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鴻在進了書房後,示意蕭亦莫在沙發上坐下來,兩人面對坐著。
“亦莫,雖然你來我們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伯父一直都沒有時間跟你坐下來好好聊聊,今天讓雯文把你叫過來,心裡別有什麼壓力。也可以別把我當成長輩,就當成是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就好了。”
“可以,你想跟我聊什麼?”
上官鴻掏出了一根兩根菸,遞給蕭亦莫一根,蕭亦莫接了過來,點燃。
上官鴻點燃了煙,猛吸一口,睨眼對蕭亦莫開口道:“你跟雯文,未來有什麼打算?我是說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雖然訂婚的事情弄得有點不愉快。”
“短時間內還是沒有考慮這些,這些事情都是順其自然的事,我跟她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我當然會給她一個交代。男人都是以工作爲主,所以目前想先把公司的事情弄好了先。”
上官鴻長嘆了一口氣,對蕭亦莫開口道:“亦莫啊!你我都是男人,我也就不跟你說那些客氣的話了,雖然男人是以事業爲主的確很好,但是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安定的留在身邊,這可是比事業都會重要的事。你看當年我還不是用這樣的方法,來將你伯母留在身邊的。”
“伯父說得對,這事我會認真考慮的。”
“另外……這兩天總沒看見你,雯文也說經常找不到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一點小事,公司總會有些事情要忙,畢竟也離開國內這麼長時間了。”
“之前認識你的時候,聽說你父親是被人殺害了,所以你才從接管了父親的事業,這幾天我也一直在觀察你,不但將公司做得有聲有色,並且還將它擴展到了海外。所以,我想問問你,這幾天是不是還一直在爲父親的事情在找證據?”
蕭亦莫擡頭看著上官鴻,問道:“這事伯父怎麼知道的?”
上官鴻先是一愣,然後又笑道:“這事恐怕換成任何人,都想要把事情的真相追查出來,更可況是你蕭亦莫。只是……我有警局方面的朋友透露我一點消息,說你近期一直在做著一些危險的動作,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蕭亦莫心裡諷笑,但臉上依然表現出一副從容的態度,挑眉道:“看來,伯父的人脈不減當年,現在依舊還有從前的風采,這事恐怕不只你警局的朋友,甚至還有以前黑道上的朋友也給你透露消息了吧?”
“哈哈哈……”上官鴻爽朗的笑出了聲,然後立即又止住了笑聲嚴肅的開口道:“亦莫,我知道年輕人做事一向衝動,但這並不怪你,只是伯父想勸一勸你,。只是有些事情與其窮追不捨,倒不如多衡量一下厲害關係,再做絕對比較好!”
蕭亦莫吸了一口煙,揚脣道:“所以……以伯父的觀點認爲,我該怎樣做比較好?”
上官鴻笑道:“你父親的事情,我自然會幫忙,讓警局的人幫你查清楚。只是,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在什麼地方混的,自然明白那裡面水的深淺,所以就算不爲了你著想,爲了我女兒的未來著想,想讓你儘量少跟那些人打交道。”
“爲了雯文?”
上官鴻長嘆道:“亦莫啊,實話跟你說吧!今天伯父之所以讓你來,就是想讓你今後好好跟雯文生活,你也知道雯文是我唯一的女兒,我當然希望她過得幸福。再說了,雯文她也那麼愛你,你們結婚後,我們兩家企業可以合併,這對你來說在事業上也就意味著更進一步了!”
蕭亦莫蹙眉道:“如果警察有辦法能找到證據的話,恐怕也就輪不到我蕭亦莫親查找證據了,但是有一點: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父親被冤死都能無視的話,這個人就沒有存在這社會的意義了!”
上官鴻看著蕭亦莫一臉認真的態度,蹙眉道:“如果讓你爲父親報了仇,還要搭上你自己的性命,也值嗎?”
蕭亦莫當然明白上官話語中所指的是什麼,估計那分自己簽字的和畫押的供詞現在已經在他的手裡了,這次叫自己來,一定是想知道自己的想法。
“值不值得,我蕭亦莫自然放方法來應對,這件事情,我誓死都要追究到底!”蕭亦莫說出了自己的決心。
“可你想過沒有,那雯文應該怎麼辦?還有……你應該還跟那個冰妍的有關係吧?雖然我不是怪你,男人難免會有幾個女人,但是我希望你更注意一下雯文的感受,畢竟她以後纔是那個跟你結婚的那個女人。”
“這個……就得看伯父願不願意幫我了。我知道您一直都與黑白兩道上的人有來往,所以想拜託你幫我將一些事也順便給解決一下。”
上官鴻笑著說道:“哈哈……當然,你跟我現在是什麼關係,怎麼還跟我這麼客氣了,我當然會幫你。”
說罷,蕭亦莫站了起來,笑著對上官鴻說道:“那……我還有點事,這兩天辦完事後就要回國了。”
“嗯,好。”
說完,蕭亦莫走出了上官鴻所在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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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花睿只感覺頭痛欲裂,這是醉酒後的癥狀,他其實已經習慣了。
“你醒啦?”一個好聽的女聲在牀邊響起。
幾乎是一下子被驚醒,花睿艱難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是誰?
一張乾淨的臉,五官都長得都很精緻,那張櫻紅的小嘴看了讓人忍不住做了一個吞嚥動作,她其實很美,但也很稚嫩……
她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難道是客房服務的?但又不像,他已經打過招呼,沒有他的允許是不準任何人進來他的房間。
思緒回攏,他記得自己昨晚在酒吧喝酒,然後……
原來是她,那個中國女人。
只見花睿沒有迴應自己,那個女孩再次開口道:“怎麼了?頭很不舒服是嗎?誰叫你昨晚喝那麼多酒的!”
帶著責怪的口吻,花睿聽了直想笑,這個世界上除了冰妍敢這樣跟他說話外,還沒有第二個人。
下一刻,花睿的手迅速的神了過去,捏著那女孩的下巴,臉上帶著危險的氣息,冷冷道:“怎麼還不走?嫌錢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