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震盪開來,如同颶風掃過整片大地,所有人都在退後,只有兩個人卻在不斷的前進,他們越往前走,強大的氣息碰撞的越發厲害,兩人距離越近,這股氣息的碰撞就越發的厲害,以至於大地的顫抖越發劇烈,幾乎讓人站立不穩。
焚天爐與銅鐘的強大可想而知,兩件祖器的氣息更是恐怖,流轉間將虛空都震得粉碎,片片龜裂在空間中蔓延開來,四周全部籠罩在一片驚慌之中。
“殺了你,再滅了那個魂魄。”二祖手持銅鐘說道,他衝著前方邁步,腳步不大,卻極爲沉重,聲音不大,卻極爲嘹亮,每一步落下都像是一個腳印落在空間之上。
“你託大了。”葉遠手中焚天爐不斷地旋轉,他雙目微蹙,帶出轟殺殺意,殺劍殺意早已經瀰漫了葉遠的全身,此時爆發而出,強大的氣勢能夠刺破一切,只是銅鐘之上的力量澎湃而出,直接將這殺意粉碎,可即使如此,殺意震盪,仍然是將地面割裂。
“今日,唯有死戰。”
葉遠手中的焚天爐越發的巨大,而那股令人恐懼的氣勢也越發的狂暴,炙熱的感覺籠罩其全身,他像是火中君王,更像是一尊妖神,站在高空俯視天下蒼生,那股濃郁的壓迫力令的二祖也微微蹙眉。
“成王敗寇。”
二祖話不多,只是在話音落下的時候,氣息也攀升到了巔峰,他渾身閃爍出極爲刺目的光芒,與此同時手中銅鐘昇天而起,化爲一方天地鎮壓而下,龐大的力量內蘊神力,如同一尊神祗,而殺意更是不斷的攪動。
葉遠大吼一聲,渾身白芒乍現,其右手之上閃爍出極爲刺目的光,焚天爐被他握住,而後化爲一道白光沖天而起,面對這般強大的祖器葉遠沒有選擇退避,因爲他無路可退!
手持焚天爐不斷地轟殺,葉遠渾身白芒綻放到極致,黑髮飄舞,白袍獵獵,整個人如同一尊妖神,妖異而神聖,不斷地轟殺震盪的此地山石崩裂,整個雪谷都幾乎被夷爲平地,祖器的碰撞不容小覷,只是一點點的氣息散佈而出就有如此氣勢,如果真正的碰撞在一起,所有人都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修士們迅速退去,他們都十分忌憚這祖器的力量,害怕被這股力量波及到,此時目中閃光,帶出滿面的驚恐。
“咚咚咚。”
銅鐘發出陣陣鐘響,咚咚的聲音聽上去顯得很是平和,不過停在葉遠的耳中卻顯得異常刺耳,如同雷霆霹靂,震得他頭昏腦漲,腦袋中似乎被裝滿了東西,彷彿下一刻自己的腦袋就會爆炸。
只不過葉遠並沒有喪失理智,他緊緊的咬著嘴脣,鮮血爲誒流淌而出,嘴脣上的痛感並沒有讓葉遠原本就麻木的神經有任何的緩解,但卻也讓葉遠變得清醒了許多,他在提醒自己,不能夠倒在這裡,因爲觀雪就在身後。
“吼!”
大吼出聲,一嘯山河碎,整片大地都佈滿了龜裂,密密麻麻,看上去異常的恐怖,只是葉遠的反擊不止於此,六字真言的力量在他的身體周圍散佈開來,化爲兩個古字在身邊繚繞,他沖天而上,腳步穩定而矯健,手中焚天爐越發的刺目,幾乎壓塌了蒼穹。
“轟!”
葉遠出手,強大的力量如同蒼穹覆壓而下,恐怖而凌厲,右手之上的光芒刺目無比,天空中似乎同時出現了兩個太陽,白光耀世,將一切都籠罩其中,葉遠登天而上,不斷地轟殺,竟然強行將銅鐘鎮壓,火焰焚天,將一切都焚爲虛無。
二祖目中生出刺目的光,他手掌一招,將銅鐘收了回來,卻是渾身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他的身體在迅速地變化,一點點的變得更加強壯,變得更加迅捷,強大的力量繚繞在身體周圍,氣息流轉。
“殺!”
二祖大吼出聲,他不願與葉遠繼續糾纏下去,夜長夢多,要一劇轟殺掉葉遠,葉遠雙目中的白光也是越發耀眼,他登天而上手中焚天爐亦是絢爛到極致,兩者之前的力量強勢無比,幾乎能夠壓碎整片蒼穹。
“轟轟轟!”
