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她,我心裡苦辣酸甜什麼滋味都有。我知道寧寧這種鮮辣的個性深深地刺激吸引了我。從山裡出來到現在,我所遇到的女人無一不是需要我保護的,無一不對我儘量展現女性溫柔的一面,偏偏這位小丫頭,從見面起,便不停地刺激著我的大腦神經,常令我進退失踞。初起時,這種感覺極不好受,但時間長了,反而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明白我已經喜歡上她了!
寧寧撩起她的短衫拉著我的手摁在了那綿軟彈跳的峰巒上,我順勢揉捏了兩下,她輕吟了幾聲,整個身軟癱在我的懷裡,嘴裡喃喃地說:“還有八個月零六天滿二十週歲吶,好難熬的日呀,真想現在就得你的疼愛,可寧寧怕爸爸知道了生氣,爸爸說了,不到二十歲,不讓我越界,我答應了,我得信守自己的諾言??!”
她的話讓我也冷靜下來了,我抽出了手,挽著她在別墅裡轉了一圈,她笑了:“嗯,現在這個條件還不錯,和你們凌家有點相稱了!”
這丫頭怎麼就認準我是凌小天了呢?難道她真的知道我的身世?我問她:“你總說我是凌家人,你知道我的身世啊?”
她一愣,笑了:“你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人家說你們華家,你怎麼弄出個凌家呀?是不是想凌雨鳳想瘋了?你也不想一想,你要姓凌,那凌雨鳳就是你姐姐了,那算卦的能說她也是你的妻嗎?好了,我得走了,哪天我再來!”
她是匆匆走的,似是怕我再問什麼,媽的,這裡有什麼玄妙的地方嗎?她就這麼走了,我的心裡有點空落落的。我知道,小丫頭跟我的事兒絕沒算完,我能抵擋住她的誘惑嗎?真要是現在就摘下這朵花,我怎麼面對她的父母,面對春雨和雨鳳?。侩m然春雨下半年還得到學校來上學,但大三了,她在學校的時間少多了,多的是社會實踐,她惦記家裡的公司,她還會跑回南方市的。我要讓春雨過來,惟一的辦法就是在上海也開起我們的天雨分公司。要開分公司,我必須就近找一個適合我們切入的項目!
我在同濟大學附近轉了半天,也沒現適合的地方,看看已經到12點了,只好走進了一家大排檔。我要了一個熗羊肚絲,一碗陽春麪,剛要吃,忽然聽見我旁邊的兩個人在低低地說話:“老張,你去澳大利亞的事兒還沒定???”
“怎麼定,樓沒處理出去,怎麼走?眼看我們家的小穎就要生了,我再不去就不像話了,都急死我了!”
“你是不是錢要高了呀?”
“兩千八百萬還高呀?那叫九千多平方米的樓啊,別看只是小六樓,我那地基可是十四層的,完全可以再往高接,旁邊還有批好的一千八百平方米的房場,後面還有個一萬平方米的大院套,幹什麼都夠局勢!我那市裡的貨還值個百十萬吶,我都賠大了!”說話的是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人。
我端著飯菜走了過去問:“大哥,您的樓房要賣呀?”
他看看我,忙說:“先生是不是想要?”
我點了點頭,我把飯菜放在了他們的桌上,嘆了口氣說:“我愛人已經懷孕了,我想把她接過來!可她是閒不住的人,總惦著家裡那一攤買賣,我尋思在那邊安排個人,這邊給她找個事兒佔住手,她就能來了。這兩天我正找著吶,剛聽您這麼一說,我倒挺感興趣,不知道你的樓在哪兒?”
他哈哈笑了起來:“同病相憐!絕對的同病相憐??!我那地方不錯,就在四平路和國權路的道口附近,六層樓,一、二樓是營業室,三到六樓是寫字房,但房屋是框架式的,想都變營業室,改一下就可以!”
我心裡暗暗高興,夠局勢,但我還是嘆了口氣說:“剛聽您說的價,我覺得不貴,可我們現在手裡的錢太緊了,怕是搬不動啊!我手裡的錢和我夫人手裡的錢,加在一起能湊個兩千八百萬就不錯了,總還得留點過河錢吧?鉚大勁兒,我能出個兩千六百萬,這跟您的定價差距大了點,不知道師傅能不能接受,要能呢,我就跟您看看去,不能呢,咱們就算白說,我也就不給您添麻煩了!”
說著我端著飯菜就要起來,那老張急忙拉著我的胳膊說:“坐、坐、坐,小老弟急什麼,錢是少了點,但既然是同病相憐,這事兒也就不是不能考慮的。來,咱們一起喝兩口再說,酒越喝越近,錢越賭越遠,咱們邊喝邊說!”
我看他們已經吃完了,就說:“買賣談成了,我們有喝酒的時候,現在還是去看看你那房吧,我現在是盼她來盼的有點心急如焚啊!要不是手裡不寬裕,我恐怕連價錢都不會講?。 ?
