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的信息再也沒有進(jìn)來。
我關(guān)了電腦趴在牀上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抵不住睡意進(jìn)入深睡中。
第二天,天空下著毛毛細(xì)雨。
這樣的天氣我一點(diǎn)都不想起牀,拿過電腦新開機(jī)不知他有沒有給我回信息。
我懷著期待的心情等待著,果然他給我回信息了。我快速的點(diǎn)開信息瀏覽著他給我的留言。
謝謝你還記得,我父親身體很好。他一直惦記著你能回來,在鎮(zhèn)上的那套房子他一直給你留著。北北一直都在埋怨我從你走後她一直不曾跟我說話,呵呵。我確實不應(yīng)該讓你離開的,但是你最終還是離開了。
對不起,只要你過的好就行。
我看了他的留言還是很欣慰,只要他老人家健康就好。
鎮(zhèn)上的房子也許我再也沒有機(jī)會去了,至於他也許這輩子都只能這樣相互傳遞信息了。
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他上班的時間,我趁此給了他回覆。
不要再去愧疚我們都有自已的生活,只要你們一家過的好,我就很開心了。代我向你家人問好,謝謝。
也許他在忙,信息一直沒有進(jìn)來。外面的雨嘩啦啦的下著,黎晰站在臥室門口盯著我,眼睛在電腦上。
我合上電腦放到牀頭櫃子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一股混著泥土的氣息迎面撲來,整個人頓時神情氣爽。
“你大清早盯著我?guī)质颤N?”我實在受不了他盯著我不放。
“你父母給你了最後期限,你到底要怎麼處理想好了嗎?”
我的好心情有頓時就沒了,原來他一直擔(dān)心的是這個問題。到底該怎麼辦?
“一分都不給他們。”這就是我最終的決定。
黎晰說好,催著趕快吃早餐。
早餐是江浩然跟晨晨做的,自從兒子高考過後早上我?guī)缀鹾苌龠M(jìn)廚房。
我是很討厭整天在廚房裡進(jìn)進(jìn)出出的,那段日子是兒子最重要的時刻我必須這麼做。
楊萱沒有再來糾纏黎晰也沒給我來電話,也許她以後都不會再出現(xiàn),最好是離開江城。
我最近總是很奢睡,不知是怎麼回事。
自上次頭疼過後我就有了每天想盡力睡下去的慾望,整天感覺乏力沒勁兒。整個人軟綿綿的提不起精神,跟得病了一樣。
黎晰把毯子給了我,又把很久沒看完的那本小說遞給了我。
我擡眼看看他手裡的是另外一本,自那天他跟我吵架之後我再也沒有拿起這本書,我?guī)缀醵伎煲浟恕?
“你今天不去咖啡廳?”我把書放到一邊哪還有力氣看書,眼皮重的擡不起來。
“沒什麼特別的事情,我換了服務(wù)員他們對工作都是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你說我天天坐那裡,會給他們造成壓力的。”
也是,沒有一個員工喜歡自已的老闆天天盯灃自已的。
“我先睡一會兒,中午的時候你叫我起來做飯。”我說著就鑽進(jìn)毯子裡閉上眼睛。
黎晰說好,他倒是坐我跟前輕輕的翻著書本沒再作聲。我很快進(jìn)入睡眠,夢裡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是被說話聲吵醒的,我睜
眼看到黎晰在門口跟誰說著什麼。晨晨一臉的憤怒,江浩然則是一臉的坦然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我。
“怎麼回事?”我一骨碌翻起來問晨晨,江浩然則向晨晨眨眨眼不讓說話。
我趴在門上這纔看清楚黎晰跟年靜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我來敲門怎麼了?你這人真是。。。”年靜說著就要進(jìn)來。
“你找我啊,我剛睡著了。你回來了?我這兩天一直都敲你家門一直都沒人理我。”我把黎晰推到身後被晨晨拉進(jìn)去了。
年靜僵硬的臉上換上了笑臉聳聳肩。
“甭提了,我本來是接完電話給你大聲招呼的,誰知出去容易再想擠進(jìn)去比登天還難,對不住啊害你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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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wèi)你被帥哥扛走了呢。”我笑著說,看著她的眼神好像沒有說慌。
我倆聊了幾句就各有自回家了。
我還沒開口黎晰的火氣還沒消,衝著就嚷嚷著。兒子一個勁的讓他不要再說了,江浩然卻沒反應(yīng)。
“你以後不要再種人來往,一點(diǎn)素質(zhì)都沒有。我不讓她進(jìn)來她這是什麼太度,我就不讓她進(jìn)門。”黎晰的眸子有點(diǎn)微紅氣,手指捏的咯吱咯吱響。
我一聽他的話就樂了,他什麼時候這麼小家子氣了?
“都是我的錯,消消氣。生氣老的快,再說你也不是沒讓人家進(jìn)來嗎?我以後不跟她說話,行了吧?”我坐下來安撫著他糟糕的心情。
黎晰盯著我。
“不許騙我。”說完自已也笑了,江浩然在旁邊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我點(diǎn)頭說好,他不再糾結(jié),我承諾中午做飯就進(jìn)了廚房忙著,兒子進(jìn)來給我?guī)兔Α?