兩者不斷地開始轟殺,強大的力量對撞,令的大地不停地顫抖,陣陣漣漪如同浪潮般擴散開來,洶涌澎湃。
葉遠手提焚天爐,如同一尊妖神,他強勢轟殺,招式大開大合,如同劈山斬嶽,兇猛無比,二祖亦是不甘示弱,將渾身力量都融入了銅鐘之內,鐘聲與祖器的力量一同震盪而出,碾壓十方。
兩者不斷地爭鬥,祖器的強大威壓將此地的地面生生震碎,整片雪山的雪都完全消失,山嶽被夷爲平地。
葉遠戰到瘋狂,他目中的白光攀上了一絲絲的猩紅,雙目紅芒乍現,狀若瘋狂,右手璀璨到極致,渾身的力量從脊柱傳出,大龍盤旋,集中到了右手之上。
不斷地轟砸而下,葉遠的攻勢如同雨點般不斷地落下,這般強大的攻勢早已經超出了他身體的負荷,每一次轟殺都令的其自身的氣息萎靡許多,就連骨頭都在咔嚓作響,只是葉遠不曾停下,他依舊在不斷地揮動著手中的焚天爐。
銅鐘被葉遠這般強大的攻勢轟的不斷作響,咚咚的聲音響徹,葉遠是在以命搏命,他完全沒有考慮自己的情況,只是要轟殺二祖,那般不顧一切的殺意如同一道道刺破蒼穹的利刃,讓的二祖心驚膽顫,他一時間竟然生出幾分悔意,或許自己不該來招惹這個瘋狂的人。
“繼續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二祖手持銅鐘不斷地還擊,與葉遠碰撞,只是葉遠的招式完全是在以命搏命,他如果不使用出相當於葉遠的力量,遠遠無法匹敵。
“只要你死就足夠了。”
葉遠的聲音很輕,可停在二祖的耳朵中,卻幾乎讓他憤怒的想要罵娘,不顧一切只想殺掉自己,如果知道葉遠是這種人的話,打死他也不敢前來託大,只是爲時已晚,葉遠根本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不斷地轟殺讓的二祖口中咯血。
朝前猛踏了數步,而後繼續轟殺,二祖口中的血越發的濃郁,他終究是忍不住吐出了一大口,銅鐘爲他抵擋了不少的傷害,只是以命搏命使用處的殺招,二祖無法抵擋。
葉遠也忍不住了,他渾身骨頭髮出碎裂的聲音,內臟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嘴角的血液稱深紅色,看上去異常的駭人,不過他沒有退步,依舊在步步緊逼,強大的殺意籠罩了二祖,誓要將其斬殺。
“小子,是你逼我的!”
二祖終於是無法忍受了,他大吼一聲,渾身的氣勢亦是攀升到了極致,葉遠以命搏命,他也要以命搏命,兩者之間終究要分出一個生死。
更爲劇烈的轟鳴聲響起,只是一次碰撞,便直接令的葉遠虎口裂開,整個右臂都被粉碎,這般強大的力量造成的反噬也是極爲強大的,口中咯血,面色白的嚇人。
二祖也不好受,他不斷地後退,整個手臂都在顫抖,正要出口氣,卻不料葉遠竟然再次衝殺而來,他用僅剩的一隻手臂持著焚天爐轟殺而來,讓的二祖禁不住下了口唾液。
“瘋子!”
二祖心中此時只有這個想法,這個人絕對是個瘋子,如果不是瘋子,怎麼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在自己都快要死去的情況下,想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怎麼才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而是怎麼才能夠殺掉敵人,這簡直不可理喻。
儘管有銅鐘護體,二祖依舊被葉遠轟了出去,龐大的力量洶涌,如同一方風雲席捲此地,二祖無法抵擋,他痛苦到了極致。
葉遠手提焚天爐不斷地轟殺,即使口中咯血也未曾停止,二祖早已經目瞪口呆,他不知道葉遠爲什麼這麼拼命,一心想要把自己殺死,他更不明白葉遠對於自己的情況爲什麼這樣不在乎,對於他這樣的修士而言,自己是最重要的,但對於葉遠而言,一切都沒有他身後的那個少女重要。
“吼!”
黑髮飄舞,葉遠狀若癲狂,他雙目已經完全被一片猩紅取代,手中焚天爐不斷地轟殺而下,龐大的力量碾壓令的天地之色,他將疾劍的劍法使用而出,將焚天爐轟砸而下,僅僅一瞬間,便砸下了數十次,直接將面前的二祖轟飛了出去。
不過葉遠緊隨其後,再次跟上,焚天爐與銅鐘再次碰撞,祖級的氣息對他們的身體而言是極大地損傷,不過葉遠不在乎,他眼中只剩下了一個目標,那就是殺死二祖!
二祖再次咯血飛了出去,他已經有些承受不了,這般恐怖而攻勢即使有銅鐘的保護自己也遲早會死去,他想要反擊,只是接下來葉遠的癲狂卻徹底讓的二祖失去了戰鬥的慾望。
葉遠渾身的力量集中在了焚天爐上,接連間是用最強的力量轟在了數十下,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了一起,竟然將銅鐘生生轟出了一個缺口,無缺祖器破損,強大的力量洶涌,幾乎壓塌一方的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