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微寒的風(fēng)不時吹過,但是因爲(wèi)某個惹火的女人,某些惹火的話,叫空氣中流蕩著一股燥熱。
那個很有勇氣的女人說著,脫掉外衣露出裡面性感火辣的低胸緊身衣,那呼之欲出的胸,那腰那腿什麼的,叫後面跟著的雄性都走不動道了。
左伊夏其實聽到她的話就愣了一下,回頭看到塞琳娜赤裸裸的勾引,甚至驚得頓了腳步。
這是當(dāng)她是透明的嗎?
當(dāng)著她的面勾引……她的男人嗎?好吧,她是一瞬間突然想到這個詞彙,雖然想完自己都覺得不妥。
不過好在“她的男人”並沒有任何反應(yīng),冷漠得甚至頭都沒回。
這叫身後外衣都脫了的女人只能尷尬站在那裡看著那抹冷得透心的身影離去。
居然做到這樣,都沒入他的眼睛。
塞琳娜不禁頹然軟倒在地上,終究被那個女人設(shè)計趕了出去??墒撬嬲模瑓s不是輸給了左伊夏,她是輸給了聶胤辰。
堂堂聶少爺,應(yīng)該是被女人包圍著的,即使不和女人無數(shù)的聶先生那樣,起碼也不該這樣鍾情於一人吧。
她不由要想,那個左伊夏到底何德何能,能讓聶少爺這樣對她。
萬千寵愛只對她一人,世上還真有這樣幸運的女人。
“左小姐,請你好好對他,不然我會一輩子咒詛你?!弊钺?,塞琳娜也只說出這樣古怪的威脅來。
左伊夏遠(yuǎn)遠(yuǎn)聽到,停下了腳步。
同樣是女人,她聽得出塞琳娜的威脅裡對聶胤辰的用心。
可聶胤辰冰冷得完全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這叫左伊夏不由的又有些物傷其類的心寒。
她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你還真冷血?!?
聶胤辰停下了腳步,撇著他那琥珀色的冰冷眼睛看著她。
“你想我回去?”他說著作勢要轉(zhuǎn)身。
左伊夏完本憑本能,也要立即拉著他。
“喂,你就聽不出我只是陳述句嘛,又不是感嘆,你這麼積極做什麼。”左伊夏緊緊拽著他,生氣地鼓著臉,小聲抱怨,“什麼嘛,根本就是借題發(fā)揮嘛,你其實想去看她跳舞吧?!?
聶胤辰撇了她一眼,再次轉(zhuǎn)身。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小氣鬼!”左伊夏低頭說著,也知道自己其實是吃了沒影的乾醋。
聶胤辰低目,斂著光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掩下蠻有趣味的笑容。。
這吃醋的小模樣還蠻有意思的,就這麼偃旗息鼓了,他還玩什麼?
他故意向後看了一眼,眼角餘光卻注意著左伊夏的小模樣,他語氣平板地嘆了一句,“沒看成跳舞有點可惜?!?
“什麼??!有什麼好看的,跳舞而已,我也會啊?!弊笠料囊患樱f完就想封著自己的嘴,她這醋也酸得太明顯了,自己都被嗆到了。
怎麼突然這麼不淡定了,她紅著臉低頭自我檢討,聶少爺果然是腹黑,一不小心就上了他的圈套。
“是嗎?”聶胤辰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夠性感才行。”
“哼,愛看不看?!弊笠料臍夂艉粽f著,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上當(dāng)不冷靜了,她應(yīng)該藉機推掉啊,這種時候要爭強好勝做什麼,要出賣色相的意思嗎?
左伊夏很頹敗地再次耷拉下腦袋,果然和聶少爺鬥,都是分分鐘被他玩弄於鼓掌的感覺啊。
什麼時候能翻個身啊,她腦袋已經(jīng)想到很遙遠(yuǎn)的東西。
再說is香水廣告的拍攝組回到自己公司後,開始著手準(zhǔn)備,而這時一個不速之客找到了那位悲催的導(dǎo)演。
導(dǎo)演正在緊張的整理照片,看到貴客來臨,他立即熱情地說,“景少,你怎麼有空來看我。”
景佑軒看著電腦裡那一抹熟悉的身影,露出久失的邪魅笑容,“這是在哪裡拍的?”
導(dǎo)演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搖頭說,“不瞞景少,我還真不知道這是哪裡。”
景佑軒狐疑看著他,細(xì)長的眼角一抹斂著精光的眼睛帶著威脅,這話誰信?
“景少,你這可得相信我,我是真不知道這是哪裡?!睂?dǎo)演被他危險的眼神嚇到,很老實地全盤交待,“我們這次的拍攝很奇怪,這個模特左伊夏更奇怪。她好像是被藏在那裡,很多事不許我們問,我們是坐一架私人飛機直接過去的。飛機的窗戶是密封的,看不到外面,我是真不知道我們被帶去了那裡?!?
景佑軒聽著,稍微有幾分信了,他很冷靜地問,“那裡是個什麼地方?”
“不太清楚,很大一片森林,沒有外人,應(yīng)該是一處很私人的地方?!睂?dǎo)演說著,自己也是一團(tuán)霧水,當(dāng)時他也被那裡天然的風(fēng)景迷住了,也不敢打聽那麼多。
“是嘛?”景佑軒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訊息,他看了一眼電腦裡照片裡的人,問導(dǎo)演,“她怎麼樣?”
“這位左小姐嗎?”導(dǎo)演回憶了一下,立即熱情地誇獎起來,“雖然一開始看並沒有非常有特色,可是合作一會兒之後發(fā)現(xiàn)她是個相當(dāng)有靈氣的模特,她相當(dāng)有悟性,知道要怎麼把我想要的東西表達(dá)出來,你看這組照片,是我到目前爲(wèi)止拍的最好的一組。”
景佑軒對他所說的興趣不大,面對熱情得分不清方向的導(dǎo)演,他只得很直白直接地問,“我是想問,她怎麼樣,過得好不好?!?
“哦,這樣啊。”導(dǎo)演笑瞇瞇地說著話,他最近太忙壓根不知道左伊夏的八卦,更不知道景佑軒和左伊夏有什麼關(guān)係,還傻氣地說,“景少是喜歡這個左小姐嗎?不過,你可能晚了一步,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她的男友對她非常寵愛,看得出兩人關(guān)係很好。”
導(dǎo)演說著,突然想到該收住了,他接手拍攝時,is的高層就提醒過他,這次拍攝中看到的任何事都不許傳出去。
他看到景少,一時失口說多了,他馬上剎住,尷尬笑著不敢再說話。
但景佑軒也無意再問他什麼,因爲(wèi)他大約已經(jīng)知道了他想知道的。
又或該說,這些是他不想知道的。
她很好,很幸福,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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