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塔使者手中決印乍然閃現,一種浩瀚的能量從那些決印中噴涌而出,瞬間撞擊在前面的空間亂流中!
罡風凜冽,但是那些決印包含的能量,卻是更勝一籌。
幾乎沒有什麼抵抗之力,須臾之間,那些空間亂流中的罡風都是爲之一滯,狂風都消失於無形,一個漆黑的洞穴驀然出現在衆人面前。
洞穴如同一個旋轉的漩渦,把幾人的眼都閃花了,其間罡風呼嘯,罡風中空間亂流重生,看上去好像一不小心,甚至連靈魂都會被那些尖銳的風刃切割成碎片似的,更不必說是身體了。
隨著漩渦的轉速的激增,一股吸力也在以一個驚人的速度飆升,眨眼間就達到了一個驚人的速度。
感受到身體不斷地受到吸力的拉扯,法塔使者的身形開始了細微的抖動,然而就是這細微的抖動,居然抵擋住了那股如同饕餮般的吸力,讓他得以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好像是已經見慣不慣了,絲毫不顧其他五人震駭地眼光,法塔使者說道:“之前就跟你們說過了,這個洞口雖然看似恐怖異常,卻是對我們的肉身造不成任何危害。這也是塔主爲了防止別人進入,刻意設置的通道,只有配合法塔獨特的決印,才能夠打開。之所以這樣做,也是出於一種恐嚇的手段而已!”
“你們或許已經看到了,剛纔那些決印之繁複,絕非一會兒就能夠完成的,而是提前都已經結好的決印,被我封進了決印石,剛纔只不過是把它們放出來而已,否則可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法塔使者注意到了木炷剛纔出現的恍惚,就解釋道。
木炷恍然地笑了笑,原來是決印石,雖然不知道決印石是什麼東西,但是從名字木炷就已經有所猜測,想必是一種能夠封印決印的石頭吧。
決印石,顧名思義,正如木炷所猜測到的那樣,是一種封印決印的石頭。封印了決印的石頭,可攻可防,也可以說是法塔的一種獨特的手段吧。
“你們不要抵
抗,任由這股吸引之力把你們給吸引進去,就能進入法塔了。”法塔使者說完,就停止了身形的抖動,隨即便被吸進了黑洞之中。
看著逐漸消失在漩渦中的幾人,木炷不由得也是向那道黑色的漩渦衝了過去。
一邊感受著這種吸扯之力,木炷一邊感慨著法塔的用心良苦。
不僅把通道放在傳送陣的對面不遠處,這樣一來,就算敵人發現了傳送陣,並且成功傳送,那麼如果不在凜冽的罡風中保持身形,那麼勢必會被罡風給吹離通道。
而且一旦稍有偏差,恐怕法塔使者都難以,在這些罡風凜冽的大陸裂縫中找到通道,更何況那些敵人呢?
就算是敵人知道這些,但是後面還需要用到決印石,並且還需要相應的手法施展。
再說,就算真的打開了通道,看到裡面漆黑如墨,罡風陣陣,風刃遍及,恐怕也沒有幾個敢以身犯險吧。
想著這些,木炷不由得對法塔期待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讓所有魔法師都趨之若鶩的法塔,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連進入都這麼難,可見法塔的底蘊還是很豐富的,木炷對他這個唾手得來的少主身份,愈發滿意了。
“先前不知道,如今看來,這所謂的法塔,還真的說不定,能夠爲我提供一些幫助呢。”木炷喃喃自語道。
就連通道中,都不是一帆風順的,法塔使者在其中帶領著他們,不停地繞著路,分明就是一個強悍的迷宮,就連木炷,都有一種暈頭轉向的感覺,更不用說其他的三人呢?
當看到前方出現的光亮時,不管是法塔使者,還是木炷他們幾人,都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首先映入衆人眼簾的是一座塔,一座高聳入雲的塔,遠遠望去,木炷甚至有一種錯覺,好像那座塔像是直接通到了天上似的。塔尖直接躲進了雲層,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麼高,塔到底有多少層。
高聳入雲的塔周圍又環繞著各種不同的塔,塔身林
立,木炷終於明白了,這裡爲什麼叫做法塔。研究的是魔法,居住的是塔,真是名符其實的法塔啊。
不僅木炷,就連木之大陸的四人,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震撼給弄蒙了。
這是什麼一種情況?
塔,幾乎眼中充斥的全是塔,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擺放在他們的面前。
那些塔,雖然看上去不是很大,但是從它們那朦朧的輪廓來看,顯然它們還在很遙遠的地方。可以想象,如果到了塔的面前,他們又該是何等的一種震撼。
看著幾人難以置信、震駭莫名的神色,法塔使者不由得滿意地點了點頭。
想當年,第一次來到法塔的時候,法塔使者又何等不是這般的震駭,會想起第一次來到法塔的時候,法塔使者不禁一陣莞爾。
“是前往木之大陸的使者嗎?”幾人還沒有從震撼中清醒過來,便被這一聲詢問給打破了思緒。
“是,你就是前來接應的內門弟子吧。快點放出決印獸,我們現在就回去吧。”法塔使者的聲音不慍不火,但是卻聽起來,有一種不容人反抗的威儀。
那青年聽了以後,神色甚是恭敬,恭敬地答了一聲:“是的,使者,我這就放出決印獸。”
木炷以及其他幾個人,都充滿了疑惑的神色,顯然是第一次聽說,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什麼決印獸,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那個青年。
青年的眼光中閃過了一抹鄙夷的神色,顯然對於幾人的無知,感到很不屑,但是看到法塔使者那警示的目光,青年又收起了鄙夷之色,迅速地行動起來。
光亮,衆人的眼中只是閃過一道丈許的光亮,幾乎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震呆了。
一個巨大的鳥形生物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彷彿是有著無盡的靈性似的,但是巨鳥身上卻又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息,這前後的反差,不由得讓一干人感到很是愕然,法塔使者看了看顯擺的青年,無奈地笑了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