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和剛剛那無助又痛苦的她完全是兩幅面孔,此時她的眼神裡, 看一眼, 似乎是可以吞噬一切萬物的惡魔一樣的可怕, 令人心生畏懼的不敢再看第二眼。
“沒有的廢物,一個低賤的下等人是有什麼好害怕的。”
蘇欣雨被他們這麼一驚一乍的, 立刻從還沒有坐熱乎的椅子上起來, 一臉鄙夷的神色, 一步步朝著這邊走來, 聲調是細而尖,充滿了不屑的意味。
隨著她一步步地走來, 氣氛就越來越是不對勁了, 微微地蹙眉。
咦!怎麼回事啊?
白茯苓身上傳來的疼痛,不悅瞇了瞇狹長的鳳眸,輕呼呼地掃射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和人物,嗤笑一聲,滿是嫌棄,又透露出絲絲的興味的聲調小聲地喃喃道:
“呵,你還真的是沒有出息啊, 就這麼兩男一女的, 被欺負不說, 還是被迫逼出自己來。”
她是白茯苓體內的另外一個人格, 傳說中的病嬌女, 清冷孤傲, 例行傷到她一點毛髮, 必還百倍之痛的原則行事,一出現, 百里之內, 無囂張之人。
戰鬥力絕對是可以開戰鬥機的類型,無人敢惹。
所以,剛剛那兩個男人才是會別嚇成那個樣子, 因爲白茯苓前後的反差太大了, 直接就是可以說的是判若兩人,一點也不誇張。
單單一個眼神, 就是可以發現很多的不同之處, 足已經說明了, 這個白茯苓兩種人格差距很打。
兩個男人嚇傻了, 只能聽見白茯苓的聲音, 那聲音是原來的聲音, 是沒有錯,可是, 那音調, 和給他們的氣質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們全身微顫,不禁地嚥了咽口水, 挪了挪屁股, 後退了幾步, 生怕是動作太大了, 而引起了這個魔鬼般女孩的注意。
白茯苓擡頭, 輕飄飄地撇了一眼向他走來的女孩, 當兩人的眼睛一對上, 蘇欣雨臉上 洋溢著的輕蔑的笑容, 瞬間僵硬,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緊緊地擰了擰眉心, 犀利地目光死死地盯著對方, 試探性問;
“白茯苓,你這是什麼眼神?”
此時的白茯苓, 眼底裡沒有了一點祈求和痛苦,只有令她詭異的深不可測, 和似乎準備吞噬一切的眼神, 看得她是毛骨悚然,全身都被看得不舒服的感覺。
女孩沒有回答她, 臉上依舊是她看不懂的神秘的似非似笑的笑容, 更加地這裡的灰暗氣氛的深深詭異感。
蘇欣雨的腳, 不受自己的控制, 下意識地做出了後退的動作, 自己也是完全不知的。
巨大的壓迫感襲來, 她閉上眼睛, 狠狠咬牙, 朝著白茯苓一腳踹過去。
她就不行了, 白茯苓這點裝神弄鬼的行爲, 是嚇到自己, 怕是會連她自己也是覺得匪夷所思的吧。
一腳踹過去, 下一秒, 沒有把遍體鱗傷的女孩踹倒在地,反而是女孩輕輕鬆鬆的是那麼一身手, 擒住了自己的腳腕。
她剛要掙脫女孩的手, 就在這時, 女孩速度極快地把她的腳往 地上用力一甩, 頓時,她暗叫不好,可是已經遲了。
她被白茯苓一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砰”地一聲, 地板發出巨大的聲響, 裡面還夾雜著他的身上骨頭摔斷的聲音。
“嗯,”蘇欣雨從嘴巴里發出一聲悶哼,聲音裡很清晰地聽到了慘痛的意味。
白茯苓冷酷地把腳一下子, 踩在了蘇欣雨的肚子上, 狹長的鳳眸危險瞇了瞇,薄脣輕啓;
“你說, 我要怎麼報剛剛的仇呢。”
語氣輕揉揉地, 似乎是和別人打招呼一樣的隨意, 但是,傳進了被白茯苓踩在腳下的蘇欣雨的耳朵裡, 卻是可怕得讓她不由得全身都冷到了骨子裡了。
天啊, 這個女的是到底怎麼啦, 一下子變得那麼強悍。
不是應該被她打得半死不活的了嗎?那,此時這個強悍地把自己踩在腳下的人,是誰啊?
要不是知道, 這個白茯苓是剛剛那個求饒的白茯苓, 都以爲是誰假扮的呢?
“你們還愣在那裡幹嘛, 上來抓住她啊。”
蘇欣雨忍著怒氣, 犀利地眸子掃射了一眼,不遠處愣在那裡的兩個男人, 呵斥道:
“呃, 是, 大小姐, 我們來救你。”
兩個男人聽到了蘇欣雨的話, 纔是反應了過來, 硬著頭皮是上前去準備拉開白茯苓。
他們各自一邊, 向白茯苓一步一步地走過去, 想要撲抓住她, 奮力一撲,眼看著要撲到白茯苓的時候, 看著她身子一閃, 是輕鬆完美的躲過去了。
兩個男人一時間, 亂了方向, 慣性的驅動下, 他們只能是往對方的方向去撞。
“咣噹,”兩人的頭撞到了一起, 不光是這樣而已, 更悲催的是,他們重重地一起壓向下面的蘇欣雨。
蘇欣雨看著砸向自己的兩個男人, 臉色立刻就是不好了, 想要逃走, 卻是疼的她逃不了, 只能是用手,按在地上,一點一滴地爬著。
可惜, 最後還是沒有被逃脫掉被兩個一米八的男人重重地壓向自己的命運。
“砰”地一聲,三人同時悶哼了起來,疼痛的感受, 讓他們的臉, 極致扭曲著一張臉, 蘇欣雨被壓得似乎是感覺, 自己的肋骨和肚子裡的腸子都要別他們給壓出來了。
“給 我 滾 開,”
蘇欣雨說這四個字, 是發自靈魂的, 更是咬牙切齒的, 甚至是用了全身的力氣說的。
聞言, 上面的兩個男人儘管是頭依然的被剛剛撞得,眼冒金星, 但是, 腦子還是有在運轉的,。
意識到什麼, 趕緊支著身體起來, 然後是連忙的是扶起蘇欣雨。
“疼疼,你們就不能輕點嗎?
還有, 你往哪裡看呢。”
蘇欣雨的衣服是一件領口十分的是大的, 注意到, 自己一大片的肌膚是裸露在外面的, 立刻就狠狠地瞪著他們, 不許偷看。
兩個男人頓時,是覺得冤枉啊, 害怕地連頭都不敢擡起, 垂著腦袋, 是小心翼翼地是扶起蘇欣雨來。
蘇欣雨是忍著疼, 理了理自己雜亂的衣服,和頭髮, 纔是雙眼惡毒得像是一個鋒利的的刀子, 指著白茯苓,嘶喊著:
“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