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孃的，真是不可原諒，我還當是好男人，原來是賤人！”襲蓉蓉發火，不過冷靜下來又低頭問：“如果他想利用你，要娶你幹嘛呢，將你哄好不就好了嗎，你這麼單純這麼好騙。”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她這不是落井下石嘛。

“別哭了，堅強點……”襲蓉蓉給陶小蠻擦淚：“那，那個懦雪救了麼？”

“……不知道……”陶小蠻吸了吸鼻子：“夫君突然出去了，然後我就看到鈴鐺跟桑枝睡覺了，然後鈴鐺就讓桑枝來殺我，我就逃走了，然後被一個將軍救走，遇到了清芙，然後我幫清芙撲將軍，搬將軍時太用力，就出血，被小紅帶去怪老頭那裡，醒來後肚子就沒了，估計重生也沒了吧……”

“就是說沒救成了？”

“嗯，我也不知道。”

“那你丈夫還打算救那什麼懦雪嗎？”

“……我沒問。”她也不想問：“可能會救吧……”

“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女人……他怎麼忍心啊……”陶小蠻咬著脣：“這是犯罪，是要坐牢的，古代人都這樣嗎？”

陶小蠻沒吱聲，事實上是她似懂非懂，襲蓉蓉老冒出一堆古怪的詞兒，什麼你們這些古人你們這些古人，好像她陶小蠻是個千年老妖精一樣。

“對了，重生沒了，不就還需要再培育嗎？”襲蓉蓉咬著指頭：“你不能有娃娃，那他就得去找別的女人呀。”

“不知道……”陶小蠻戳著碗底，戳了兩下就把碗戳翻了，粥濺了一桌。

“你說向天盞會不會跟你丈夫一樣呢？”

陶小蠻不說話，她的心裡亂成了一團，看著襲蓉蓉糾結的臉，她開始冷笑：“我說過你不要喜歡怪老頭了，你偏要喜歡，怪老頭喜歡死人，他的愛好就是解剖死人跟死人作伴，他還喜歡種那些跟重生一樣的植物，他把屍花種在死人身上，結出了果子，放在傘裡面，然後再丟一個有傷品的死人在旁邊，那個屍花的種子就會冒出好多藤蔓把死的血吸掉，吸成，人幹。”

“……”襲蓉蓉打了一個寒顫：“你說真的麼？”這世界上真有這種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