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平時看起來精明能幹,可是也是逃不過一個情字,終究會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襲香夫人輕薄的說道。
蕭逸寒的情緒有些暴躁,“本王來是爲了求解,不是來聽你教導(dǎo)的。”
“好。”襲香夫人道,“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和你轉(zhuǎn)彎抹角了,這個只會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她從小都帶著身上,另一個可能就是另一個誰送給她的,不過我要提醒王爺?shù)氖牵绻沁@其中的兩個可能的話,那麼王爺就要小心你身邊的這個王妃了,因爲這兩種結(jié)果都是和我們羌國聯(lián)繫的,試想你們翼國和我們羌國扯上了關(guān)係,這其中的引線到底是誰牽的,恐怕哇,王爺?shù)煤煤孟胂肓恕!?
“你到底想說什麼?”蕭逸寒不想確定自己心裡的東西。
“我想說的意思,其實很明白,王爺也是知道的,只不過是王爺不想承認罷了。”襲香夫人笑道。
然後倒上了一杯酒遞給蕭逸寒,“王爺,襲香我今天正好沒事,倒是可以爲王爺解個迷局。”
蕭逸寒聞言,坐到了襲香夫人對面,“今天本王就來和夫人一醉解千愁。”
“好。”襲香夫人笑道,和蕭逸寒碰了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我想說的是,人心本來就很難測的,更別說女人心了,王爺要想猜的話,還不如直接來問我就行了,我今天很樂意爲王爺解憂的。”因著襲香夫人連日醉酒,蕭逸寒和她做的對面,一股股的酒味就衝進了鼻子裡。
“如果你身邊的女人背叛了你,你會怎麼辦?”蕭逸寒喝了一口酒問道。
襲香夫人認真的看著蕭逸寒,“這個問題就要問你這個地方了。”她伸出染得丹紅的手指,指著蕭逸寒的心臟,“你要問問,你這裡是怎麼想的。”
“這裡?”蕭逸寒伸手摸著自己的心臟。
襲香夫人點了點頭,“是的,你要問問,你這裡是怎麼
想的,你是否願意帶上這個綠帽子去包容她,如果你愛上了她,我想你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留住她,對於她背叛你的事情不提一語,如果你不喜歡他,那麼你肯定在他背叛你的時候,就會立馬將她扣押,然後暴怒起來,王爺,對於這件事情,你自己是怎麼做的。”
蕭逸寒瞇著眼睛不語。
襲香夫人又接著道,“其實王爺不說,我也知道王爺是怎麼想的,王爺?shù)男难e其實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的, 所以才急著找我確定。”
蕭逸寒對於襲香夫人的話,不置可否。
“琉璃是個特別的人。”襲香夫人笑著道,“我也是頭一次見到這樣性子淺淡的人兒,扈赫回去的時候,在羌國進行了大範圍的搜尋,可是結(jié)果根本沒有找到一個像六王妃這樣的人兒,爲此扈赫大發(fā)脾氣。”
“沒想到,扈赫的膽子也不小,竟然覬覦我的王妃。”蕭逸寒冷聲說道。
“其實,只是六王爺沒有看清楚罷了,守著這樣一個大美人,王爺自己沒有好好保護,也怨不得別人覬覦。”
“你說的天顏,可是在涵姬的兒子身上?”蕭逸寒問道。
襲香挑了挑修的長長的眉毛,“這個問題,我倒是不知道怎麼給王爺說了,以前的時候是由扈瓊澤交給了涵姬,至於涵姬是自己拿著,還是給了她的兒子了,我就不清楚了,如果這天顏一直都是帶在涵姬兒子身上的,那麼王爺你就要去問問你的王妃什麼時候和羌國未來的主子扯上關(guān)係了,必定這個可不是個小問題,王爺還是要慎重的,免的最後紅顏禍水,耽誤了王爺?shù)拇蠛媒健!?
蕭逸寒喝了一口悶酒,看來琉璃身上確實藏著太多的秘密了,不僅僅是關(guān)於羌國的,還有已經(jīng)滅亡了的紫鳳國的。
話說紫鳳國皇室中的每個女子,自出生下來,就要經(jīng)過精挑細選,在有潛力的格格身上刺傷紫鳳的圖騰,寓意紫鳳永不
破滅,那是種古老的東西,由人在背上畫下紫鳳,然後經(jīng)歷過九重冰火纔會隱退,之後只有在出嫁後的洞房花燭夜得時候,纔會顯露出來,這種人在紫鳳國是位高權(quán)重的,沒想到,琉璃身上竟然有這種圖騰,她和紫鳳國有什麼關(guān)係。
以往只想到人的相貌不一樣,現(xiàn)在想來,其實不是這樣的,琉璃的眼眸和其他的人也是不同的,她的眼睛是那種琉璃眸子,而不是黑白分明的,這個是不是也是說明了一些道理。
蕭逸寒滿腦子的問題,急於想要找人解答,對於琉璃還是處子之身的事情,蕭逸寒心裡現(xiàn)在有著許多波動,當時的自己對她的態(tài)度那麼惡毒,根本就沒有想過她還保留著完整的軀體,“水性楊花、”“妓女”這樣的字眼怎麼可以來形容她呢,琉璃的心裡應(yīng)該是傷透了吧,可是她的種種表現(xiàn)如何解釋,半夜不睡覺和墨卿辰摟摟抱抱的在一起,對自己的態(tài)度那麼的僵硬。她的笑容是不是生來就不是爲自己準備的,她那麼決絕甚至想到了死,那麼纏綿的交纏,那麼決裂的死亡,若是自己去晚了一步,會不會,會不會就永遠都不會再看到她的身影了,琉璃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我該怎麼去了解你。
可是寍兒的事情,分明矛頭就是指向你們琉家的,你們琉家到底對寍兒做了什麼事情,讓她醫(yī)藥無治,讓她就這麼沉睡著,然後就是皇上的指婚,既然指婚了,你們琉家有什麼事情不是應(yīng)該先來找本王要些好處麼,爲何和琉璃成親這麼久了,無論朝堂之上,還是生活方面,你們從未出過一言辦語,這究竟是在做什麼。
只有紫鳳的血,可以救寍兒,那麼本王必須用你的血去救我心愛的女人麼,蕭逸寒想。
“王爺。”襲香夫人半醉道,“你想那麼多是沒有用的,你必須得去做,這樣才能解決問題,走出困境,想這個東西,是不行的……”
蕭逸寒聽了只是悶頭喝了一大口酒。
(本章完)