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不要再猶豫了,他們人類,都是一個德行,沒有一個好東西。他這樣做,或許只是要取得你的好感,等他把你給賣了的時候,說不定你還在爲他數(shù)錢呢。”
“爹,你怎麼能夠這樣呢?木炷他也是爲了你們,才這樣不遺餘力地去救你們的,現(xiàn)在他放心地去把後背交給我,我怎麼能夠趁人之危、恩將仇報呢?”
蝶兒心裡也是急了起來,不由的傳音反問道。
“蝶兒,你怎麼不聽話呢?難道你爹我還會害你不成?”
蝶兒不說話了,乾脆兩眼一翻,雙手一甩,放在了背後,僅僅抓在了一起,又接著背過身去,不再理會她爹的“良言相勸。”
“既然你都這樣不聽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心中暗自嘀咕,蝶兒她爹已經開始了兩手準備。
“咦。”
木炷暗自驚訝,他本來已經快要摸索出陣法中佈陣者精血的頻率,然而就在剛纔,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發(fā)現(xiàn),那縷精血在陣法之中運轉的頻率,卻是突然變得更加迅疾起來,讓他與那種奇特的感應失之交臂了。
心神一震,先前的感悟完全泡湯了,木炷的神色一凝,繼續(xù)努力起來。
木炷感覺,他既然答應了蝶兒,就應該盡他最大的努力,去爲蝶兒盡一份力,這樣的話,無論結果如何,即便是不能破陣,他至少都會感到無愧於心。
“難道佈陣之人,已經來到了這個隧道中?”
這容不得木炷不這樣懷疑,要是遠程控制的話,肯定不會達到這麼精密的程度,要是遠程控制,就能達到如此精密的程度,木炷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因爲在這番控制下,木炷感覺到,他應付的已經有些吃力了。
如果只是遠程控制,那麼佈陣之人要是來到了此地,又該是多麼的恐怖啊!
木炷不敢再往下想去,就繼續(xù)地儘自己的努力,奮力地去感應著新的陣法精血頻率。
“已經由原先的五千振幅美妙,變成一萬振幅美妙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夠達到一個什麼樣的極限!”
到了這個時候,木炷也是不由得下了狠勁,畢竟這
樣一來,他算是跟佈陣之人拼上了,雖然素未謀面,但是這一番精神力層次的較量,卻是已經在佈陣之人和木炷之間,已經悄然間展開了。
聽到了木炷的驚異之聲,又看到了木炷緊皺的眉頭,蝶兒的心也是在剎那間,不由得糾結了起來。
畢竟現(xiàn)在木炷的成敗與否,可是直接關係到她父母和族人的生命,這又不得蝶兒不擔心木炷的反應。
不過,隨即看到木炷的眉頭又舒展開來,蝶兒的心情才變得輕鬆了一些,看到木炷臉龐上鬥志昂揚的神情,蝶兒的心裡也是充滿了期望。
“但願,一切順利吧!”
蝶兒輕輕地雙手合十,淺淺地輕聲低低地祈禱。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沉重的腳步聲,不加絲毫掩飾的,就開始在隧道之中想了起來。
還沒有見到來人,蝶兒就聽到了讓她驚心的笑聲,還有那讓她徘徊不定的話語。
“木炷,你已經控制住沙漠幻蝶的公主了嗎?那樣,整個沙漠幻蝶可不就是歸我們了嗎?放心吧,既然你下了這麼大的力氣,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以後你想要權力,我給你權力。嘿嘿,你要是想要美女的話,我就給你美女!”
蝶兒聽到這話,不由得開始愣神了,難道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圈套,木炷就是那個給她下套的人,蝶兒可真是疑惑了。
“蝶兒,快看,木炷的同夥來了,你還在猶豫什麼,只要控制了木炷這個頭頭,你就能夠把我們給拯救過來了。”
就在蝶兒猶豫不決的時候,蝶兒又聽到了她爹的傳音,不由得又開始了猶疑。
就在此時,那個說話的人,終於露出了身形,緩緩地向著木炷和蝶兒的方向走了過來,眼神中閃著*邪的光芒。
“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
本能的,蝶兒一見到生人,並且感到了對方的不友好,心神激烈地顫抖著問道。
“我是誰,我以後或許就是你的主人。”
來人哈哈大笑,對著蝶兒肆意地笑著說道。
“你放屁,我纔不會認你做主人!”
蝶兒生氣地撅起了紅脣,眼神略帶審視地看著來人,身體開始不
由自主地站在了木炷的面前。
不知道爲什麼,蝶兒彷彿是能感受到木炷的真誠似的,死活都不肯從木炷的面前挪開身形。
“木炷,看來你已經把這小妮子給收服了,小弟我好生佩服。你這是在加固這個牢獄嗎,就讓小弟我?guī)椭惆伞!?
說完,趁著蝶兒的一絲猶豫,來人已經閃身來到了木炷的身前,隱隱地一笑,頭也不回地說道:“蝶兒公主,等到我們把陣牢給加固了,也會把你放進去,跟你的父母團聚的,現(xiàn)在你可不要太襲擊啊。”
從袖口中滑摸出一個匕首,向著木炷的脖頸紮了過去,轉過身來的蝶兒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爲什麼,到底是爲什麼,爲何要讓木炷這個無關的人,爲了自己的家事,成了無辜的桑明者?
在蝶兒看來,木炷在全神貫注的情況下,定然無法分神做其他的事情,並且就算一時反應過來,慈殺死恐怕也已經是晚了,來人的刀子已經距離木炷的脖頸,到了很近的距離,千鈞一髮,木炷的喪命,幾乎已經成了定局。
“嘭!”
一聲爆鳴,一團血霧在木炷的身前炸裂了開來,蝶兒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來人居然直接在木炷的一個眼神之下,就爆成了一團血霧。
厭惡地看了看面前的血霧,木炷的神情已然有了惱怒,現(xiàn)在基本上是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情。
蝶兒幾乎可以確定,木炷就是用一個眼神,把那個想要偷襲他的人,給爆成了一團血霧。
但是轉念一想,那又怎麼可能呢?
其實,蝶兒不知道的是,這還是木炷留手的情況,要是不留手,要是還能夠使用全力,說不定就是連這一團血霧,木炷都不會留下來的。
“蝶兒,你看,這種人連同夥都敢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你跟著他,總有一天會吃虧的,還不快點奴役了他?”
“爹,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來人是要來殺他嗎?我不知道木炷怎麼就入不了你的眼,但是這是血一樣的事實,你讓我到底該怎麼去相信你呢?”
蝶兒抓起地上鮮血淋漓的短刀,對著牢籠大聲喊了起來,連傳音都捨棄不用了,顯然是氣憤到了極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