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果不同凡響,接手不長時間,公司就基本穩(wěn)住了,而且在冬季服裝展銷時,爆出了大冷門,向俄羅斯出口了一大批皮貨和羽絨服,大賺了一把,使公司出現(xiàn)了幾絲生氣。
我這一氣兒被秀的飛機廠給拽住了,過去想的太簡單了,以爲廠一搬過來就可以生產(chǎn)了,真的鑽進去知道,我定的元旦出飛機的計劃純粹是個騙人的夢。因爲我向中央領(lǐng)導保證的是拿出世界一流的戰(zhàn)鬥機,日本那飛機,距世界一流差的老遠了,雖然我們加進了動機和隱型兩個因素,但還只能是現(xiàn)在世界上的第三代飛機的水平而已,這跟我們的目標差距還是很大的。
我求峨冠老人把世界上幾個先進國家正在研究的戰(zhàn)鬥機的資料都搬了過來,帶著一幫專家閉門研究了一個月,現(xiàn)了我們飛機的一大堆毛病,我決定讓我們的技術(shù)力量全力攻克,自己則開車跑到了杭州。
不是我心不在焉,是老何現(xiàn)黃秀英近一直在杭州活動,她那裡既沒企業(yè),又沒親戚,在那裡活動什麼呢?難道是去祭奠兒的亡靈?我知道,事情絕非那麼簡單,女人護犢是天性,護起來,是不會管兒的對錯是非的!從他對吳娜和孫彥華兩人的態(tài)度上的巨大反差就可以看出,她的舐犢之情決不比別的女人差。吳娜生的肯定是陳家的孩,但因爲她認爲那是陳一龍的種,所以就置之不理,而對孫彥華卻不同,那是他兒的女人,肚裡的孩是她兒的種,她就得護著。
我趕到杭州,雨萌很感意外:“你怎麼自己跑回來了?我外甥女吶?”
我笑了:“傻老婆,你打個溜精八怪的小丫頭跟著我,你就不怕我把她連骨頭帶肉給吃了?”
雨萌往我懷裡一偎笑著說:“就是給你吃的嗎?人家怕你吃不飽,把個鮮花似的姑娘塞給你,還不領(lǐng)情,怎麼還給甩了呀?”
我氣得拍著她的小屁股說:“臭老婆,你怎麼連自己的外甥女也給出賣呀,你還是她的姨嗎?”
“人家本來就不是她姨嘛,是那孩自己迷上了你,找到我,硬讓我當她的姨!其實,我和她媽只是認識,沒那姊妹關(guān)係,這孩在福州太能作了,把四個小太給打進醫(yī)院了,人家大人揪著她爸告到中央,害得她爸爸一個勁兒說好話,要不是她爸爸那位置離不開他,那把就讓他退了,打他回黑龍江老家了。他爸爸沒辦法,看她是你的追星族,就把她打我這來了,讓我?guī)椭阉徒o你!”
“什麼?追星族追到我這來了?你編戲編的也太離奇了吧?”
“你不信啊,走,你去她那小屋看看去?”說著,扯著我就到了她臥室旁邊的那間小屋,打開門說:“自己看看吧,我是瞎說嗎?”
我一下愣在了那裡,小丫頭是太能整了,正對著門一個大活人站在那裡,笑瞇瞇地看著我,我仔細看了半天,面熟:“這是誰的塑像?”
“笨,連自己都不認識啊?這是她從福州運來的,問我像不像,你過來對著鏡看看自己再說。”
她扯著我到了旁邊的穿衣鏡前,媽呀,三個我站在那裡,除了穿的衣服不一樣,那臉,那神態(tài),像極了!完全是一個模裡倒出來的!
“其實,她運來時還不太像,她是看你的照片自己做的,後來你來了,她又重修改了一下,你看這衣服,是不是你在這裡穿的那套?”
我看看,確實我在杭州時穿的就是這樣的衣服。
雨萌笑著把衣服和褲給脫了,天啊,分明是**的我,連那東西的大小都幾乎一模一樣,我生氣地要給砸了,被雨萌攔住了:“別,這可是人家對你的癡癡的一片心啊!”
