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坤雖然做出那樣的事來,可因爲是景家的家醜,景先生只叫人把宋坤送出國外看管,可對他的所爲卻嚴加保密,沒傳出去半分。
可這個景家自保的行爲卻給別家惹來災(zāi)禍,左伊夏完全沒想到,隔天會在那個一直跟她的那個記者那裡聽說,包梓珊要結(jié)婚了。
當時情況是這樣的,左伊夏中午時候來早了些,無聊坐在教學(xué)樓前的草坪上看雜誌,那個一直跟著她的娛樂記者提著相機過來,很不好意思地小聲問她,“左小姐,可以向你打聽個事嗎?”
說實話,沒人會喜歡狗仔,不說別的,他們就從來不會盯好信息。
但左伊夏本著一點禮貌還算客氣地沒有趕人。
那位大齡記者立即厚臉皮地當她是同意了,馬上問,“聽說包梓珊要結(jié)婚了,你到時會參加婚禮嗎?”
“她要結(jié)婚?和誰?你們消息可靠嗎?”左伊夏都沒收到風聲,可想而知這些娛樂記者們盯得有多緊。
“聽說是和景家二公子,消息可靠,我同事都跟到包家人去酒店包場了。”這個娛記一直是跟左伊夏的,左伊夏爲人還算不錯,雖說對他們不算好,但最少沒有兇他們。
現(xiàn)在景包兩家有親事,上面要派他去跟包梓珊,他有些不願意,所以到左伊夏這裡打聽一下,如果左伊夏也去觀禮的話,他就可以一直跟左伊夏這條線,不用轉(zhuǎn)去盯包梓珊。
不過他問這一出,也算是給左伊夏帶來了消息。她給了那記者一個眼色,那記者立即自覺地走開。
左伊夏拿起手機,立即給孫毅打了個電話。
“包梓珊要和宋坤結(jié)婚,這事你知道嗎?”左伊夏也不客套了,開門見山地就直說了。
孫毅愣了一下,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他一直屏蔽了包梓珊的消息,所以並不知道。倒是跟宋坤的人告訴他,最近宋坤頻頻和包家聯(lián)繫,還走了包家的親戚,他都沒想到會有這一出。
“不知道,不過可能是真的。”
“你準備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看著。”左伊夏不由嘆了口氣,想不到他們會鬧到這樣。
現(xiàn)在宋坤被景家踢出來,相當於沒權(quán)沒勢了,他這時急著和包梓珊結(jié)婚,無非是想綁上包家和文家的關(guān)係,求翻身。
左伊夏和孫毅都知道這時候的情況對包梓珊不好,可是他們兩人說的話,包梓珊肯定是不聽的。
“我試試吧,她真要不聽,我們也只能閉眼從此和她爲敵了。”孫毅嘆氣說著,聲音裡充滿了無奈。
左伊夏想到這兩人糾結(jié)的關(guān)係,也挺無奈地提醒了一句,“孫毅,你勸她的時候,別提我。”
孫毅似懂非懂地應(yīng)了一聲,“哦。”
左伊夏該提醒的也提醒了,其餘的就只能看兩人自己的造化了。
就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這一回是聶胤辰打來的電話,“你去學(xué)校早了?”
“嗯”左伊夏剛應(yīng)完,一想不對,她的時刻表都是他定的,這空出的時間自然,“你故意的?”
“是,你喜歡曬太陽,順便接電話。”聶胤辰像是通過電話,也曬到了太陽,聲音都多了一點點溫度。
左伊夏知道他的意思,曬曬太陽心情會好。只是……
“這回你算錯了,你不讓我提前來,也許就不會聽到那個壞消息了。”
“什麼壞消息?”聶胤辰略微有點意外,在他看來她最近應(yīng)該沒什麼壞消息,他到是聽到不喜歡的消息,“和你吃飯的男人被揍了。”
“啊!你不會真揍他了吧。”左伊夏立即反應(yīng)過來,開始替景佑軒擔心,她可記得這個男人上回把景佑軒丟進無人區(qū)裡。
“沒有,你這麼擔心,看來我要換別的辦法。”聶胤辰的話難得多了,不過字字冒著森森的寒氣。
“好了,我們只吃了個飯而已,難道吃飯都不行嗎,你乾脆把我關(guān)著算了。”左伊夏氣憤說著,帶著些漸漸成勢的嬌嗔。
“要我考慮一下嘛。”聶胤辰?jīng)]再繼續(xù),但冷氣是收了幾分,“還有什麼壞消息。”
左伊夏雖然心裡有那麼點不舒服的感覺,可也很快跳過了,“哦,包梓珊要嫁宋坤。”
“不是遲早的事。”聶胤辰說得輕描淡寫的,當然了,能讓他來聊這種無聊話題也是少見的了。
“呃,不至於啊,那孫毅不是很慘。”
“你操心的事挺多,他們和你不一樣。”聶胤辰說著,有那麼點無奈,“不是每份感情都能堅持到最後。”
左伊夏好像是聽懂了,只是覺得可惜,而且誰想沒事多個麻煩的敵人。
好不容易宋坤那個討厭的男人總算滾走了,如果讓他搭上包家,又是個不小的麻煩,景先生也可能礙於包家和文家的面子,勉強重新接受宋坤這個敢要他命的兒子。
左伊夏怎麼想,這都不是個好結(jié)果。
“你怕什麼?”
左伊夏聽到他的聲音都懷疑他的眼睛上翻了。
“有我在,你怕什麼。”聶胤辰無所謂地說著,有他在連景家都不用擔心,也只有左伊夏這種愛操心的喜歡擔心這些小事。
“你可以不用我的方法,但你覺得他們能動我的女人嗎?”聶先生雖然語氣依舊淡淡,但還是透著相當?shù)尿湴痢?
其實左伊夏確實是擔心多了,她任何時候其實都是安全的。即使是她昨天和保鏢走丟的時候,也有希拉偷偷跟著她。
包家或者文家在聶先生來說,都不算什麼大威脅,在他看來,左伊夏想玩就由她。
他不是夏成功夏爸爸,怕女兒跑掉就困著她。
聶先生對自己女人的態(tài)度很簡單,給她足夠的舞臺,足夠的空間,想怎麼玩隨意,反正他會保證她是安全的。
左伊夏漸漸的也感覺到他所帶來的安全感,所以纔會有那麼大的膽子連woo那種級別的人都敢挑釁吧。
只是兩人離得遠了,她這種安全感開始消失。
經(jīng)聶胤辰提起,她似乎重拾了安全感,只是心底少不了一點甜蜜的彆扭。
好容易和聶胤辰結(jié)束電話,左伊夏才掛掉手機,又一個電話切了進來,孫毅嘆氣說,“他們一週後舉行婚禮,已經(jīng)正式邀請你觀禮。”
也許因爲被聶胤辰開導(dǎo)了,左伊夏相當?shù)ǖ貑枺斑@樣啊,我們要去鬧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