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婷對於這個真實的想法,恐怕連他自己也是不會承認的吧?
畢竟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確的。
白茯苓緊緊地捏著手裡的設計圖稿,咬著脣,面對著陳婉婷這個女人無厘頭的刁難,一副十分憋屈的樣子。
他只是想要安安靜靜的賺錢工作而已,難道就這麼難嗎?
不,但是絕對不可以認輸的,在哪裡跌倒就應該在哪裡爬起來?
要是自己就那麼離開了,不光是陳婉婷和全公司的人看她的笑話,而且也間接的證明了自己是陳婉婷口裡說的那一種,沒有一點兒實力的設計師。
這是對於他的羞辱,所以她擡頭,絲毫沒有一絲害怕的,只是對方的眼睛,然後鄭重其事的迴應著他的意見。
陳婉婷早就已經做好了,他生氣的甩門而出的畫面,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事,白茯苓竟然會這麼說?
讓她不由自主的皺眉,弄了老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也只能隨意的擺擺手,讓他出去。
白茯苓二話不說就走,出去的時候,臉色依然是那麼的難看,其他的同事看見了他這個樣子,從陳總監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大概也猜測得出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的眼裡便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絲同情的眼神,似乎對於這件事情,他們也只能愛莫難助。
美娜子看著白茯苓失魂落魄地坐回了自己的辦公位置上,腳一蹬,轉一下子就是轉到了白茯苓的身邊的位子上。
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茯苓,你沒事吧,女魔頭今天可能是內分泌失調了,所以纔會這個樣子的。”
白茯苓面對著這個今天剛剛認識不久的美娜子的安慰,對著他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來,搖搖頭,不在意的開口說::
“美娜子,我沒有什麼事情,謝謝你這麼的安慰我,對了...”
晚上停車場裡
“白茯苓,二爺,他在等你,最好是下來,不然的話,看你怎麼辦?”
小五坐在駕駛位置上,低頭撇了一眼後視鏡裡面的蘇木,然後是打電話給了白茯苓,示意他快點下來。
小五不知道是聽到了什麼,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之間變得詫異了起來。
說,“你還是直接和二爺說吧!”
說完直接是把手機遞給了,後面坐著閉目養神的男人,恭敬道:
“二爺,”
蘇木聞言, 睜開了深邃的眼精,撇了一眼小五那複雜的眼神,,下意識的皺眉了起來,,但是還是接過了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耳邊,緊抿著的薄脣輕輕一挑。
“什麼事?快說,”
蘇木的口氣很冰冷,絲毫聽不出任何很高興的感覺,在他看來,自己可以冷靜的和他說話,就已經是算是很控制自己的脾氣了。
白茯苓在休息室裡,真的是惹毛了他了,蘇木因此口氣不怎麼好,也是十分正常的。
“那個,蘇木,我一個人先回來了,所以,不用等我了,我還以爲,你今天會丟下我一個人,所以”
蘇木聽到了,不想再繼續聽任何的廢話,二話不說,立刻把電話掛斷了。
然後把手機扔在前面的副駕駛位置上,閉著眼,開口道:
“開車。”
前面的小五早已預料到,會是這個樣子的結果,所以在他過完了電話,連忙的啓動了車子,腳踩油門,把車開走了。
雖然說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麼的,但是心底裡還是埋怨白茯苓,竟然會那麼直接的放了蘇木他的鴿子,真的是隻有他可以做的出來了。
蘇木閉著眼,斜靠在椅背上,感受著時不時透過車窗,吹來的陣陣微風,似乎就要這個樣子才能平息他心裡的怒氣。
過了沒多久,突然之間自己的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蘇木慢慢的張開了好看的雙眸,拿過手機打開來一看,淡淡的撇了一眼,屏幕上一條推送新聞赫然寫著:
歸國最有潛力實習生歐陽遷遷被曝與他人妻子約會,舉動親密。
瞬間,蘇木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起來,點開了這個新聞,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越看越是眼神複雜了起來。
在前面開車的小五,似乎也似乎也發現了後面的氣氛,散發出來的奇怪氣息,
讓她不由得疑惑了起來,心裡想著奧園是看到了什麼信息了嗎?纔會露出這麼奇怪的表情呢。
但當他準備開口,問一點兒的時候,突然之間聽到了後面的男人,淡淡開口,語氣極其的輕鬆,但是依舊是可以名爲的發現,語氣裡還夾雜著別樣的複雜情感。
“去查一下,歐陽那個小子,現在在哪裡?”
對此,小五一下子啞然了,並沒有繼續的追問什麼?而是這對他的話,連忙的去查了一下歐陽遷遷現在在什麼地方?
差不多過了一分鐘,小五就查到了歐陽遷遷在什麼地方?,如實回答:
“二爺,歐陽遷遷現在在人民醫院裡,和一位冷靜怡小姐在一起。”
“冷靜怡”
“是霸天絕的新婚不久,娶進來的妻子,歐陽遷遷和冷靜怡之間,關係很密切。”
小五通過後視鏡看到了蘇木放在一旁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這個真皮座椅,陷入了沉思,看不出是在想些什麼。
但是隱隱約約當中,小五是知道了蘇木會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在計劃著什麼,而且他可以大膽的推測,應該是和歐陽遷遷有關係的。
果然,小五的推測,在蘇木回到了別墅,是帶著白茯苓出去,就已經得到了證實,
白茯苓在房間裡好好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後面多了一個人,對方二話不說,直接拉著她走了。
蘇木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白茯苓一直都是憋著,最後終於是憋不住了,才疑惑的看向身邊坐著的男人,開口問。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
白茯苓對於他這樣子的做法,不僅是帶著深深的疑問,而且還對於他這種做法非常的不滿。
隱隱約約當中,覺得這個男人肯定帶著他出來,沒有什麼好事,深深的不安直接佔據著他的全部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