兒子進(jìn)來對著我一頓笑,我就知道晨晨跟江浩然在一邊快笑暈了。我敲敲兒子的腦門告訴他不能這樣在人家後面這樣做,很不禮貌的。
兒子好不容易停下來不再出聲,沒一會兒黎晰進(jìn)來把晨晨支了出去。
我擡眼看他一眼:“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還是沒休息好?”
黎晰手裡的活兒沒停下來。
“我就是看到她不順眼而已,你跟她保持距離。說不好就是她恐嚇你倆的,她們倆最可疑。”黎晰說的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扇人家兩耳光一樣的架勢。
“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跟他們起衝突。”我邊說邊把最後一道菜出了鍋。
午飯吃的很簡單三菜一湯一米飯,剛吃晚飯不久我的電話響起說是有我的快遞。
送快遞的是個小夥子我拿上快遞往回走,不經(jīng)意往後一看那個小夥子早已不知去向。
正方形的小箱子裡會是什麼呢,上面沒有寄件人地址,甚至連姓名都沒有。可是收件人地址卻寫的清清楚楚,我一頭霧水,最近沒有網(wǎng)購啊。
我一進(jìn)門他們四盯著小小的包裹出神,晨晨劃開了紙箱子裡面什麼都沒有。
我們四人對著四分五裂的紙箱子面面相覷。
“什麼情況,誰在惡作劇逗你了吧?會不會是夏雲(yún)?”江浩然最先開口卻得到了黎晰的否認(rèn)。
“她沒這麼無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誰知道你的地址這麼詳細(xì),說不準(zhǔn)就是你認(rèn)識的
人。”
晨晨把紙片全部扔進(jìn)了垃圾箱裡,坐到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也許誰在逗我玩吧,算了,別放心上。”
黎晰嘆口氣坐回了沙發(fā)上看著江浩然,而江浩然馬上大叫起來。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看著瘮?shù)幕拧<热皇强爝f寄到家了,下次所有你的快遞一律都不要簽收,急死他們。對了,會不會楊萱在報復(fù)你沒有幫她?”
呀,我怎麼把這個女人給忘記了。
“說不準(zhǔn)還真的是她,她對我懷恨在心。變著法子來恐嚇我,對她有什麼好處?”我只要提到她就滿肚子火。
“看來我應(yīng)該再狠一點(diǎn),讓她嚐點(diǎn)苦頭才能長記性啊。”江浩然看向黎晰說。
“不可能是她,她現(xiàn)在自身難保哪還有心思做這樣的事情。會不會是樑羽?”黎晰突然把矛頭指向那個讓人厭煩的男人。
“人家躲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懷疑誰都是徒勞沒有證據(jù),再等等看還會不會有什麼東西送上門。”
這件事不可能是古邵麗乾的,那會是誰呢?我們一頭莫展的你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不了了之。
也許是一場鬧劇我們都沒再提起,但是我總感覺怪怪的。卻說不出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雨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淅淅瀝瀝的澆灌著。外面的行人明顯的減少,但是車輛依舊擁擠不堪。
也許是下雨的原因家裡超級涼快,家裡所剩吃的不多了。黎晰跟晨晨打著傘去了門口不遠(yuǎn)處的那家大型超市去購物了。
我看著他倆出了大門纔回神就撞到了江浩然。
“你這樣會嚇?biāo)廊说摹!蔽肄D(zhuǎn)頭對上他褐色的眸子轉(zhuǎn)身到了沙發(fā)上。
“我問你,你昨天確定聽到有人在我書房門口停留了?”江浩然問的很認(rèn)真沒有一絲開玩笑。
我也很嚴(yán)肅的給了他答案。
“對啊,我說了你別生氣。我本來是去你書房去找那張素描的,剛進(jìn)去我就聽到很輕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下。我以爲(wèi)是你家的保姆,或者是你,我就悄悄的回了衛(wèi)生間洗手到了餐桌。”
江浩然的臉色很不好看。
“看來我家裡一直有人啊,可是我一直都沒有找到過,我甚至把家裡所有的角落都翻了一遍。昨天保姆跟廚師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那會是誰呢?”江浩然的話讓我後背不停的發(fā)涼。
難怪黎晰說他家裡怪怪的,難道有人在他家裡監(jiān)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昨天黎晰也跟我說你家裡感覺怪怪的,但是說不上是什麼原因。你家裡還能有什麼進(jìn)去?會不會是保姆或者是廚師帶進(jìn)去的家人也說不好,再說你家裡的客房那麼多都是空的。”
江浩然搖搖頭。
“這是不可能的,也許家裡真的一直都有人。只是我沒發(fā)現(xiàn)而已,我得好好的清理一下。”
我是不會再去他家裡的,太恐怖了。
江浩然看看我,好像在嘲諷自已的樣子疲乏的靠在了沙發(fā)上。我有些同情他又有著說不清的感覺,他的生活到底是什麼樣的,爲(wèi)什麼家裡會出現(xiàn)他都無法掌控的人呢?
難道上次把我打暈的就是一直藏在他家裡的那個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