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廳外,蕭亦莫帶著冰妍沿走廊走到盡頭,直找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外面冷風颼颼,燈光幽暗,也可能是她今晚穿得太過於單薄的原因,冰妍覺得整個人都有些射射發(fā)抖。臨近冬天的花園只剩下灌木叢,格外的蕭冷寂靜,再加上身邊還有個蕭亦莫,冰妍感覺整個人都冰涼到了極點。
冰妍自動靠在牆角,將整個臉都埋得很低,昏暗的光線根本看不清她的臉。
此時,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樣開口與他對話纔算合適,她明白蕭亦莫叫她出來絕對不會是因爲工作上的事。
很有可能,他又會你拿今晚跟花睿的事情找她麻煩。
男人,永遠把女人當作是獨有物品,就算只是閒暇時間的代替品,也不會讓別人有機會觸碰。
蕭亦莫陰沉盯了冰妍半晌,只見她低著頭不願意與他對視,心中原本努力隱忍的怒火早已經(jīng)快要噴發(fā)了出來。
他伸手想去碰觸她的臉,冰妍機敏地躲開。在他身邊是這些年裡,這個舉動早已成爲她的本能,不管有人沒人,只要在外面,她會隨時高度戒備地與他保持距離。
可是,今晚,蕭亦莫早已經(jīng)被憤怒喪失了理智,冰妍的這一舉動無非使得他心中怒火瞬間燒的更旺。他迅猛地將她按在冰冷的牆上,淡淡酒氣噴在她脣上,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以爲你今晚不會來,你不是一向討厭這種場合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來見他?”
“沒錯,正如你所想的,我就是爲了來見他,你滿意了嗎?”冰妍明知他誤解了,但是他的粗暴另她不想多費口舌去解釋。他總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自己,憑什麼她就要這樣一直忍受下去?
聽到回答,蕭亦莫眼中快要噴出火來,惡狠狠揪住她的下巴不客氣地吻住。
冰妍不可思議的睜著大眼睛看著他,下一瞬間立馬掙扎了起來。
他瘋了嗎?竟然敢在這裡這樣做,就不擔心別人會看見?
“蕭亦莫,你發(fā)神經(jīng)發(fā)夠了,快點放開我!”冰妍提醒道。
“就當我發(fā)神經(jīng)好了,女人,你難道忘了誰纔是你的男人,竟然不顧我的警告,再一次讓別放男人碰你!”蕭亦莫氣憤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猙獰得難看。
那張俊臉陰沉沉的,周身散發(fā)著一股超強的冷氣,很是嚇人。
冰妍先是愕然,等聽清楚聽明白之後,只嘲諷式的澀澀苦笑。
“你笑什麼?”
“我就不能笑嗎?做你的傀儡連表達情緒的自由都沒有了嗎?”冰妍反問道。
這些年她在任何時間地點,幾乎沒有敢違背過他的意思,像個聽話的傀儡,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而他,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她,今晚他之所以生氣的原因,就是因爲不該她跟花睿跳舞,可就算不是跟他跳舞,當時上官雯文也會讓她跟別人跳。
她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他明明在場,要是不願意,完全可以過來幫他,可是他並沒有,現(xiàn)在憑什麼還在這裡對她像審犯人一樣?
“既然是傀儡,又怎麼會有自由這一詞呢?”話說完,蕭亦莫不僅沒有放開她,而是更用勁將她圈制在懷裡絲毫不讓動。
“你放開我,會讓人看見的。”冰妍此時最擔心的就是這個,這裡雖然沒看見什麼人影出來,但是說不定也會讓人碰見。
蕭亦莫的手慢慢滑下,沿著她的背,雖然此時她覺得很冷,但是隻要他的手經(jīng)過的地方,想被烙鐵熨過一般燙人。
“你……你……想幹嘛?”冰妍的腦袋變得一片空白,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今晚穿成這樣,你是想跟誰看?在家怎麼沒發(fā)現(xiàn)你有這麼大膽?難不成,我蕭亦莫還不能滿足你了嗎?”帶著淡淡酒氣的話語鋪灑在冰妍的脣邊,兩人的距離進得連對方的溫度幾乎都能感覺得到,那一刻,冰妍似乎感覺自己像喝醉了一般。
“你……你在說什麼?”冰妍故意裝著不懂的樣子,繼續(xù)掙扎想要逃離他的懷抱。
“你說呢?”蕭亦莫此刻竟然耐心的接著她的話,另一邊手卻也不安分的伸進她後背落露的衣服裡。
“你!”冰妍有驚又怒,他蕭亦莫今晚膽子太大了,但冰妍卻並不能掙脫開來,急得直想跺他一腳,卻又怕更吸引人注意。
就在這時,慌亂中忽然聽見上官雯文的聲音傳來:“亦莫,你們在嗎?”
冰妍身子一顫,差點驚呼出來,但是下一秒便用手捂住自己的和蕭亦莫的嘴,生怕發(fā)出任何響聲吸引上官雯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