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剡溪哥。”駱小蝶笑著招手迴應,而霖凌羽只是輕輕招了招手。
男子一身黑衣,黑色齊耳碎髮,黑眸,面部白皙俊逸,始終掛著一絲溫和的微笑。最爲惹眼是他那雙眼睛,漆黑如墨的黑色透著夜空般的深邃與溫柔。
“走吧,大家都在船上等著呢。”剡溪招呼了一聲就向碼頭邊走去,霖凌羽和駱小蝶也連忙跟上。
碼頭上停了十幾輛私家漁船,優越的地理位置,使得日燁城捕魚業格外發達。但因爲只是一個小鎮,所以沒有大型漁船在這裡。
這次他們是去十公里以外的海上一個小島,開的是剡溪的私家漁船。
當他們登上漁船的時候,船上已經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一見面他們就互相打了招呼。
兩名男子相貌一般,算得上是清秀。分別叫龍貴,澤西。而那名女孩卻極爲惹眼,身材高挑,雖然只是坐著,但單憑那雙修長的大腿可以判斷這個女孩的高窕。皮膚很白,眼睛是淡淡的粉色,酒紅色的長卷發被綁成了高高的馬尾束在腦後,露出了她那白皙纖長的脖頸,一張俏臉冷若冰霜,卻極爲漂亮。渾身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氣質。
可就是這麼一位冰山美人看到駱小蝶竟然是面露興奮的直接撲了上去摟住駱小蝶的脖子。
“小蝶,你來了我好想你。”她的聲音很清脆,如果不是因爲帶著興奮的情緒一定很符合她的冰山氣質。
“嗯,我也想你,佩佩姐。”駱小蝶也連忙笑著,帶著一點嬰兒肥的臉被蹭的變了形,對於這佩佩姐似乎也是很喜歡。
“說的好久不見了一樣,前幾天不是剛見過面嗎。”後面的龍貴用小拇指挖著耳朵說道。
佩佩聽到後,立馬換了一副萬年冰山臉看向後邊的那位,幽幽地說道:“我還算上了沒放暑假之前的在外地上大學的那半年。
“大姐,你就在我們這個城市上學,什麼外地啊。”
“可我沒空回家啊!閉嘴!”
“偶尅!您話事。”那龍貴一副惹不起的樣子。
佩佩又轉過身去笑著說道:“不過現在好了,你考取的學校就是我在的那所大學吧!這樣我們姐妹兩個就可以天天見面了,小蝶蝶,奧,對了,凌羽也是吧?”
“嗯。”霖凌羽輕輕點了點頭。
“太棒了!姐姐我罩著你們兩個!”
“對了,剡溪也是在那所學校吧。”霖凌羽看了看剡溪說道。
“嗯,這樣我們幾個就又湊齊了。”剡溪面帶微笑的說話的時候,已經開始緩緩啓動了漁船,“坐穩了,我們要出發了!”
“嗯?雨睿呢?他沒來?”霖凌羽看到船上似乎少了一個人。
剡溪操縱者方向盤站在駕駛艙裡目視前方說道:“奧,他啊,他先去了,在島上等著我們。對了,他也是我們那所學校。”
“啊?真的?”
“對!我們五個!”佩佩舉手歡呼道。
坐在船裡的另外兩位快要被當成路人甲的龍貴和另外一位已經被當成路人乙的澤西說道:“哎,澤西,我們兩個好像被孤立了。”
“嗯,誰讓我們兩個是在別的城市去上學。你還跑南方去。”
“……”
悠揚的汽笛聲迴盪在海面上,伴隨著陣陣的海鳥的尖嘯聲,顯得有些空曠寂寥,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清涼的海風帶著淡淡的鹹味,但卻沒有海腥味,吹在身上和臉上說不出的舒服。駱小蝶和佩佩都站在甲板上輕輕地交叉雙手舉過頭頂然後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海風帶來的溼潤。
“好舒服啊。”駱小蝶舒展著她那十八歲還未完全發育的腰肢感嘆道。
“是啊~”佩佩也不由自主的深表贊同。
而霖凌羽卻站在甲板上深吸一口氣彷彿要把身體什麼難受的東西呼出來一樣,臉色略顯蒼白。
“嗯?你在怎麼了,凌羽。”駱小蝶看到左手邊的霖凌羽的臉色輕聲問道。
“沒事,只是稍微有點暈船。”霖凌羽笑笑說道。
“那你要不要會船艙休息一下?”
“不用,站在這裡透透氣會舒服一些。”霖凌羽搖搖頭說道,“而且真的需要我們關心的是那邊那位。”說著擡起右手用食指指了指在甲板最右邊的龍貴。
此時,這位叫龍貴的路人甲正在大吐特吐。
駱小蝶和佩佩連忙走過去問道:“你沒事吧?龍貴?”
龍貴擡起頭一臉衰樣的說道:“我想是沒事的樣子嗎。”
“喂,你振作點好不好,一大老爺們。”佩佩有些不屑的說道。
龍貴幹咳了兩聲擡起頭繼續說道:“這跟我的性別沒有半毛錢關係,你別站直了腰背說話不腰痛!”
“那你需要些什麼嗎”駱小蝶問道。
“給我一杯涼白開……”
“澤西,幫龍貴拿一杯涼白開。”佩佩朝著船艙裡喊道。
“水來了。”
“謝謝……嘔……”
“你吐杯子裡了!這這杯子你的了,回家的時候別忘了帶走!”
“奧……好……”
“不準倒在甲板上!”
……
大約過了四十分鐘的旅程終於到達了目的地,貝殼島,這個島面積約0.49平方千米,因爲形狀像一個沒有打開的貝殼,所以取名爲貝殼島。這個島上大約有一百戶固定住民,人口稀少。是一個旅遊度假的好地方。
到達目的後,暈船的二人頓時如釋重負一樣,霖凌羽還好,只是臉色不太好看,龍貴就不行了,直接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大家也因爲他,原地休息了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
剡溪撥通了雨睿的手機號碼。
“喂。”
“雨睿,我們到了,你在哪裡呢?”
“楓山。”
“啊?”
“腳下。”
“奧。我們馬上就到。”
“嗯。”然後對方就掛斷了自己的手機。
“走吧各位,楓山腳下,大約十分鐘就到了。”剡溪向身後正在休息的各位說道。
“啊……還走……”龍貴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不太情願地說道。
十分種後,楓山腳下。
“嗯?雨睿呢?”剡溪一行人來到峰山腳下後發現並沒有發現雨睿的身影。
“喂!雨睿!”剡溪喊道。
“在這裡呢……”一個有些懶散的聲音響起,那聲音非常的乾淨,卻不同於霖凌羽的清涼如水的嗓音,還帶有那麼一點點厚重,彷彿清風掠過光滑的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