我把她扯進懷裡,捏著她的秀乳問:“這東西是不是你幫她弄的?”
雨萌嘻嘻笑了:“我可沒那個本事,不過她開始塑的不大點,我說這可不是小天的,小天的比這大多了!她說,不能吧,我這可是按人體比例塑造的,連歐洲人的那些塑像,也就這麼大呀!她就又加大了一號,我說還差得遠吶,她就又改,改了小半天,是這個模樣,改完了你猜她說啥?”
我抱著她就往外走,我已經(jīng)讓她那嬌媚可愛的模樣給撩吃得怒氣沖天了。她忙說:“別走啊,得給你穿上衣服啊!”
我只好鬆開她,她一邊給塑像穿衣服一邊說:“她說她找到寶了,這麼漂亮的東西,一定滋味特好,她真想馬上嘗一嚐了!”
我氣得罵道:“你就編吧,這裡都是你的鼓冬點,我跟她不認不識的,她戀著我?guī)质颤N?編瞎話你也貼點邊啊?”
“你和春雨在南方市的市場裡賣過背心吧?”
“你裝什麼糊塗,我就是小商小販起家的嘛!”
“你是不是在市場裡打過幾個無賴?”
“打過!”
“我說你不承認也不行啊,你看看這照片就知道了!”說著指著牆上的一張大照片。我的媽呀,我在掰那小的手指頭吶,這形象怎麼也上鏡頭了,誰幹的事?這不是有辱我的偉大形象嗎?我突然明白了:“這就是她照的?三、四年前的事兒了,她那時多大點呀,她怎麼跑南方市的市場裡去了?”
“她大姑在南方市,她到大姑家玩,那時她剛練點把式,見壞人就想上去試巴試巴,湊上去看見你的英雄形象了,她就照下來了,你也就成了她心裡的白馬王,後來你出了名,她就開始到處蒐集你的照片了,你看看吧,這一大本吶,全是你的影集,我們姊妹誰也沒她劃拉你的照片多,這還是沒和你在一起生活過,要是在一起呆兩年,大概得上車拉了!”
我說這小丫頭怎麼剛認識幾天就往我被窩裡鑽吶,原來還真是有點背景啊!看來這丫頭還真要甩不掉了!
讓雨萌撩吃的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抱著她撤回到她的臥室,連吃帶殺,鬧得滿室生春,殺完了,雨萌說;“還嘴硬吶,今天這麼大的火氣,一大半是小丫頭給勾起來的,反倒便宜我了,弄得人家腰痠腿疼的,賠大了!哎,你說說,你不是要對我們姊妹的生意都走一遍嗎?怎麼這麼就跑回來了?”
我逗她道:“當然是你的奶瓶大呀!”
氣得她好頓掐我,我只好說:“老何說陳一龍的前妻黃秀英在杭州出現(xiàn)了,我總覺得她來者不善!”
她笑了:“你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天天怕井繩啊?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能怎麼的呀?我聽大姐說,她不是把打手和保鏢都辭退了嗎?你就不相信人家要洗心革面啊?再說,這麼多年鬧騰,都是陳一龍和她的兒呀,該她什麼事兒啊?”
“不,她一直都是陳家掌舵的,陳一龍這麼鬧,她能不知道嗎?現(xiàn)在和陳一龍的分手,她絕不是因爲陳一龍這麼鬧,而是因爲陳一龍和吳娜有一腿。她到爺爺那裡懺悔,是鱷魚的眼淚,是韜晦之計!她肯定在想著大的報復行動,當然,現(xiàn)在她暫時還不會下手,但她肯定在窺測時機,我總懷疑她在杭州這裡轉(zhuǎn)悠,是想下手抓一把!你得小心是!”
我雖然沒考慮成熟,但自己老婆還是應該提醒的,我這個女人是幾個人裡弱的一位,雖然現(xiàn)在有一位女保鏢跟著她,但她總不相信會有人覬覦她,經(jīng)常自己行動,我必須得讓她知道厲害。
她撲哧一聲笑了:“你也太能嚇唬人了,好了,我以後都聽你的,出門帶著小青就是了!”
我知道她還是不知道人心的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