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寧身體的恢復能力實在是驚人,**天,身上的傷就好得七七八八的了。就連那幾乎致命的刀傷,也竟然結了疤。
摸著她背上的刀疤,我笑著說:“這回我的寧寧不敢再表演**秀了吧?”
她笑著說:“錯了,我得表演了,只有讓你天天看見這傷疤,你能記住,你的寧寧爲了你九死一生啊!讓你好好掂掂我的愛,沉不沉?”
我心裡一熱,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手也不安份地揉捏著她的雪峰,誰知道,只捏了不一會兒,小丫頭就拽住了我的手:“別,別淘氣了,還有十八天就滿二十了,你還是讓人家堅守自己的諾言吧!”說完,她故意引開了話題:“你找到兇手的根了嗎?”
我沮喪地說:“連你大舅那破案專家都說熊話了,我哪有過他們的本事啊?”
“這回那幾個人都不是日本人,但我感覺,還是陳一龍搞的鬼!”小丫頭肯定地說。
“唔,你有什麼證據嗎?”
“那倒沒有,可我看那幾個人,都不像是金廈的人。倒像是他花錢僱的殺手!而且他們根本不是針對我們北京分公司,他們只是想拿我釣你,我考慮,他們的目的決不是在這裡,應該是另有企圖!”雨寧分析地說。
她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既驚訝雨寧的成熟,又吃驚於陳一龍極可能真的是在搞暗度陳倉的鬼名堂。
暗度陳倉,那陳倉在哪裡呢?
卡塔爾?不太可能,他們在卡塔爾已經臭名昭著了,想下手,他得考慮警方的反應!在美國?股市裡,他插不上手,我那兩家市,現在還是屬於小打小鬧,電視臺,有警方保護,他也難插手,愛莉娜文化傳播公司的重要人物都在北京,他沒什麼可抓的;南方市?那裡是老何的老根兒,保安力量特別強,而且有春雨父親那一面,他想插手,難如上青天;上海,那裡是我的大本營,而且有爺爺那已經成精的老怪物坐鎮,他想鬥難;杭州?現在那裡只有幾家市和飯店,他不值得冒險,老屋那裡,保衛力量特別強,而且因爲有日本人插過手和有日僞時的檔案的關係,警方一直把那裡納入重點保護對象,他不至於去捋虎鬚吧?說來說去,他陳一龍的陳倉究竟在哪裡呀?
我的頭憋得多大,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雨寧看我犯難,忙把手伸過來,輕輕地撫摩著我的臉,柔柔地說:“別急,我們提高警惕就是了,和我們鬥了這麼長時間,他也沒佔到什麼便宜,寧寧相信哥哥永遠會笑在後的!”
我的手抓住她的手,把滾熱的臉貼在她的涼絲絲的小手上,讓自己的心冷靜一些:社會是由各式各樣複雜的人物組成的,有擁護的,有反對的,鬥爭總是難免的,要立於不敗之地,就得有充分的準備,決不能讓人牽著鼻走!既然這樣,我就得加強自己的隊伍建設,做好回擊的準備。
我把老何叫到北京,決定在上海閔行成立一所天雨武術學校,高薪聘請一些武術大家來學校授課。學生在校由天雨每人每月給三百元生活補貼,和學生訂了合同,畢業後都安排到我天雨和淩氏集團工作。優渥的待遇和令人羨慕的分配,招生工作肯定會進展順利,我們一次招進了一千名十歲的學生,額外再招收有武術底的十七到二十歲的短期班學員三百名。長期班,我們定的是八年制,後兩年是實習階段,實習期間開基礎工資(相當於其它公司職員工資的百分之一百五十)。短期班,只集中培訓五個月,然後到各崗位實習,待遇和長期班實習時一樣。
學員在校學習期間除學習武術外,還要學習企業經營管理知識和文化課及外語,我們得把天雨和淩氏企業的職工都培養成文武兼修的人。
老何興奮地說:“這下好了,咱們公司的人,拿一個是一個,看誰還來跑這賤!”
我這裡還在未雨綢繆,一個緊急電話把我從北京提到了日本的東京。
電話是小島武夫給我打來的,他在東野鋼鐵廠視察,在鋼鐵廠下屬的焦化廠受到了一夥不明身份人的圍攻,雙方動了槍,現在他和廠裡的職員被困在辦公大樓裡的頂層,警察和工人被匪徒擋在大樓外,匪徒已經在大樓裡埋好了炸藥,提出要他交出12億美金和讓警察派一架飛機把他們接走的條件。
現在雙方已經對峙半天了,匪徒說今天夜再不答應條件,他們就要引爆炸藥,來個玉石俱焚。
老傢伙現在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哭唧唧說:“我上哪去弄那一百二十億美元的現金去啊?我打電話告訴了秀,讓她準備接手東野吧,我準備和這夥匪徒拼掉這條老命了。可秀讓我找你,她說沒有你解決不了的問題,她現在已經上了飛機,馬上就到你那裡了,你就按她說的幫我一把吧,不管事情結果如何,東野都要歸你和秀了,我已經老了,我等著給你們看孩吶!”
我立刻讓峨冠老人先把匪徒的炸藥全換成粉煤灰,把匪徒的槍全弄成廢物,然後我約秀一起帶著老何和他的二十名精幹隊員,坐當天的班機於天黑時趕到了日本的長野。
別看秀潑辣,遇到這事兒也是急得只會偎在我的懷裡哭。我拍著她的柔軟的柳肩說:“怎麼不相信夫君的能力了?不就是幾個匪徒嗎?有我和老何,他們也就是菜貨!”
秀說:“可他們手裡有槍啊?我們是兩手空空對付他們,能有多少勝算啊?”
我笑了:“沒槍還麻煩一點,有槍就不怕了,就你們日本生產的那破槍,看見我就得炸膛,你知道河野是怎麼死的,就是讓那破槍炸膛崩死的!”
秀不相信的拿手掐著我的腰:“你就會拿瞎話安慰人家,他們和爸爸的人都打了半天了,也沒聽說有炸膛的事兒,連安慰人都不會!你可真笨到家了!”
到了長野,警方把外圍封鎖得水泄不通,東野的副總經理長谷川信彥看見秀,急忙向警察說明白了,我們進到了大樓附近。大樓周圍,東野的保安已經把大樓圍了起來,用砂袋壘起了工事,我們躲在砂袋後向裡看去,見大門前已經用辦公桌、沙等物堵住了,後面有幾個人支著機槍守在那裡。
長谷川信彥老淚縱橫地說:“總裁他們已經撤到頂層了,他身邊就帶十名保鏢,剩下的都是大樓裡的職員了,將近2人,都幫不上手,而且裡面極可能還有小島武男的人,他們只會幫倒忙!現在總裁的保鏢可能已經死傷過半了,匪徒還在往上攻,剛聽見幾聲爆炸,不知道里面怎麼樣了!我打了半天電話,也沒人接!我怕總裁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