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
她不敢置信的捂著被打的臉,她居然被打了。
而罪魁禍首這會兒正在那裡甩著手。
“對,就是我打的,你嘴巴太臭了,影響我吃飯的心情?!?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身份麼?你算什麼東西,一個休棄女人生的也敢打我。”
啪……
又是一耳光,鬱飄雪再次打了她,四公主被打的懵逼了。
“我打了你,還打了兩個,你要不服,第一,現在就動手打我,第二,你去找皇帝告狀。”
她說完還衝著四公主哼了一聲。
四公主只是來找茬的,根本沒想過自己會被打。
“你們給我教訓她?!?
四公主看著兩位王爺開口,殷湛然卻先開口。
“二位皇兄,她是我妻子,別人打她就是打了我,二位皇兄,可要想清楚?!?
那兩人一怔,是啊,自己妻子被人打了,那被打的,還有那個男人的臉面。
有著殷湛然撐腰,她越加囂張,甩了個眼神給四公主。
“我告訴你,我長這麼大沒被打過,從來只有我打人的份?!?
“可我打了,我說了,你要麼現在打我,要麼就去找皇帝告狀,你選一個?”
話音一落四公主一掌飛來,鬱飄雪反應快,她到底是軍隊出身,雖然只能是花拳繡腿,但是比四公主還是要強些的。
一個後退便讓開,四公主撲了個空,差點就甩了過去,幸好一邊的六王爺眼疾手快伸手趕忙將她扶住。
“皇姐,不可這般不顧身份。”
四公主一手緊緊抓著六王爺的手臂,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鬱飄雪。
“你還敢躲?!?
鬱飄雪翻了個白眼,誰告訴她自己在躲了,結果四公主見她居然翻白眼以爲是衝著自己翻的,一把推開六王爺直接一巴掌眼看著就要打在她臉上,殷湛然見她怕受欺負,伸手一拉將她拉開,不料鬱飄雪已經調動槍針在手裡,六王爺離她最近,她想的是打了六王爺讓他撲倒四公主,不料被殷湛然一拉身體失去了平衡,這槍裡的冰直接就打在了一邊的四王爺小腿上,他一個沒站穩啪的一聲直接將四公主撲倒在地。
“哎呀?!?
鬱飄雪被拉走下意識的叫出了聲,卻見四王爺跟四公主抱在一起摔倒,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打錯了人。
看著那邊的一團亂,她嘟了嘟嘴。
“你是要打六皇兄麼?”
他將人摟在懷裡,一開口聲音正好在她頭頂上。
“對啊,打錯了?!?
他聞言輕笑。
“怕你吃虧,早知道就不動手了?!?
兩人這這邊說說笑笑,一邊的下人趕忙將兩人都付扶了起來,四王爺不認爲是鬱飄雪在搞鬼,反而認爲是殷湛然,站起身來揉了揉被打的青了的小腿就罵。
“七弟,你怎的爲了一個女人打皇兄呢?”
“四皇兄,說話可要有證據。”
“什麼證據,她打我就是證據?!?
四公主打斷了兩人的話,兩邊被打的通紅的臉看起來很是滑稽。
“你剛剛不是說叫我去找皇兄麼,我現在就去,你等著。”
四公主看得出來有殷湛然護著鬱飄雪沒事,她就乾脆去找皇帝,到時候直接說一個失德,令其休妻。
她這點小心思在場誰能不知,鬱飄雪哼了一聲反手一把抓著殷湛然。
“我也要進宮?!?
“孤王送你。”
“不用,女人打架男人攙和什麼,你告訴我怎麼進宮就行了?!?
“你坐孤王的馬車便是?!?
“好。”
她應了聲就緊跟著下了樓,直接上馬車就要進宮去。
這些人怎麼就這麼閒了,老是想著找別人的麻煩,殷湛然兩人又都是男人,不大跟女人計較,鬱飄雪坐在馬車裡越想越氣,真的是當王府沒女主人麼。
“有什麼了不起的,還公主呢嗎,我還是王妃呢。”
她一面說一面從空間裡拿出了藥水,那是一種用來做僞裝用的,塗在身上看起來就像被打的一樣,全身青紫,一身的傷,至於找御醫嘛,她自己都是學醫的,矇混過去還不容易。
“王妃,到宮門口了?!?
車伕停下了馬車開口,鬱飄雪嗯了一聲下了馬車,連車伕開到都嚇得瞪大了雙眼。
“王妃……你……”
“我什麼,我這是被四公主打的?!?
鬱飄雪哼了一聲怒氣衝衝的進了宮,敢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四公主哭的死了爹一樣的聲音。
“皇兄,那宣王妃毫無德行,居然打罵我,我身爲公主,如何受的這侮辱,不如一死?!?
四公主剛烈的聲音傳了來,她翻了個白眼,從空間裡拿出了刺激性藥物,沒別的用處,就是能刺激的人哭的跟丟了錢似得。
做好了一切準備,她哇的一嗓子嚎了出來,衝進了御書房內。
“皇上,是妾身無德,不能服侍公主,求皇上將妾身賜死?!?
撲通一聲鬱飄雪一屁股坐在地上,原本應該是跪著的,但她不喜歡,就坐著,皇帝本要趁機找麻煩,可以兩人一看到鬱飄雪那一臉鼻青臉腫就有些懵了。
“宣王妃,你這是……”
皇帝有些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她傷的居然比公主還重。
“妾身自知出身卑賤配不上宣王,是皇上皇恩浩蕩賜婚,可是四公主說妾身卑賤不配嫁入皇家,便當街對妾身大打出手,將妾身一個女流之輩打成了這樣,妾身無法,求皇上賜死?!?
她哭的呼天搶地,那眼睛因爲用了藥物的原因一個勁兒的落淚哭泣,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又傳來四王爺跟六王爺以及七王爺到了。
這七王爺自然就是宣王。
鬱飄雪一愣,好戲連臺啊,突然有點後悔剛剛弄得太溫和了,應該直接擔架上進來的。
“皇兄,你可要爲四皇姐……”
四王爺話沒說完便說不下去了,因爲他看到傷的跟豬頭一樣的鬱飄雪坐在地上。
殷湛然一見只覺得心頭一緊,一把過去牽住她的手。
“你……”
他以爲她是自殘,可是兩人四目相對,鬱飄雪衝著她試了試眼神,他這纔想起她驚人醫術,心裡的緊張頓時便消失了,放開她的手站了起來,冷冰冰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