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隔絕了病房和門外的一切,才把目光轉移到了這個蘇白墨她的身上,一張臉面無表情的打量著他,不悅的聲音開口問著:
“說吧,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聲音透露出一絲的冰冷,但是還是聲音放低了許多,先怕透過病房的門,裡面的女孩會聽到。
蘇白墨她來到這裡,肯定不是爲了隨隨便便的理由,一定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蘇白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背靠在牆上,慵懶的輕輕挑眉,隨意的口氣開口對著蘇木說著:
“我剛剛去看了李小冉,他剛剛就醒來了,你這不打算去看一看?到底怎麼樣了嘛?”
他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只是岔開了話題,提到了李小冉,就是爲了提醒蘇木,真正的麻煩並不是他,而是李小冉。
果然,蘇木聽到了最後微微的有些觸動,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裂痕,就那麼死死的盯著蘇白墨。
警告道:
“告訴那個老頭,我的事情不用他管,也不用你來插手。李小冉的事情根本就不管白茯苓的事,而且,要不是因爲她的話,那丫頭早已經沒有命了。”
“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你以爲爸爸他會關心嗎?還有李伯伯,他會關心嗎?問題關鍵在於,李小冉現在的狀況,這纔是關鍵所在好嗎?”
蘇白墨聽到了蘇木的話,嘴角里露出了一個完味的笑容,擡腳微微靠近對方,俯身對著她的耳朵,輕聲的說。
那聲音裡透著絲絲的譏諷,讓他聽到了異常的刺耳。
說完了之後,蘇白墨都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默默的後退,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蘇木聽到了,李小冉已經醒了的消息,就沒有理會蘇白墨,就準備離開了。
蘇白墨站在原地,不知道他想些什麼,深邃的眼眸裡看不出任何的情緒,等到蘇木的聲音徹底的從拐彎處消失,他才轉身面對著白茯苓的病房門,。
沉默了良久,最終,直接伸手握住門把手,轉動了一下門就開了。
白茯苓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微微轉頭看向了門口的方向,以爲看到的可能是蘇木,只是,看到門口的蘇白墨,詫異的眼神立刻就顯露了出來。
不禁開口詢問:
“他呢?”
蘇木那個傢伙該不會丟下自己一個人了吧?
蘇白墨面對著裡面的女孩,用一種非常輕鬆自在的語氣開口:
“哦,你是說蘇木,他去看李小冉,畢竟人家剛剛醒來。”
邊說邊用後面的手,輕輕的把門給關上,然後一步步的走向了他,深邃的眼神裡,深不見底,猜不透他的眼神裡擁有著什麼樣子的心情?
白茯苓聽到了她的話,眼神不由得閃過一絲疑惑,不久前蘇木已經告訴了她大致的情況,說是因爲她,
呃,不,確切的說是那個病嬌女,和那個李小冉在大馬路上你追我趕,所以纔會釀成了這一場車禍,而且還告訴了他,三個人的相識都是輕傷。
可是蘇白墨這說話的口氣怎麼會那麼的奇怪?而且聽著怎麼好像是事情挺嚴重的樣子?
“怎麼?蘇木木有和你說實話嗎?李小冉她的腿,因爲這場事故可能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蘇白墨一直都緊緊盯著女孩,看著他憔悴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狐疑,就忍不住帶著絲絲認真的口氣隨意的解釋。
“你說什麼?他他他以後真的可能站不起來了嗎?”
白茯苓絲毫沒有看到,蘇白墨那試探的眼神,懵懂的眼睛微微閃過一絲震驚,不可置信的下意識開口。
可能是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於震驚了,所以一時之間竟脫口而出了。
說完之後,他才意識到什麼?,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那幹那個,我當然知道,他肯定會沒事的,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他肯定也會和我一樣,不會說永遠都站不起來的。”
不就是說給站在病牀前的男人聽,還是說給自己聽?反正她有些語無倫次的開口這麼說著。
蘇白墨看著女孩那小心思,眼神微微閃過一絲笑意,也不戳破他那蹩腳的謊言,然後盯著他意味深長的說:
“呵~白小姐,每見你一面,都讓我體驗到了你身上的不同之處,上一次晚會,我們兩個人不歡而散,這次,你好像已經不再和我生氣了。”
白茯苓:“。。。”
搞什麼鬼?白茯苓腦子裡一片空白,看著男孩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嚥了咽口水,總覺得有那麼一些曖昧,難道他和病嬌女之間,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過往嗎?
這段時間的發生的事情,他還沒有來得及問蘇木。
蘇白墨看著她那小鹿亂撞的眼神,就覺得異常的興奮,等待了良久都沒有等待她回答自己,這種無聲的沉默,讓她下意識的認爲自己可能是猜對了。
白茯苓他真的是不在意晚會那晚,他對他所做的事情吧!
只是,他微微垂頭,十分仔細的端詳了這個有些蒼白臉色的女孩,眉宇間多了一絲不解,問:
“不過,那天,你和霖一白兩個人挺熟的嘛,如果真的想要腳踏兩條船,我可是比那個畫家有錢,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白茯苓茫然的眼神立刻就變得憤怒了起來,一臉生氣地瞪著這個眼前的傢伙,充滿怒氣的開口:
“我和他之間並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蘇白墨,我告訴你,以後這個樣子的話就別再說了,不然我告訴蘇木,肯定會被修理的很慘!”
蘇白墨相信完全不在意的樣子聳了聳肩:
“你以爲,你怎麼說了?蘇木會相信你的話?不會認爲是你在勾引我的嗎?畢竟,有許多女生,都巴不得攀上我這顆大樹呢,我可是蘇家的長子,任何人都覺得我不可能會倒貼像你這樣子,沒權沒勢的女人。”
“你,你蘇白墨,出去,給我滾…”
白茯苓氣得他一點兒就是從牀上跳起來,不過現在動一下,身體便像是斷了骨頭一樣的疼,讓他怎麼也沒有能力,做什麼?
就只能衝著她咬牙切齒的呵斥著,一張臉因爲生氣而憋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