狐疑,那個病嬌女爲什麼會突然之間找歐陽遷遷,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歐陽遷遷看著他不對勁的樣子,微微皺眉,然後有些不解的解釋道:
“你是不是磕到腦袋了?”
一句話,讓他瞬間反應了過來,白茯苓微微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隨意的解釋:
“可能有些腦震盪,記不起來了?!?
歐陽遷遷聽到了他的解釋,也並沒有懷疑什麼,然後細心的講述了白茯苓在他的家裡說過的話。
“但是你的電話裡也很奇怪,說不上來,總之就是答應了來我家,然後吃了一頓飯,也沒有說什麼,就是說你…”
白茯苓豎著耳朵沉默地聽著,聽到了重要的消息,眼神裡微微閃過一絲灰暗不明的光。
聽了半天都沒有聽明白,那個病嬌女爲什麼會突然改變了主意,然後去歐陽遷遷的家裡呢?
歐陽遷遷說到了最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的白茯苓,然後吞吞吐吐的解釋:
“雖然說當時你們並不想要知道我和靜怡之間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能聽我解釋一下??梢詥幔俊薄?
歐陽遷遷一雙溫柔的眼睛裡,透著絲絲的乞求意味,一下子讓他拿不定主意,想要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最後,默默的點了點,他竟然這麼的在意他們兩個人之間鬧的那些緋聞,那麼自己應該聽他解釋一下。
正好可以知道,歐陽遷遷和那個女人之間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那麼他在一樣的屏幕裡看到了他們兩個人舉止親密的樣子,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白茯苓其實並不是抱著很大的希望,因爲自己親眼看到歐陽遷遷十分溫柔的抱枕,病牀上的冷靜怡,而且報紙上也刊登的他們兩個人舉著親密的一起出院。
歐陽遷遷看到了女孩終於是點頭了,臉上的表情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現(xiàn)在的他終於是可以向她解釋。
“事情真的不像報紙上寫的那個樣子,你也知道,冷靜怡嫁給了那個富豪之後,整個人都鬱寡歡的,那個時候我們還問他到底過的怎麼樣?其實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開始遭受她的老公的毒打。
而且她的老公還逼迫她,絕對不可以透露給外人,不然不僅會和他離婚,而且還會讓他淨身出戶,你也知道,冷靜怡的家人是絕對不允許她離婚的,那個時候,他終於忍受不了老公的家庭暴力,就打電話給我,求救…
那個時候我真的是隻是想要處於朋友之間的關(guān)心,來幫助她而已,也知道他的身邊沒有人照顧,所以那一段時間,我都在醫(yī)院照顧著他。”
白茯苓聽到了她的話,一張臉都寫滿了不可思議,冷靜怡她的婚姻怎麼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當時的她不知道有多麼的幸福呢,怎麼結(jié)了婚?最後竟然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原來是這個樣子??!,靜怡她結(jié)婚之前是多麼開朗的一個人??!沒有想到她的老公竟然是這麼一個人,那她豈不是很煎熬?”
“當然很煎熬啦,可是爲了不讓我擔心,他表面上還是依然表現(xiàn)出開朗一面,那些記者們就會捕風捉影,亂寫一通,爲了這件事情,公司那邊的人爲了我寫不少的公關(guān)文案,而且靜怡得知了這個消息,也十分的覺得對不起我,一直爲我感到抱歉?!?
歐陽遷遷臉上的神情絲毫的沒有一絲心虛的表現(xiàn),好像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令人很難懷疑。
即使是知道,冷靜怡她是有夫之婦,可是面對著冷靜怡的苦苦哀求,還有那悽慘的模樣,他還是不忍心拒絕,盡心盡力的在醫(yī)院裡以朋友的方式來照顧她,完全不覺得這樣子的行爲在外人的看來,是十分的令人胡思亂想的感覺。
歐陽遷遷並沒有把全部都告訴白茯苓,至少那一次,冷靜怡哭的很兇,而且看起來很無助的樣子,自己一時心軟,去抱住了他,之後,清醒過來,人才微微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