旁邊那老兄笑著說:“大概是婚夫妻吧?”
我靦腆地笑了笑:“結婚剛三個月!”
那兩個人哈哈笑了起來!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給他們故意剎價的印象!
樓房的位置確實不錯,正好在同濟和復旦兩個大學之間,後面有個大院套,門前也寬敞,停車場就不用另找了,客戶可以直接停車進店買東西!店的局勢也夠,只要貨全,價格合理,就一定能拉住客人??傊彝M意的,不過我什麼也沒說,都看完了,我失望地說:“這位置看來偏於清淡啊,弄不好是有賠沒掙?。∥抑饕菭懥俗寖热诉^來,只要張師傅答應我的價位,我現在就給我老婆打電話,讓她今天晚間就趕到上海來,我們買不買,定不定,等她來一錘定音,怎麼樣?”
老張猶豫了半天,後說:“錢是少了點,可誰讓咱們都是怕妻夫斯基呢,就這麼定了,時間只等到明天下午三時,因爲我還得趕緊張羅出去,我也想我的老婆呀!”
我們三個人在大笑聲中分了手。
回到家裡,我就急急忙忙給春雨打了個電話,她聽了一愣,但立刻笑著說:“是不是嚐到甜頭就不想鬆嘴了?”
我哈哈笑了:“當然,誰讓你不把我管的嚴點吶,非讓我嚐到腥味,沒辦法了,現在不摟你就睡不著覺了!你這不是讓我活受罪嗎?馬上讓人去買票啊,我今天晚間開車去機場接你!”
她吃吃笑了半天說:“你等著吧,今天我要夜審大色狼,你有得受的!”
半夜十一點三十五分,從南方市到上海的後一次班機進了航空港,當我看見春雨拉著行李車走出來那陽光燦爛的一笑,心裡醉得暈暈乎乎,我一下撲了上去,緊緊地把她摟在了懷裡,箍得她一聲**輕罵道:“瘋,想謀殺親婦???”
媽的,這詞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春雨一上車,就笑著說:“怎麼樣,這幾天是不是到處尋花問柳去了?採到什麼名花了?是不是沾到手上甩不掉了,想到讓我給你擋一擋?。俊?
我聽了一下愣住了,吃驚地說:“你還真厲害呀,一語中的,一下就把你老公的事給看破了!唉,看破紅塵其實就這麼簡單??!我夫人真是女諸葛呀!”
“別胡侃,出什麼事了,非讓我過來?”春雨雖然是笑著說的,可我的脊樑溝裡都冒涼氣,我坐在那不知道怎麼辦好了。這丫頭也太厲害了,我這還沒噘尾巴,她就全知道了!不過這事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還真不能再隱瞞了!
“開車呀!上午不就告訴你了要夜審大色狼嗎?怎麼一點精神準備都沒有?。俊贝河赀€是笑靨如花地不緊不慢地說。
我帶著哭聲說:“那小生就全坦白了!”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倒不怕了,既然已經挑開,我就把話說到底。我開起車,跑上了高公路,然後把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後我說:“那天我純粹是爲救她,不小心碰了她的**,小丫頭就尋招報復我,誰知道她自己受了傷,賴著我非要住到咱家,我也是沒辦法……”
春雨緊蹙著秀眉輕聲說:“你打算怎麼辦?是不是想和我分手,給她倒地方?。俊?
我急忙說:“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漂亮的女人有的是,那追起來還有完嗎?我現在就是天仙也不要了,有一個春雨我就什麼都夠了,我絕對不幹辜負我妻的事兒!”
春雨笑了:“看來她倒真是心儀你了,幫你那麼大的忙,倒也是個不錯的姑娘!她現在還在你這裡嗎?”
“走了,在屋裡轉了一圈就走了,估計是回家去了!”
“那就是說,你昨天沒和她在一起睡?”春雨嘴裡說著,眼睛調皮地看著我。
“怎麼會呢,昨天她就是沒走,那麼多屋,我們也不會住到一起?。 蔽壹泵φf。
她笑了笑:“那可難說!不過,就是睡在了一起,我也不會打你的屁股!”
話是那麼說,可她一進家門臉就突然變了,她一面不停地抽著小瑤鼻,一面看著我的臉,美眸射出凜冽的寒光,嘴裡低聲說:“你不說實話,她現在就在你的房間裡!”
我吃了一驚:“不可能啊,她就是回來也不能這麼啊!”
春雨什麼也沒說,急步上了樓,啪地推開了我的房門,我立刻目瞪口呆地站在了那裡!
屋裡掛著一幅從上到下的白紙,上面寫著“凌小天,我也是你的女人!”十個大字。
春雨飛步上前,扯下白紙,邊嚓嚓撕扯,邊氣喘吁吁地說:“華小天,你欺負我到家了,就拿這個迎接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